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之後,沈文琅和高途之間的關係,仿佛被浸入了一罐溫熱的蜜糖之中,每一個細節都透著化不開的甜膩與親昵。沈文琅心中那份壓抑已久的依戀和渴望,如同破土的春筍,肆無忌憚地生長蔓延,表現在行動上,便是對高途無時無刻、無處不在的“貼貼”和“親親”。
清晨,高途的生物鐘依舊精準。他剛睜開眼,身側的沈文琅便像隻感知到熱源的小動物,迷迷糊糊地蹭過來,手臂自然地環上他的腰,將臉埋進他的頸窩,發出滿足的輕哼,索要著晨間的第一個擁抱和親吻。高途起初身體會微微僵硬,但很快便會放鬆下來,低頭在那柔軟的發頂印下一個輕吻,再輕手輕腳地試圖起身。而沈文琅總會不滿地收緊手臂,嘟囔著“再五分鐘”,直到高途無奈地陪他再躺一會兒。
早餐的準備過程,也成了甜蜜的“乾擾”。高途在流理台前煎蛋,沈文琅會從背後抱住他,下巴擱在他肩膀上,看著他熟練的動作,時不時湊過去在他臉頰或耳後偷一個吻。高途翻炒的動作會因此停頓,耳根泛紅,卻不會推開他,隻是低聲道:“彆鬨,油濺到了。”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縱容。沈文琅便會笑嘻嘻地鬆開一點,但手仍搭在他腰側,直到早餐端上桌。
出門前,沈文琅會乖乖站好讓高途幫他整理領帶或大衣,但在高途低頭專注係扣時,他會迅速湊上前,在他唇上啄一下,然後得意地看著高途瞬間愣住、耳尖通紅的樣子。高途通常會無奈地看他一眼,手上動作不停,最後輕輕拍拍他的肩膀,低聲道:“走了。”
在集團頂樓,兩人之間的互動也悄然發生了變化。沈文琅批閱文件間歇抬頭,目光總會下意識地尋找高途的身影。當高途端著茶水或文件走近時,沈文琅會很自然地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輕輕拉一下,或是在他俯身放下東西時,極快地在靠近他耳邊低語一句“想你”,看著高途的脖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粉色,才心滿意足地放開。高途依舊沉默寡言,行事專業,但麵對沈文琅這些突如其來的小動作,他從最初的窘迫無措,漸漸變成了默許和一絲隱秘的享受。他會在無人注意時,輕輕回握一下沈文琅的手,或在遞文件時,指尖“不經意”地劃過他的手背。
午休時間,是兩人最肆無忌憚的親昵時刻。在休息室裡,沈文琅會挨著高途坐下,吃飯時也要肩並肩,腿貼著腿。他會把自己餐盒裡認為最好吃的菜夾到高途碗裡,然後眼巴巴地看著他吃下去,得到高途一個淡淡的“嗯”作為回應,就能開心半天。飯後,沈文琅常會借口“困了”,靠著高途的肩膀小憩。高途會調整姿勢讓他靠得更舒服,一隻手輕輕攬著他的肩,另一隻手可能還在處理平板上的信息。陽光透過百葉窗灑在相偎的兩人身上,靜謐而美好。
傍晚下班回家,車門關上的瞬間,沈文琅便會撲過來給高途一個結實的擁抱和纏綿的吻,仿佛分離了整整一個世紀。高途起初會被動承受,漸漸也開始回應,攬住他的腰,加深這個吻,直到兩人氣息不穩才分開。回家的路上,沈文琅的手總是放在高途腿上,或與他十指相扣,一刻也不願分開。
夜晚的家居時光,沈文琅更是變本加厲。他像塊牛皮糖一樣粘著高途,高途在沙發看書,他就擠過去靠在他懷裡;高途在陽台澆花,他就從背後抱著他的腰,看他忙碌;甚至高途在書房處理一點收尾工作,沈文琅也要搬把椅子坐在他旁邊,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他,偶爾湊過去索一個吻。高途對他這種近乎“騷擾”的行為,表現出驚人的耐心和包容。他從不推開他,隻是調整自己的姿勢容納他,或在被親得沒辦法時,無奈地放下手中的東西,捧住他的臉,給他一個短暫卻深入的吻,算是“交差”,然後低聲道:“乖,等我忙完。”
臨睡前的晚安吻更是必不可少,且逐漸演變得綿長而深情。常常是一個簡單的“晚安”引發又一場難舍難分的糾纏,直到沈文琅心滿意足地蜷在高途懷裡沉沉睡去。
高途表麵上依舊是那個沉穩冷靜、不苟言笑的高秘書,但隻有沈文琅知道,他冷硬的外殼下,是怎樣一片被自己一點點捂熱的、柔軟而溫暖的內心。他的縱容和默許,是對沈文琅所有甜蜜“騷擾”的最好的回應。他們的生活,就這樣被沈文琅無休止的“貼貼”和“親親”填滿,每一個角落都洋溢著熱戀般的甜蜜氣息。恨意與傷痛早已被這濃得化不開的蜜糖日常衝刷到了遙遠的角落,眼前隻剩下彼此,和這令人沉醉的、每時每刻都想靠近的深深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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