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明明手裡還攥著那套模擬試題,向著灶台的方向慢慢的挪動著腳步。
蘇姑娘站在門口,臉上的羞惱被驚愕取代,望著警車消失的方向,半天沒動。
爺爺的壽宴,就這麼被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攪得措手不及,隻剩下滿院子散落的肘子、沒吃完的宴席,和一院子人茫然的臉。
警車在土路上顛簸著,後座的空間逼仄又壓抑。
旁邊兩個警察麵無表情,眼神銳利得像刀子,直勾勾地盯著張浪,那股子凶神惡煞的氣勢,讓他後脖頸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張浪縮在角落,渾身止不住地發抖,腦子裡像過電影似的,把這輩子乾過的“壞事”全捋了一遍——小時候偷摘過鄰居家的桃,初中逃課去網吧,前陣子跟人吵嘴推搡了兩下……可哪件也夠不上被警察這麼押著走啊。
他越想越慌,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帶著哭腔拽了拽前排鄒陽的衣角。
“二姐夫……你就跟我說句實話吧,到底是啥事兒啊?就算是要抓我,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吧?我真沒乾啥傷天害理的事啊!”
鄒陽沒回頭,握著方向盤的手緊得發白,語氣卻比剛才緩和了些,隻是依舊帶著急。
“彆瞎想,不是抓你。”
“那……那你們這是乾啥啊?”
張浪的聲音都帶了顫音。
“你看他倆這樣,跟押犯人似的……”
旁邊的警察哼了一聲,沒說話。鄒陽這才透了句口風。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跟昨天晚上發現的那案子有關,需要你幫忙。”
“案子?”
張浪一愣,隨即想起那個慘死的女娃娃,心裡一緊,發抖的幅度更大了。
“我……我能幫啥啊?我啥也不知道啊……”
警車猛地拐過一個彎,張浪被甩得撞在車門上,他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樹影,隻覺得心臟“咚咚”狂跳,比剛才摔進姑娘裙子底下時還要慌。
警車剛停在縣刑警隊門口,鄒陽就拽著張浪往裡走。
進了辦公室,他隨手關上門,臉上的戾氣才散了些,往桌上扔了瓶礦泉水。
“坐吧,跟你說清楚。”
張浪攥著礦泉水瓶,手指都在發顫,聽鄒陽沉聲道。
“昨天晚上,我們在城外那座野山的小溪裡,找到了失蹤的三個女孩裡的一個。”
他頓了頓,聲音壓得很低。
“那孩子才十歲,上四年級。被發現的時候,就躺在小溪正中間,不偏不倚卡在兩塊石頭中間。身上……沒穿一件衣服,光著的。”
張浪的後背“唰”地冒起一層冷汗,想起自己昨天在車上說的話,喉嚨發緊。
鄒陽的眼神沉得像深潭。
“最關鍵的是,她胸口那三顆釘子——我們仔細看了,就是成品字形排列的,釘得很深,幾乎穿透了胸腔。”
他抬眼看向張浪,目光銳利。
“你昨天說的那三點,全對上了。這不是巧合,你必須跟我說實話,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細節?是不是以前見過類似的案子?還是聽說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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