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勇看得眼睛直瞪。
“這……這是啥道理？”
“胡大哥沒聽說過？童子尿專破這種陰邪幻象。”
張浪憋著笑解釋。
胡勇先是一愣，隨即拍著大腿笑起來。
“原來郝兄弟還是個處男！怪不得這麼管用！”
他的嗓門在夜裡傳得老遠，像敲鑼似的。
剛走進樓門的慕小可突然停住腳步，好奇地回頭張望。郝建正手忙腳亂地提褲子，對上她的目光，臉“騰”地紅成了廟裡的關公。
“無恥！”
一聲嬌叱從黑暗裡飄出來，慕小可的身影“噔噔噔”地跑遠了。
郝建的臉更紅了，攥著褲帶嘟囔。
“要不是浪哥逼我，誰樂意用這招……無恥？你倒是彆看啊。小丫頭片子，看了爺爺的寶貝，嚇死你！”
“走了。”
張浪拍了拍他的背，忍著笑往樓裡走。
“再磨蹭，賞金真要被人搶了。”
胡勇跟在後麵，還在哈哈笑。
“郝兄弟這本事可遇不可求，比黃符管用多了！”
三人的腳步聲消失在走廊深處時，樓門口的霧氣又悄悄湧了上來，隻是這次沒再形成屏障，反倒像層薄紗，輕輕蓋住了地上的水漬。
剛踏進大樓，一股混合著黴味與焦糊的寒氣就撲麵而來。張浪用手電筒掃了圈走廊，就看見韓潔瑩三人正圍著角落裡的電梯站著——長春子正用拂塵尖撥弄電梯門的縫隙，韓潔瑩舉著手電筒照向轎廂內部，慕小可則蹲在地上，似乎在查看什麼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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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搞啥？”
郝健好奇地往前湊了兩步，剛要開口問話，就被慕小可伸臂攔住。她板著張娃娃臉，眉頭擰得像打了個結。
“比賽已經開始了，不相乾的人彆靠近，遵守點規矩行不行？”
“誰稀罕看你們！”
郝健翻了個白眼，故意提高了嗓門。
“說不定是找不到路，在這兒研究電梯能不能用呢？我可告訴你們，這破樓的電梯早該當廢鐵賣了，彆到時候困在裡麵喊救命！”
慕小可的臉“騰”地紅了，攥著兔子帆布包的手指都在抖。
“要你管！我們就算困在裡麵，也比某些人用下三濫的招數破幻象強！”
“你說誰下三濫？”
郝健剛要吵回去，被張浪一把拉住。
“走了。”
張浪朝東側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彆在這兒浪費時間。”
郝健悻悻地瞪了慕小可一眼，才跟著他們往東邊走。剛拐過走廊儘頭的拐角，就聽見身後傳來“轟隆”一聲悶響，緊接著是長春子的大喝。
“孽障！”
一道黃光亮得刺眼，瞬間照亮了走廊儘頭的牆壁。
“他們遇到東西了？”
張浪下意識停住腳步，手電筒的光都跟著晃了晃。
“管他們呢！”
郝健拽了他一把。
“正比賽呢，他們就是被鬼拖走了也活該！咱趕緊找人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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