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錢叔苦笑一聲,“難不成有人把她埋了還在墳前種了一棵樹?”
大家都沉默了。
“接下來怎麼辦?”迅題問錢叔。
錢叔思考了下,“蓧蓧應該是去追咖啡和困困追丟了,應該還會回這裡,小齊和簡安全後,應該也會回這裡,我們在這休息到天亮吧。”
大家沒意見。
“他們兩個怎麼辦?”迅題又問。
“交給我。”錢叔說著,拔出了匕首。
教室內,夜戎和夜流被綁在一起,錢叔冷著臉,拿著匕首走進來。
夜戎目光警惕,但夜流卻像是被抽了魂,無動於衷。
錢叔走上前,蹲下來,審視兩人:“按照原計劃,我們要把你們都殺了。”
夜戎冷笑,“顯然,計劃有變。”
錢叔目光幽深,“這取決於你們的態度。”
“我跟白澤之間有約定,如果你信得過他,就可以信我。”夜戎說。
“嗯。”錢叔點點頭,他看到了劇院裡發生的事。
沉默了一會,他又看向夜流,“這小子呢?”
“他就是一個掛件。”夜戎說,“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錢叔又想了想,“不管怎麼說,你們都是夜彌會的人。”
“在這裡,什麼身份都不如活著重要。”夜戎很坦然,“誰能帶我出去,誰就是朋友。”
“很好。”錢叔用匕首割開了夜流的繩子,又要割夜戎的。
“不勞煩了。”夜戎直接鬆開繩子,原來他早就解開了,手裡頭還藏著一把刀片。
原來,這並不是單方麵的審訊,而是雙方的考核。
錢叔刮目相看,“年輕人,不簡單。”
“過獎。”夜戎起身,活動筋骨,“需要我做什麼。”
“休息,我們的人先站崗。”錢叔說,“你們去保健室吧,小齊回來之前,我還不能完全信任你,會把門鎖上。”
“可以。”夜戎說。
幾分鐘後,夜戎和夜流被關進保健室。
夜戎睡地板,夜流睡病床。
兩人躺下,卻都沒有馬上入睡。
黑暗中,傳來夜流的聲音:“夜戎前輩,你跟夜刃前輩認識很久了嗎?”
“兩年。”夜戎回答。
“他是個怎樣的人呢?”夜流問。
夜戎語調冷淡,“夜流,我現在沒空陪你玩緬懷逝者的遊戲,如果你舍不得他,就去找觸手怪陪他一程,或者你也可以振作起來,等離開這,你想怎麼緬懷他都行。”
短暫地沉默,夜流聲音沙啞:“謝謝夜戎前輩。”
“不客氣,好好睡一會。”夜戎說。
“夜戎前輩。”
“又怎麼了?”
“夜彌會全是壞人麼?”夜流說。
“是。”
“那你和夜刃前輩也是壞人麼?”
“是。”
“為什麼……我覺得不像呢?”
夜戎閉上眼睛:“壞人也不總是壞,這說明不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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