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噓……彆激動,是師傅打敗它,我不過是……補了最後一刀。”白澤把謊圓回來。
“難怪今晚魔鏡那麼怕你。”簡說。
“你知道,我的能力比較特殊,我是用【抓握】殺死魔鏡的,會不會是這個原因,我才能看到白色絲線。”
“你是說,能預測未來的是魔鏡,你殺掉它時【抓握】了一點它的能力。”簡說。
白澤點頭。
“有這個可能。”簡說,“或許灰老板讓你最後補刀,就是這個目的。”
白澤順水推舟,“有可能,畢竟師傅……很器重我。”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直接問灰老板?她顯然比我們更了解魔鏡,說不定也知道怎麼完全恢複它。”
靠,天才啊,為什麼我不問灰老板?
是我不想問麼?
“呃,師傅對魔鏡的了解應該也有限,否則不會讓我們幫忙孵化魔鏡,她可能也在做各種嘗試。”白澤說。
“嗯。”簡點點頭,“先這樣,我回去再好好想下。”
“好。”
簡剛要轉身,又想到什麼,“我沒猜錯的話,你明天要帶我去的地方,是不是也跟你的‘賊船’有關?”
“是的。”
“行,早點休息,明天見。”
“我送下你。”白澤說。
簡上下打量了一眼白澤,像在看一個隻弱雞:“在現實中,你不如多擔心下自己。”
可惡,讓她裝到了!
……
第二天中午,大學食堂。
白澤跟三個室友一起吃午飯。
劉凡爽長籲短歎,吃一口飯要歎三聲氣。
白澤受不了了,“劉半仙,有事你直接說。”
劉凡爽就等白澤開口問,“陳笑靨的事你們聽說了沒?”
“沒有。”
其餘三人異口同聲。
房水腦子裡隻有釣魚,白澤忙著下迷宮,宴星則是八卦絕緣體,網上誰誰誰塌房的事他要一周後才知道,還迫不及待地跟彆人分享以為是最新消息。
“她辭掉班長了!”劉凡爽很激動。
白澤之前是臨時副班長,早沒當了。
正式競選班乾部,陳笑靨順利當上班長,班上的事情她儘職儘責,處理妥當,基本上零差評。
“好好的,為什麼不當了啊?”宴星有點意外。
“我有問,她說有點累了,想休息一下。”
“這太奇怪了。”宴星說,“我最近看她經常跟賈哥有說有笑,如果都不當班長了,跟輔導員接觸不用這麼頻繁吧?”
劉凡爽欲言又止,“是啊,有點奇怪……難道,難道說……”
“他倆好上了。”房水說出來。
劉凡爽手中的筷子脫落,呆若木雞,臉色死灰。
真相如此簡單,又如此傷人。
“這就說得通了。”宴星繼續說,“當班長很累的,每天好多事,還要兼顧學習,時間根本不夠用,現在談戀愛了,隻能做取舍了。”
“小白!”劉凡爽還不死心,“你也覺得……他倆在一起了?”
白澤不語,隻是一味地吃飯。
“兄弟!”劉凡爽幾乎哀求:“你看人準,你跟我說實話,我,我承受得住……”
兄弟,對不住了,長痛不如短痛,你們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
“嗯,在一起了。”白澤說。
“她,她跟你說了?”劉凡爽還不死心。
“沒有。”白澤放下筷子,“但是愛一個人的感覺是藏不住的,有沒有?”
“有的。”
“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