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刑凶狠地盯著莫逸,南宮秋水與雄天,語氣陰冷地說道:“小子,彆給自己招惹禍患。”
莫逸平靜地看向血刑,不屑地說道:“就憑你。”
血刑聽到莫逸的話,對著莫逸三人就是一掌轟出。
“小子,你在找死。”
莫逸看著向他們三人轟來的虎掌,嘴角上浮現出一抺淡淡的譏諷,隨即,他對著血刑轟來的虎掌輕輕拍出一掌。
手掌之上,彌漫著濃濃的混沌光芒。
下一刻,兩掌相撞,血刑的虎掌瞬間就離體而去,血刑的虎軀也是拋飛了出去。
“小白,後麵就交給你了,收拾了他,我們烤虎掌吃。這麼大的虎掌,足夠我們三人吃了。”莫逸右手輕輕一招,血刑離體的虎掌就朝莫逸三人這邊飛來。
雄天聽到莫逸的話,身形瞬間暴射而出。
虎體倒飛而出,血刑則是滿心的驚恐,他沒有想到,莫逸這樣一個看著不過二十上下的人類少年,居然擁有著如此恐怖的實力。
如若莫逸與雄天聯手,自己隻怕是難逃一死。
當下,血刑隻有兩個選擇,一是擒住雄天或莫逸身旁的南宮秋水,逼莫逸就範;二,他直接逃命。
隻是,雄天沒那麼好抓,南宮秋水在莫逸身邊,也不好下手。逃命,隻怕也不容易。
血刑在心中暗暗地盤算著眼前的形勢,可是,越是盤算,他的心越是沉重。
至於那頭黑虎,從一開始到現在,根本就沒有露麵。
莫逸和南宮秋水沒來之前,血刑對付雄天,綽綽有餘,不需要他出手;莫逸和南宮秋水出現之後,他出現也隻是送菜,所以,他實在沒有露麵的必要。
雄天身形衝出一瞬,身上銀光一閃,他的身形立刻消失而去。血刑感應到雄天的動作,也是立刻運轉空之衍氣。
血刑因為血脈的原因,吞噬過很多衍虎,所以,加上他自身的天賦的時之衍氣,他集齊了天地間的八種衍氣。
剛剛在於雄天的戰鬥中,他使用了水,火,山,澤,時,空,六種衍氣。當然,除了他自身天賦的時之衍氣之外,其他五種衍氣,他使用得都比較勉強。
當血刑立刻調動空之衍氣之時,他發現,自己根本調不動,這片天地間的空之衍氣,根本不受他血脈內的空之衍性的召喚。
血刑調不動空之衍氣,他就想著調動山之衍氣進行防禦,可是,還是調不動。
不等血刑再度調動彆的衍氣,雄天的身形就已經從他身前的空間中掠了出來,而且,雄天的手掌之中,小小的風暴早已成形。
血刑剛想躲避,可是,他感應到,就在這一瞬,也隻是這一瞬,他的身形被禁錮了一下。而且,還不是單一有空間禁錮,而是時空禁錮。
當雄天的手掌和他掌中的小小風暴印在血刑身上的那一刻,血刑身體上的時空禁錮也是立時解開。
可是,血刑的身體先是狠狠地一震,震得血刑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散架了。接著,一股撕心裂肺的痛疼,瞬間從雄天手掌貼著的地方傳來。而且,那股痛疼還不停地,從那個地方快速地向著血刑的體內肆虐而去。
劇烈的痛疼,讓血刑瞬間暴怒。
血刑對著雄天發出了一聲怒吼,他的身上一陣時之衍氣瞬間如沸水一般沸騰了起來。他剛想逆轉時空,可是,空之衍氣,他調不動,他現在能依靠的,隻有時之衍氣了。
血刑施展不了時空逆流,就隻能施展時光凝滯,他想通過時光的凝滯,停止體內那風暴的肆虐。
時光剛一凝滯,血刑剛得一瞬解脫,下一刻,時光凝滯解除,時光流動更快,那種撕裂的痛疼,也再一次更快地肆虐。
雄天可不會給血刑喘息之機,他的身體,化作了最鋒銳,最暴虐武器,拳,肘,膝,如雨點一般,快速地落在了血刑身上。
血刑一邊要抵抗體內的痛疼肆虐,一邊要應對雄天狂風驟雨地攻勢。很快,這頭身形巨大的血虎,成了一頭病虎。
血刑不知道,為什麼,他血脈內的其它七種衍性無法召喚天地衍氣。好像,這七種衍性雖在他的血脈內,但外來的就是外來的,他能從彆人那裡奪來,彆人也能從他這裡奪走,不屬於他的,終究不屬於他。
隻剩下了時之衍性的血刑,與自身就天賦空,風兩種衍性的雄天之間,實力來了一個大逆轉。
主要是,血刑總感覺,這片天地好像很排斥他,就連他想調動這一片天地間的時之衍氣,都無法隨心所欲。
其實,如果不是莫逸怕雄天打得不過癮,不能將心中的仇恨儘情地發泄出來,莫逸會讓血刑連時之衍氣都調不動。
莫逸所在範圍千裡之內,他就是道,就是規則,就是一切,就是主宰。
雄天的攻擊不停地落在血刑身上,不斷有著小小的風暴帶著強大的向心力撞入血刑的體內。小小的風暴進入血刑的體內後,就散發出鋒銳的撕扯力。血虎,成了真正的血虎。不是因為他血紅的毛發,而是因為他渾身的鮮血。
漸漸地,血刑的氣息,越來越萎靡,萎靡得也越來越快。慢慢地,血虎的身形再無力懸浮於天際,快速朝著下方的森林落去。
雄天心神一動,一柄青鋒出現在了他手中,他對著落向森林落去的血虎,揮出了幾道劍光。瞬間,血虎的三肢和頭顱,連帶著尾巴都離體而去。
雄天身形銀光閃爍,下一刻,他的身形出現在了那個巨大的虎頭前。他手中銀光一閃,虎頭內的元神,就被雄天拘禁了出來。
血刑的元神被雄天禁錮在空間牢籠之中,空間牢籠之內,細如塵埃的小小風暴在空間牢籠瘋狂肆虐。
另一邊,莫逸的身形消失,下一刻又出現,就如同他根本就沒動過,隻是,他的身旁,一頭死黑虎靜靜地懸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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