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事,張浪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剛才被胡媚娘打斷的愁緒又湧了上來。他靠在沙發背上,揉了揉太陽穴。
“我也沒轍啊,之前說的方法都是死馬當活馬醫的的,誰知道現在官不管用了。”
“那可咋整?”
郝建的臉瞬間垮了下來,剛才的興奮勁全沒了。
二樓突然傳來了腳步聲——胡媚娘換好衣服下來了。
張浪心裡一緊,趕緊朝郝建使了個眼色,壓低聲音說。
“等會兒彆亂說話!”
郝建卻裝作沒看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樓梯口,嘴角還掛著看熱鬨的笑。
隻見胡媚娘穿著張浪的黑色運動褲和灰色t恤,褲子太長,她把褲腳卷了兩層,露出腳踝,t恤也寬大得罩住了她半個身子,顯得她更加嬌小。
隻是即便穿得這麼樸素,她身上那股慵懶又獨特的氣質還是沒減,頭發隨意地紮了個低馬尾,幾縷碎發垂在臉側,反而多了幾分清爽。
她剛走到一樓,就看見沙發上的郝建,眼神裡閃過一絲疑惑,卻還是對著張浪點了點頭。
“衣服找到了,謝謝你。”
張浪趕緊站起來,想擋在郝建前麵,卻被郝建搶先一步,他對著胡媚娘咧嘴一笑。
“妹子你好!我是張浪的兄弟,叫郝建!你跟浪哥認識多久了啊?”
張浪見狀,恨不得一腳把郝建踹出去,隻能趕緊打圓場。
“郝建,你不是有事嗎?趕緊說正事!”
郝建卻沒理他,依舊看著胡媚娘,等著她的回答。
胡媚娘挑了挑眉,看了看張浪,又看了看郝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認識多久啊……記不太清了,不過也不是很久,大概,從一幅畫開始吧。”
胡媚娘剛說完“從一幅畫開始”,就下意識地伸了伸手臂——灰色t恤本就不是為她的身形設計,這一伸胳膊,布料瞬間被撐得緊繃,她眉頭輕輕皺起,帶著點委屈又抱怨的語氣看向張浪。
“張浪,你之前還說你的衣服可能會太大,可這件t恤怎麼這麼小?勒得我好難受。”
話音落時,她似乎是想扯鬆領口,卻不自覺地微微挺了挺胸——這一下,原本就緊繃的t恤瞬間勾勒出驚人的曲線。
寬大的領口往下滑了些,露出小片瑩白的胸口肌膚,布料緊緊貼在身上,將胸前的豐滿輪廓清晰地顯了出來,隨著她呼吸輕輕起伏,連衣料的紋路都被撐得格外分明。
她的肩膀微微後展,腰線因動作輕輕收緊,明明是抱怨不舒服的模樣,卻因這自然的姿態,透著股說不出的嬌憨與性感,連垂在肩頭的碎發都跟著晃了晃,落在鎖骨處,添了幾分勾人的意味。
張浪和郝建的目光幾乎是同時黏了上去,兩人都忘了呼吸——下一秒,“嘀嗒、嘀嗒”兩聲,鮮紅的鼻血又順著他們的鼻尖流了下來,比上次流得更凶,張浪的手背瞬間就沾了一片紅。
胡媚娘眨了眨眼,看著兩人鼻尖掛著的血,一臉好奇地歪頭。
“你們兩個怎麼了?怎麼又流鼻血了?”
張浪趕緊用手背捂住鼻子,另一隻手擺個不停,含糊地辯解。
“沒、沒事!就是……就是我們倆突然想比賽,誰的鼻血流得多,誰就請客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