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師傅咳血露傷疤_痞子道長混都市,師妹那鬼沒送禮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43章 師傅咳血露傷疤(1 / 1)

從小區回茶館的路上,晨光把每個人的影子拉得老長。王大爺站在單元門口揮了揮手,藍布衫在風裡飄得像麵褪色的旗,他手裡還攥著那半包辣條,說要給“回來的兒子”留著。李嶼風回頭望了眼,三樓的窗口似乎有個穿白襯衫的少年在招手,懷裡揣著包鼓鼓囊囊的東西,像極了照片上的模樣。

“彆看了。”玄機子的聲音帶著點沙啞,被墨塵扶著的胳膊微微發顫,“執念散了,魂也就安了。”他突然捂住胸口劇烈咳嗽起來,指縫間滲出的血滴在青石板上,像朵突然綻開的紅梅,“老了……不中用了……”

“師傅您少說兩句。”李嶼風趕緊從兜裡掏紙巾,卻被玄機子推開。老頭從懷裡摸出個小瓷瓶,倒出粒黑藥丸吞下去,臉色才緩和些,隻是嘴唇依舊白得像紙。

蘇曉曉抱著旺財跟在後麵,小狗時不時往玄機子腳邊湊,鼻子嗅來嗅去,喉嚨裡發出擔憂的嗚咽。“師傅,您是不是疼呀?”小姑娘從兜裡掏出顆水果糖,“吃顆糖就不疼了,我上次摔破膝蓋,吃了糖就忘了疼。”

玄機子被逗笑了,接過糖紙卻沒剝開,隻是攥在手裡:“還是我們曉曉懂事,不像某些臭小子,就知道用辣條闖禍。”他斜了李嶼風一眼,眼角的皺紋裡藏著笑意,隻是那笑意沒撐多久,又被陣咳嗽打斷。

回到茶館時,淩霜已經在後院擺好了躺椅,石榴樹的金光比昨晚淡了不少,樹乾上的焦黑紋路像道醜陋的傷疤。她把玄機子扶到躺椅上,冰魄劍往旁邊一插,劍身上的寒氣立刻在周圍凝成層薄霜,“墨塵師叔說用寒氣鎮著能緩解些。”

墨塵正蹲在石榴樹下擺弄什麼,聽見動靜抬頭:“把這個給你師傅貼上。”他遞過來張黃符,符紙上用朱砂畫著個奇怪的圖案,像朵盛開的梅花,“這是‘斂氣符’,能暫時壓住他體內的陰氣。”

李嶼風剛要去接,玄機子突然擺了擺手:“沒用的。”他解開黑襯衫最上麵的兩顆扣子,露出胸口——那裡有塊巴掌大的傷疤,形狀像朵被揉爛的梅花,邊緣泛著青黑色,和王大爺後頸的印記如出一轍,“五十年了,這東西早就長進骨頭裡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李嶼風這才明白,玄機子咳的根本不是普通的血,是被陰氣侵蝕的血氣。那傷疤上的紋路正在緩緩蠕動,像有無數條細小的傀線在皮膚下遊走,看得人頭皮發麻。

“這是……”淩霜的聲音有些發顫,冰魄劍突然嗡鳴起來,“和陰傀門的傀線一模一樣。”

“何止一樣。”玄機子苦笑一聲,指腹摩挲著傷疤,“這是‘母線’。當年陰傀門抓了九個孩子當‘守門人候選’,每個人身上都種了條傀線,我的這條是最早的,也是最頑固的。”他頓了頓,咳嗽聲裡帶著血沫,“王大爺的兒子……就是當年九個孩子裡的一個。”

李嶼風突然想起王大爺照片上的少年,和玄機子年輕時的模樣幾乎重疊。“您是說,您和王大爺的兒子是……”

“是兄弟。”墨塵替他說了下去,黑袍的陰影遮住了半張臉,“當年玄機子師傅和王大爺的兒子被陰傀門抓去,關在城隍廟的地牢裡。玄機子師傅拚死逃了出來,卻被母線纏上,落下這病根。”他往石榴樹根澆了點金粉,樹根立刻冒出串氣泡,“那九錨陣的九個錨點,其實對應著九個孩子的生辰八字。”

蘇曉曉突然“呀”了一聲,指著玄機子胸口的傷疤:“師傅,您這梅花疤上有字!”眾人湊近一看,果然在傷疤的紋路裡藏著個極小的“九”字,像是用針刻上去的。

“第九個。”玄機子的聲音低得像歎息,“我是第九個候選,也是唯一活下來的。陰傀門找了五十年,就是想找到能激活母線的人,完成當年沒成的血祭。”他看向李嶼風,眼神複雜,“你手背上的梅花印,不是天生的,是小時候我抱你去城隍廟上香時,不小心蹭到祭壇上的朱砂印上去的。”

李嶼風突然想起錢包裡的童年照片——照片上的自己舉著辣條,手背上確實有個淡淡的紅印,當時隻當是弄臟了。“所以……陰傀門要找的守門人,其實是我?”

“是,也不是。”墨塵站起身,黑袍掃過地麵的金粉,畫出個殘缺的陣法,“你的生辰八字和第九個錨點完全吻合,天生就能引動母線。但真正的守門人,需要同時擁有九個候選的血氣——這也是陰傀門抓那麼多孩子的原因。”

話音剛落,玄機子突然發出聲痛呼,胸口的傷疤像被點燃似的冒出黑煙,他蜷起身子,手指死死摳著躺椅的扶手,指節泛白。“不好,母線被驚動了!”墨塵趕緊往傷疤上貼斂氣符,符紙剛貼上就冒起青煙,瞬間燒成了灰,“陰傀門在強行催動母線!”

淩霜揮出冰魄劍,劍身上的寒氣籠罩住玄機子,黑煙果然淡了些,卻沒能徹底消失。“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看向李嶼風,眼神凝重,“必須找到母線的源頭,不然師傅撐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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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頭在城隍廟。”玄機子喘著氣說,每說一個字都像在撕扯喉嚨,“地牢深處有個‘養線池’,所有的傀線都從那裡來……當年我逃出來時,看見池裡泡著八具孩子的屍體,唯獨缺了第九個……”

李嶼風突然想起照片背麵的字:“守門人,自童年始。”難道自己的童年和那養線池有什麼關聯?他摸出手機想查城隍廟的資料,屏幕卻突然彈出條視頻通話請求,來電顯示是串亂碼。

接起的瞬間,屏幕上出現個青銅麵具,麵具下的聲音沙啞刺耳:“李嶼風,想救你師傅,就獨自來城隍廟。記住,帶好你手背上的印記,那是打開養線池的鑰匙。”

視頻突然掛斷,屏幕上殘留著麵具的倒影,倒影裡映出的茶館後院,石榴樹的陰影裡站著個模糊的人影,正舉著手機拍攝。

“他們就在附近!”淩霜冰魄劍出鞘,寒氣直射向石榴樹,樹影裡的人應聲倒地,卻在落地的瞬間化作團黑霧,隻留下個正在發燙的手機。

墨塵撿起手機,屏幕上還在播放著玄機子咳血的畫麵,拍攝角度正是從李嶼風剛才站的位置。“是影傀儡。”他捏碎手機,“陰傀門一直在監視我們,他們就是想逼你去城隍廟。”

玄機子突然抓住李嶼風的手腕,手心燙得驚人:“彆去……那是陷阱……養線池裡的不是屍體,是……”話沒說完就咳出大口黑血,濺在李嶼風的手背上,與那梅花印融為一體。

詭異的事發生了——黑血滲入梅花印的瞬間,印記突然亮起金光,玄機子胸口的傷疤竟跟著淡化了些,黑煙也消散了不少。

“血……你的血能壓製母線!”墨塵眼睛一亮,“你和玄機子師傅的血氣是相通的!”

李嶼風突然明白過來,玄機子當年為什麼要在他手背上留下印記——不是意外,是刻意為之。他看著躺椅上虛弱的師傅,看著那朵正在褪色的梅花疤,突然做了決定。

“我去城隍廟。”他握緊桃木劍,手背上的金光越來越亮,“他們想要的是我,我去了,師傅才能安全。”

“不行!”淩霜攔住他,冰魄劍橫在兩人中間,“陰傀門擺明了是圈套,你不能去送死!”

“師姐,你看這個。”李嶼風掏出錢包裡的童年照片,照片上的城隍廟香爐旁,隱約能看見個穿黑袍的人影,手裡牽著個戴青銅麵具的孩子,“我小時候肯定去過城隍廟,隻是忘了。或許那裡有能救師傅的線索。”

蘇曉曉突然跑回屋裡,抱來個舊相冊:“我剛才在師傅床底下找到的!”相冊裡全是玄機子年輕時的照片,其中張泛黃的合影上,玄機子和王大爺的兒子站在城隍廟門口,兩人中間蹲著個穿開襠褲的小孩,手背上有個清晰的梅花印,正是年幼的李嶼風。

照片背麵寫著行字:“九子歸位之日,亦是破陣之時——贈吾徒嶼風。”字跡是玄機子的,卻比現在的蒼勁許多,像是很多年前就寫好了。

“師傅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李嶼風合上相冊,手背上的金光映著他的眼睛,“他把我養大,就是為了讓我去破陣。”

墨塵突然從黑袍裡掏出個羅盤,指針瘋狂轉動,最終指向城隍廟的方向:“九錨陣的陰氣越來越重,最多今晚就會完全啟動。你去可以,但必須帶上這個。”他遞過來個巴掌大的銅鈴,鈴身上刻著九個梅花印,“這是‘鎮魂鈴’,遇到危險就搖響它,我和淩霜會立刻趕去接應。”

淩霜咬了咬唇,把冰魄劍塞給李嶼風:“這劍能感應陰氣,比你的桃木劍管用。記住,見到陰傀門的人彆硬拚,我們很快就到。”

蘇曉曉往他兜裡塞了把水果糖:“甜的東西能壯膽,就像旺財吃了紅糖就敢咬傀線。”小狗像是聽懂了,往他褲腿上蹭了蹭,尾巴尖沾著的黃毛蹭了他一褲子。

玄機子已經昏睡過去,胸口的傷疤在陽光下泛著微光,像朵暫時合攏的花。李嶼風最後看了眼師傅,轉身往城隍廟的方向走去。手背上的梅花印還在發燙,像有團火在皮膚下燃燒,指引著他走向那個藏著童年秘密和五十年執念的地方。

路過小區門口時,王大爺還站在那裡,見他過來,往他手裡塞了個油紙包:“這是我家小子最愛吃的辣條,你帶著。當年他就是靠這個認出影傀儡的。”

油紙包上還留著老爺子的體溫,李嶼風握緊它,突然覺得這包辣條比桃木劍還沉重。他抬頭望向城隍廟的方向,金頂上的黑霧越來越濃,鐘聲再次響起,這次卻像是在倒計時。

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養線池裡的真相,還是陰傀門的陷阱。但他知道,為了師傅胸口那朵正在凋零的梅花,為了照片上那個笑得沒心沒肺的自己,必須走下去。

手背上的金光突然閃爍了三下,像是在回應什麼。李嶼風低頭看去,梅花印的紋路裡,竟浮現出個極小的“九”字,與玄機子傷疤上的一模一樣。

看來,第九個守門人,終於要歸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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