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少女化作的最後一縷青煙正順著蓮苞玉墜的縫隙鑽進去,紅寶石忽然亮了亮,隨即又恢複了溫潤的模樣,仿佛剛才的一切隻是錯覺。
郝健抬手撫摸著吊墜,冰涼的玉質下似乎還殘留著少女的體溫,唇上的柔軟觸感也遲遲沒有散去。
張浪看著他胸前的項鏈,忽然喃喃道。
“那玉……好像在發光。”
張浪像被按了加速鍵的陀螺,“噔噔噔”衝到郝健跟前,膝蓋差點磕在對方腿上。他半蹲下去,腦袋像掃描儀似的在郝健身上來回逡巡,眼睛瞪得比剛才看見女鬼變身時還大。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身上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郝健的臉還皺成一團,像是被人往心口塞了把冰錐,眼淚毫無章法地往下砸,砸在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痕,活脫脫一個被搶了糖的小孩。
“浪哥……我好難受啊……”
他吸著鼻子,聲音哽咽得像含了團棉花。
張浪心裡咯噔一下,手都抬起來了又不知道該往哪放。
“你到底哪裡不舒服?快說啊,彆嚇我!”
郝健抬起哭紅的眼睛,手指哆哆嗦嗦地戳了戳自己的胸口,眼淚又跟著湧了出來。
“浪哥,我的心好疼啊……嗚嗚嗚……”
話音剛落,他一把抱住張浪的腰,腦袋往對方懷裡拱,活像隻受了委屈的大型犬。
更讓人哭笑不得的是,他那隻在女鬼身上“實戰”過的手,此刻竟順理成章地搭在了張浪胸前,指尖還無意識地蹭了蹭。
“我靠!”
張浪的臉“騰”地紅了,抬手就在郝健後腦勺上敲了個爆栗。
“你給我滾蛋!我不是那個女鬼!怎麼著,難不成你還想親我一下?”
旁邊的胡勇看得直樂,摸著下巴湊過來。
“郝健,你這是咋了?跟我們說說,剛才跟那女鬼靈魂交流出啥心得體會了?”
郝健這才抽抽噎噎地鬆開張浪,用袖子胡亂抹了把臉,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她好慘啊……”
他吸了吸鼻子,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
“她生前被人誣陷是一個精神病,關在這裡整整三年。後來一場大火,被活活的燒死在這家精神病醫院。”
他一邊說一邊比劃,眼淚又開始不爭氣地往下掉。
“我能感覺到她的骨頭有多疼,那種被大火灼燒著的滋味……浪哥,真的太疼了……”
說著說著,他又想往張浪懷裡鑽,被對方眼疾手快地按住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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