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走上前去安慰張浪。
“大師,你不要再哭了,那輛電動車的損失,我賠給你。”
“你說真的?”
張浪欣喜的看著郝建,眼睛裡還泛著激動的淚花。
郝建笑著說。
“不就是一輛電動車嗎?我賠了。大師不要再難過了。”
郝建此言一出,張浪立刻雲收雨住,轉眼間就恢複了神機莫測的高人嘴臉。
“我本想來到這片彆墅區找人求救,卻不料看到這裡有冤魂出沒,所以我才及時趕到。”
董大鵬接著說道。
“依大師所言,難道那個女人就是死去那個女孩兒的冤魂,她來找我們複仇了。”
張浪繼續望著天上的圓月。
“你說的一點兒都沒錯。那個女孩兒是枉死的,心中充滿了冤屈。但是她現在隻是一縷幽魂。隻能在這個屋子內盤旋,卻什麼也做不了。
正好遇見了那個驚慌的女人,於是借機上了她的身,借那個紅衣女人的身體為自己報仇。”
郝建有些驚恐的說道。
“可是我看到剛才大師出手消滅了她。”
“她並沒有消失,那個鬼剛剛附身。還不能熟練的控製這個身體。順便說一句,鬼上身並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的,必須同時滿足多種必要的條件。
而剛才那女人處於極度驚慌的狀態之中,身上的陽火早就滅了兩堆,又恰好穿了一件紅衣,最容易招惹厲鬼。於是那個怨鬼就借機上了那個女人的身。”
張浪又看了看天上的月亮。
“那個怨鬼剛剛上身,而我身上的血,正好可以克製現在的她。
因為我身上的血不是普通的血,而是玄血。
玄血並非尋常血氣,而是蘊含著天地初開時留存的一縷“純陽清靈之氣”。
這種氣息與鬼怪所依賴的“陰濁怨氣”恰好是天生的對立麵,如同烈火遇寒冰,會產生本能的克製反應。
普通鬼怪由亡者怨念、陰邪濁氣凝聚而成,最怕至陽至純之物。
而我的玄血在流動時,會自然散發出清靈暖意,這種氣息一旦接觸到鬼怪,就會像沸水燙雪般消融它們的形體,驅散它們賴以存在的陰邪之力。
更重要的是,玄血中還藏著一絲“生之氣息”,這是鬼怪這類“死之殘餘”最無法承受的——就像黑暗永遠無法吞噬光源,鬼怪在玄血的威懾下,要麼被直接打散,要麼因本能的恐懼而倉皇逃竄,根本無法靠近我分毫。
那個怨鬼知道我身上玄血的厲害,自己還沒有完全掌握這具身體。於是使了個障眼法。她的本體已經趁機逃走。”
說到這裡,張浪微笑著回頭看了看,不由的一愣。
董大鵬拿著一把菜刀,韓童飛拿著一把剪子,郝建更誇張,拿著一個巨大的洗澡盆。
他們三個在一步步向著張浪逼近,在他們眼睛裡,仿佛嗯張浪身上流的根本不是血,那是觀音菩薩玉淨瓶裡的瓊漿甘露。
張浪氣的每個人賞他們一腳。
“你們這三個蠢貨!到底想乾什麼?”
郝建哭喪著臉說道。
“大師你身上的血那麼多,就給我們一點,怎麼了?大不了我們花錢買。你開個價,我們要是還價我們是你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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