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這人講不講道理?”
秦風一臉無辜地攤了攤手,“小道我坐在這兒,動都沒動一下,跟你隔著八丈遠,能對你做什麼?
你自己玩得花,搞得一身騷,現在反過來賴我?”
秦風理直氣壯的說道,雖然聲音不大,但卻字字珠璣。
楊莉和楊茉兩姐妹再也憋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又趕緊低下頭,肩膀抖得像秋風裡的落葉。
周曦語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想開口說點什麼圓場。
可看著陳景輝那副狼狽不堪的模樣,又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慕雪忍不住輕聲一笑。
她著手臂,倚靠在大廳樓梯口的雕花扶手上。
冰冷的俏臉上,饒有興致地看起了好戲。
陳景輝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那股鑽心刺骨的奇癢,如同有生命一般。
從一個點迅速蔓延開來,仿佛有無數隻帶著倒鉤的蟲子,在他的血肉裡瘋狂鑽探。
他堂堂陳氏集團的董事長。
在海外打拚二十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可這種詭異到無法解釋,又羞恥到無以複加的折磨,卻是頭一遭。
他的理智在告訴他要保持風度,可身體的本能卻驅使著他做出各種不雅的動作。
他現在就像上了發條的木偶,在原地小幅度地扭動、踱步。
那張保養得宜的臉上,冷汗涔涔而下,金絲眼鏡都有些掛不住了。
“小子,我不管你用的什麼下三濫的手段!”
陳景輝強忍著當場脫褲子的衝動,他死死地瞪著秦風。
從牙縫裡擠出威脅的話語,“立刻給我解開!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讓你在鬆山市混不下去,你信不信!”
“哦?”
秦風挑了挑眉,故作誇張地拍了拍胸口,“臥槽,小道好怕怕哦。”
他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徹底激怒了陳景輝。
然而,還不等陳景輝放出更狠的話。
秦風便翹起了二郎腿,慢悠悠地說道:“不過嘛,威脅歸威脅,生意歸生意。
小道我治病救人,向來是明碼實價,童叟無欺。”
秦風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像個老中醫一樣,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
“你這病,有點棘手。
病名嘛,叫‘淫鬼附體,邪火攻襠’。”
“病因嘛,也簡單。
就是你這人,心術不正,色欲熏心,自己花錢買了個邪物,想用它來討好女人,結果玩脫了。
那淫鬼被小道我剛才那麼一彈,不爽了,就從玉佩裡跑出來,直接鑽你褲襠裡安家了。”
秦風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它現在正在你命根子上吸食你的精氣,所以你才會這麼癢。
再過半個時辰,等你精氣被它吸乾,你這輩子也就跟男人這兩個字徹底說拜拜了。”
秦風的話,如同一盆冰水,兜頭澆在了陳景輝的頭上。
男人?說拜拜?
他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那股奇癢似乎又加重了幾分,讓他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戰栗。
恐懼,前所未有的恐懼,瞬間壓倒了憤怒和羞恥。
“你……你胡說!”
陳景輝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顫抖。
“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裡清楚。”
秦風撇了撇嘴,“想治也行,小道我可以勉為其難,幫你把那玩意兒從你褲襠裡揪出來,不過這價格嘛……”
秦風頓了頓,伸出了三根手指,在陳景輝眼前晃了晃。
“一口價,三百萬。
不還價,不賒賬,先錢後治。”
三百萬!
陳景輝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小子是瘋了嗎?
他怎麼不去搶!
彆說這病是不是真的,就算真有,動動嘴皮子就要三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