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不是正常人,是一群變態,他們折磨人的方法能有幾十種,上百種,落到他們手中,沒有一個人會善終的,個個都生不如死。
“我問完了,他可以死了。”林錦初站了起來,輕飄飄地對傅言澈說道。
傅言澈正準備砍下去時,秦風已先一步過來,用連弩一箭射中那人咽喉,那人連吭都沒吭,腦袋一歪就死了。
“抓緊打掃戰場,將這些人埋了。”傅言澈朝暮水他們吩咐了一聲。
秦風最喜歡做的就是打掃戰場了,不過在他認為的打掃戰場就是將這些人的武器和錢財都搜羅過來給林錦初,當然,最重要的是錢財。
一頓猛操作,秦風將那些人身上的銀兩都搜了過來,一共有一千七百兩銀票和一些碎銀子,還有一些金銀首飾等。
秦風將這些全交給林錦初後,又將那些人手中的弓箭和長刀都搜刮來,就連中間放的幾個雕花木箱子,他也朝這邊拖。
“唉,你誰呀,這幾個箱子是我們小姐的,你往哪兒拖?”楊宛月身邊的丫鬟看不過眼了,雙手叉著腰大聲音喝道。
“你們什麼都沒有了,差點連命都沒了,這些東西被土匪搶了就是土匪的了,我們搶的是土匪的,又不是你的,哼!”秦風振振有詞道。
林錦初差點沒笑出聲來,舅舅說得沒毛病,本來就已經被土匪搶走了,他們要是不來,這些人命都沒了。
當然人家是傅言澈的表妹,這事肯定不能這樣來計算,不該拿的還是不能拿,韃子軍身上搜的銀子可以拿來,但這些箱子裡的東西還是免了吧,有點強詞奪理了。
“舅舅,那些就算了。”林錦初叫住了還扯著脖子要和丫鬟吵架的秦風。
秦風一跺腳:“我看到了,那箱子裡很多好看的衣服和銀子,還有女子頭上戴的首飾,那些東西錦初也可以穿的,舅舅不想錦初總是穿這些灰土的衣服。”
林錦初一把拉過他,小聲而耐心地勸道:“錦初有銀子,離開隨州時祖父給了很多首飾和好衣服給錦初,隻是我們現在在路上,打扮不得,容易遇到壞人,你們那個楊小姐就是打扮得太漂亮了遇到壞了。”
一聽說錦初有銀子和好衣服,秦風的臉色好了不少,但一聽到壞人兩個字,他又激動了。
“有壞人秦風就殺死他們,錦初彆怕,有舅舅在,沒人敢欺負錦初。”秦風一拍胸脯說道,又把手中的長箭鏃放到林錦初腳下。
“咦,剛才我拿來的刀和箭呢?”秦風看到林錦初身邊空空的,一把刀和弓箭都不見了,奇怪地問道。
“噓,舅舅,我已經藏起來了。”林錦初小聲對秦風說道。
秦風一看林錦初這麼神秘,聲音小得隻有他和錦初二人聽到,很是開心,這是他和錦初之間的秘密,哼,傅言澈不知道,剛才看那個女人朝傅言澈撲過去,他很是不爽,不開心,不想再理傅言澈了。
“錦初,把這此武器也藏起來。”秦風特意壓低聲音說道,他很喜歡這種感覺,這說明錦初隻信任他這個舅舅。
傅言澈正朝這邊走過來,他已經不止一次知道林錦初藏了不少武器,他猜想林錦初應該有個神奇的百寶箱,可以裝不少東西,每次殺了韃子軍或幾個皇子派來的暗衛,事後那些人身上的武器都會少了很多。
他猜想是林錦初藏了起來,於是他手中也拿了一些劍和弓弩,走到這邊後,也學著秦風的樣子放在地上。
他左手還拿著一個木盒子,裡麵是幾支金簪子。
他剛朝林錦初遞過來時,一隻手將那個盒子搶了過去。
“表哥,這個是給我的,對吧?”楊宛月搶過盒子,忙不迭地打開盒子,見是幾支又閃又很時興的金簪子,高興地說道。
傅言澈瞬間黑了臉:“你那些箱子裡的首飾還不夠嗎?非要搶這一盒,拿來。”
“不給,到我手就是我的了。”楊宛月賭氣地將那幾支簪子插在自己頭上,還不忘記挑釁地看了林錦初一眼,問傅言澈:“表哥,好看嗎?”
傅言澈沒有回答,而是看向身邊的暮山。
“暮山,將那一箱子首飾盒都搬過來給錦初,至於這一盒從土匪懷裡搶來的,楊宛月你真喜歡就拿著吧。”傅言澈冷聲說道。
他不過是覺得錦初這丫頭有些財迷,這幾支金簪子確實有些份量,便想拿來給她。
“是,主子,派兩個人來抬。”暮山剛叫人,秦風一聽馬上就跑了過去,一手托起一個大木箱子,還特地打開蓋子看了看,見裡麵全是首飾,這才搬了過來。
走到楊宛月麵前時還朝她哼了一聲:“都是給錦初的,就是不給你,醜女人。”
楊宛月好像被人踩到了尾巴,馬上跳了起來:“你說誰是醜女人。”
她剛才搶到那些簪子的好心情在聽到傅言澈說那金簪子是從土匪懷裡搶來的,頓時就覺得不香了。
“說的就是你,醜八怪,醜女人。”秦風毫不客氣地說道,還不忘記做了個鬼臉。
“你這個傻冬瓜,敢說我醜。”楊宛月追上來就要將自己的箱子奪過去。
但她哪裡能搶得過秦風,秦風飛一般地將箱子放到林錦初身邊,然後叉著腰擋住箱子。
“表哥,那是我的首飾。”楊宛月一把將頭上的幾支金簪子拔下扔到地上,還踩了兩下。
呸,土匪懷裡,她嫌臭。
秦風可不怕臭,連忙把那幾個金簪子撿了起來,放到林錦初手中。
“錦初,這些能換銀子的,到時候買好東西吃,買大房子住。”秦風說道,銀子越多越好,隻有銀子多了,錦初才能買更多好吃的。
“楊宛月,這是你的首飾嗎?這些又去北境哄我娘買給你的吧?從我們鎮北將軍府前後騙了不少首飾,我還沒跟你清算呢。
你跟我娘說什麼,誰跟你情投意合了,誰跟你青梅竹馬了,誰又是你未婚夫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實話跟你說,我早就說過,拿你當妹妹。
你非不聽,再這樣,彆怪我不客氣啊!我警告你,就算你追過來也沒用,我是不可能娶你的。”
傅言澈的話說得很難聽,他一忍再忍,忍無可忍。
然後就聽到楊宛月哇的一聲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