望月拿起白澤選好的三張牌,認真地說道,“硬幣是太陽,我將按照正位命運為你解讀。”
“好。”
望月認真看牌,大約過去一分鐘,望月開口了,“你在想一個親人,這個親人對你非常重要。”
一句正確的廢話。
白澤耐著性子繼續聽。
“由於一些原因,你們分隔兩地,暫時無法相見。”
白澤不承認,不否認。
“不過,你們遲早能相見。”
“真的?”白澤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
“嗯。”望月點頭,“不過,不會是你希望的那樣,重逢亦是離彆,得到即是失去。”
“什麼意思?”
“以上就是解讀的全部內容。”望月說。
“總結一下。”
“你會失敗。”
白澤一怔,沒想到這麼直接且不留餘地,他苦笑一聲,“你被人罵真是一點不冤。”
“算完了,給錢。”望月伸出兩隻衣袖,但手指藏進了棉襖中,“親情價80。”
“誰跟你親人?”白澤裝糊塗。
“算親情的價,80。”望月解釋。
“一分沒有。”白澤說。
“你,你這人怎麼這樣呀?”望月急了,偽裝的老人音也破功了,“我一天隻能算三次,沒收入的話不好!”
“所以你前兩次都沒收到錢?”
望月低下頭,有些慚愧。
“沒收入會怎樣?”白澤好奇。
“會打擊自信心。”望月說。
“多大點事。”白澤不以為然。
“自信心很重要,會影響我算命的準確率!”望月越發激動,一雙白皙纖細的手也從袖口伸出來,快要湊到白澤臉上,“給我錢!”
“沒帶現金。”白澤說,“手機掃碼?”
“我沒手機。”
“那沒辦法了。”白澤說。
“那……你下山去商店換一下紙幣。”
“好啊。”白澤起身,“你在原地不要走動。”
“誒不行!”望月忽然回過神來,一把抓住白澤的衣角,“你……彆想算霸王命!”
白澤故意垮下臉,“彆拉拉扯扯。”
望月趕忙鬆開白澤。
“望月。”白澤眼底的傷痛稍縱即逝,“其實我們之前見過,你可能不記得我了。”
望月一愣,抬頭看向白澤。
“迷宮5層,宿原體。”白澤輕聲提醒。
“啊!是你!”望月想起來了。
白澤上次見望月時,她戴著帽兜,遮住了整張臉,這次又偽裝成老太婆,過得嚴嚴實實,可白澤卻兩次露臉,這個虧他絕不能吃。
“墨鏡摘掉。”白澤說。
“為什麼……”
“沒時間解釋了!快點!”白澤直接命令。
望月慌忙摘下墨鏡,露出一雙靈動的桃花眼,淡紫色瞳仁。
“口罩!”白澤繼續命令。
望月慌忙摘下口罩,露出一張膠原蛋白豐富的鵝蛋臉,她五官柔美,帶有幾分古典韻味,眉眼又透著天然的純真,像那些古偶劇中的小白花。
“帽子!”
望月慌忙扯下冬帽,一頭茂密又柔順的紅發散落,一張小臉被修飾得更美了。
“挺直背!”
望月迅速停止背。
白澤上下打量,有了第一印象:年齡最多二十,天生麗質,涉世未深,由於嚴重社恐導致整個人都透著一股膽怯和不自信,又由於極其能打的顏值撐著,會讓人誤以為這是林妹妹式的柔弱和憂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