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她!”李春霖連忙確認,並趁機表功,“老板,今天本來設局請她過來,就是想請您親自處置,永絕後患。沒想到這女人如此狡猾,竟然讓她給跑了!
不過您放心,我們的人已經全部撒出去追了,這荒山野嶺的,她們兩個女人靠兩條腿,絕對跑不遠!”
杜運程深吸一口氣,強壓怒火,看了一眼沙發上氣息微弱的文成斌,煩躁地揮揮手:
“先彆管那賤人了!立刻安排人送成斌去醫院!他雖然沒被紮中要害,但流血太多,容易出大事!”
李春霖臉上露出為難之色,壓低聲音提醒道:“杜總,這……文總他剛吸食了……那些東西,精神狀態本就不對,再加上這明顯的刀傷,如果送去醫院,醫生一驗血……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萬一醫院報警,我們很難解釋啊。”
杜運程氣得猛抓了幾下頭發,吼道:“那也不能讓他死在這裡!把他送到我在西山的彆墅去!讓我的家庭醫生立刻過去處理!告訴醫生,管好自己的嘴巴!”
旁邊一名心腹保鏢立刻應聲,和另一人小心翼翼地將昏迷的文成斌抬了出去。
杜運程心情惡劣到了極點,點燃一支雪茄,猛吸了幾口,煙霧繚繞中,他陰沉的目光掃過地上被捆著的喻楠森和裴嫣,如同看著兩隻礙眼的臭蟲,不耐煩地吩咐:“把這兩個沒用的東西給我丟回地下室去!看著就心煩!”
“杜總,需要……處理掉嗎?”一個手下小心翼翼地問。
“處理個屁!”杜運程破口大罵,“蘇時藝才死沒多久,警察像蒼蠅一樣盯著!你是嫌不夠亂,巴不得他們立刻找上門來是不是?!”
李春霖和其他手下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再說話。
杜運程焦躁地踱了兩步,猛地站定,盯著李春霖:“那個蘇時藝手裡拿的東西,到底找到沒有?!我告訴你,那東西絕對不能落到警方手裡!”
李春霖額頭冒汗,戰戰兢兢地回答:“蘇……蘇時藝的住所,裡裡外外我們都翻遍了,確實沒有找到。
不過……我們的人之前確實看到蘇時藝在死前去找過沈珠玥,東西……很有可能在她手裡!”
“什麼?!”杜運程勃然大怒,一腳狠狠踹在麵前的茶幾上,昂貴的紅木茶幾被踹得移位,發出刺耳的摩擦聲,“那還愣著乾什麼?!趕緊去把那個姓沈的賤人給我抓回來!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那些東西要是泄露出去,我們全都得完蛋!聽見沒有?!”
————
彆墅一樓的一個雜物房裡。
龍玲不愧是頂尖的退役女兵,她不知用了什麼方法,竟然悄無聲息地撬開了彆墅內牆一個看似普通的電源插座麵板,從後麵連接線路的管道空隙處,巧妙地利用建築結構形成了一個天然的“傳聲筒”。
大廳裡杜運程等人氣急敗壞的對話,一字不落地清晰地傳到了隱蔽在外的沈珠玥和龍玲耳中。
沈珠玥聽得心驚肉跳!
她終於明白了!杜運程就是杜佳傳媒真正的黑手!蘇時藝果然是因為知道了某些可怕的真相而被滅口!
而自己,因為之前通過付鬱將杜佳傳媒的一些犯罪證據提交給警方,竟然被杜運程誤認為是掌握了更核心機密的人,甚至被懷疑拿到了蘇時藝藏起來的東西!
這真是天大的誤會!
她雖然痛恨杜佳傳媒的所作所為,恨不得他們立刻伏法,但蘇時藝真的什麼都沒給她啊!
就連蘇時藝之告訴她的那個兔子玩偶,警方也已經仔細檢查過,裡麵根本沒有任何東西!
是誰泄露了她向警方提供資料的事情?內部有鬼?還是警方調查環節出了紕漏?
她不由得後背發涼,此刻,她和龍玲身陷重圍,被一群窮凶極惡的亡命之徒搜捕,還背上了“掌握致命證據”的黑鍋,處境可謂凶險到了極點。
她們必須儘快想辦法脫身,或者……堅持到孟硯辭的救援到來。
沈珠玥心中還是惴惴不安,孟硯辭是直接帶人衝過來,還是報警了?如果隻是普通警察,麵對杜運程這群明顯有備而來、可能還帶著嚴重罪行的亡命之徒,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
而且明目張膽地殺人這麼大的事都被壓下來,就怕杜運程身後還有更大的保護傘,那麼會讓她們陷入更危險的境地,還會連累孟硯辭。
此時,通往城外的公路上,孟硯辭的車隊正風馳電掣。他麵色冷峻如冰,連重要的官方座談會後續聚餐都直接推掉,一路朝著定位信號最後消失的山區疾馳。
“查清楚了嗎?彆墅的主人,還有背後指使的人到底是誰?”孟硯辭的聲音冷硬如冰。
副駕駛的於斌立刻將平板上剛收到的資料遞過去,語速飛快:“孟總,基本查清了。那棟彆墅登記在杜運程名下,他是杜佳傳媒的實際控製人。
這人早年是靠礦產起家,底子不乾淨,後來借助他姐夫文生閆的勢力涉足新媒體行業,但風評極差,手段下作。”
“他是文成斌的舅舅?”孟硯辭眼神一凜,這層關係他倒是沒想到!但臭蟲果然是和臭蟲為伍。
“是的,親舅舅。”於斌繼續彙報,語氣凝重,“據我們深入調查,杜佳傳媒內部極其混亂,有點名氣的藝人還能在台前,那些沒什麼名氣的,很多都被迫參與各種權色交易,淪為他們的工具。
之前沈小姐提交給警方的那個u盤,涉及杜佳傳媒的部分黑料,但似乎一直被某種力量壓著,沒有深入追查下去。
我懷疑,這次針對沈小姐的,很可能就是杜運程!而且,我們有跡象表明,杜運程還在進行大規模洗錢活動!”
洗錢!孟硯辭瞬間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這已經不僅僅是娛樂圈的問題,而是涉及嚴重經濟犯罪,甚至可能牽扯更廣的黑惡勢力。杜運程這種人,一旦狗急跳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能如此這般做沒被人發現,那麼背後的保護傘可想而知,絕不會是簡單人物。
他的心頓時懸了起來。
他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拿出電話,直接撥通了大舅舅宋立勳的號碼,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舅舅,是我,硯辭。有件非常緊急且嚴重的事情,需要您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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