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兄妹之間哪有什麼真正的隔夜仇呢?都是至親的人。……需不需要我找個時間,去陪裴嫣聊聊天,開導開導她?女孩子之間,總有些話更方便說。”
她自以為這番說辭天衣無縫,既顯示了她的善良體貼,又拉近了她和孟家核心圈層的距離。
然而,孟硯辭隻是抬眸,冷冷地掃了她一眼,那目光銳利得幾乎能穿透她精心維持的假麵。
他唇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飾的譏誚冷笑,聲音冰寒刺骨:“姚小姐,在不了解事情真相之前,最好收起你過剩的好奇心和表演欲,不要來摻和彆人的家事。”
他微微前傾,壓迫感隨之而來,每一個字都像冰珠砸在地上:“況且,我很想知道,你是以什麼身份,什麼立場,來介入我孟家的私事?”
這句話可謂毫不留情,直接將姚詩允那點小心思和自以為是的交情扒開晾在了明處。
姚詩允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血色褪去,變得一陣青一陣白,拿著酒杯的手指都因尷尬和羞惱而微微發抖。
她強撐著辯解,聲音卻泄露了一絲慌亂:“我……我隻是作為裴嫣的朋友,當然希望她能過得好一點……”
孟硯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冰冷而透徹,仿佛早已看穿她所有精心算計和虛榮的內心:“你怎麼想,或者你想做什麼,我絲毫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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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語氣平淡,卻帶著絕對的傲慢和疏離,“奉勸你,不要拿著那點淺薄到可以忽略不計的交情,來做些無謂且令人厭煩的事。”
“姚小姐,”他最後近乎是警告地強調,“請注意你的分寸。”
說完,他不再看她一眼,仿佛她隻是路邊一顆微不足道的石子,轉身徑直離開,留下姚詩允一個人站在原地。
感受著周圍可能投來的目光,羞憤得幾乎要將銀牙咬碎。她極力維持著麵部表情,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心底卻早已將孟硯辭咒罵了千百遍。
姚詩允剛回到酒會現場,相熟的名媛圈子裡,立刻就有幾個平時捧著她的千金小姐圍了上來,語氣裡充滿了羨慕和奉承:
“詩允姐,原來你真的和孟總那麼熟啊!剛才看你們在露台聊了好久呢!”
“是啊是啊,早就聽說孟總不近女色,平時對我們這些人看都不多看一眼,原來不是不近,是有選擇地近啊。”
“那當然了!孟總那樣的人物,眼光肯定高得很。得像我們詩允姐這樣家世、樣貌、才華樣樣頂尖的,才能入得了孟總的眼吧?”
……
這些奉承話像是最好的止痛藥,暫時撫平了姚詩允剛才在孟硯辭那裡遭受的屈辱。
她享受著這種被眾人羨慕簇擁的感覺,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她故作矜持地笑了笑,擺出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輕聲細語地“製止”道:
“哎呀,你們可彆亂說……這種話要是被旁人聽到,傳出去多不好。”
她越是這般欲蓋彌彰,周圍的人就越是深信不疑,紛紛表示:
“明白明白!詩允姐你放心,我們都有分寸,絕不會出去亂說的!”
“就是,我們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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