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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雙幫封路千軍鎖, 一令通關萬馬喑(1 / 1)

此一變故,恍若驚雷乍響,震得滿場皆驚!圍在擂台下麵看兩位幫主比武的百姓何其之多,眾目睽睽之下,那個少年何時跑到天棚上麵,又在上麵待了多久,竟然沒有一個人察覺。

而且此子突施辣手,一招擊傷常、俞二人,奪玉而去,令在場眾人目瞪口呆。要知常、俞二位幫主,皆是在洛陽屹立多年的成名人物,坐鎮一幫,威震一方,豈是浪得虛名?

然而那少年身法詭異,出手淩厲,隻一瞬,便使二人吐血仆地,繼而縱身而起,掠玉遁走,竟無一人能攔!其身影所至之處,仿佛天地皆空,眾人如草芥!

縱然有偷襲的嫌疑,但是這個少年膽量之高,見識之廣,更兼得出手狠辣無情更是讓人為之側目。

場中一時鴉雀無聲,唯有兩位幫主伏地呻吟。滿場的群雄儘皆愕然,方才那一擊快得匪夷所思,玉佩已去,人影無蹤。就聽到坐在高台上的一個白須老者喃喃自語說道:“此子......好快的身法,好狠的手段。”和他話音未落,坐在一旁的一位黑衣魁梧大漢已是冷汗涔涔,低聲道:“連幫主都擋不住……這少年,究竟是何方神聖?”忽而他眼神一凜,似想起了什麼,立刻轉身對身後親隨吩咐道:“快,傳我命令!自即日起,槽幫所屬所有碼頭嚴加盤查,務必要查出那少年的下落!”親隨應聲而去,槽幫眾人當即動身,喧嘩奔走,一時間向著碼頭方向疾馳而去,口中呼喝:“不可放走賊人!”

此時馬幫席棚之內,同樣一片沉默,眾人麵麵相覷,心中驚駭未定。忽見槽幫諸人倉促而動,才似夢初醒。馬幫二當家“砰”地一拍桌子,騰身而起,怒目圓睜,聲如雷霆:“快!傳令下去!我馬幫所屬各處驛站、城門關口、來往要道,皆須嚴防死守!眾兄弟隨我,捉拿賊人!”

話音未落,馬幫眾人亦是嘩然而動,各自領命奔去。而槽、馬二幫餘下幫眾,已搶步上前,將兩位重傷的幫主小心扶起,匆匆退去療傷不提。這一切變故,隻在電光火石之間。直到此時,圍觀的百姓才反應過來,仿佛有人在群中驚呼一聲:“打死人啦——!”瞬間如捅了馬蜂窩般,眾人爭先恐後,驚呼四起。桌椅傾翻,酒壺滾落,四下人影紛亂,一哄而散,奔逃如潮!

歐陽林等人亦是豁然起身,正要說話,便聽高陵山沉聲一喝:“不好!他們要封城,咱們快走!”高蓮見父親神色大變,不禁訝然道:“爹,他們真有這麼大的本事?這偌大的洛陽城,難道還能一口氣全封起來不成?”高陵山也不停下腳步,一邊大踏步的領著眾人分開人群,一邊往‘泰和居’趕去,一邊說道:“槽幫、馬幫在這洛陽,可不隻是嘴上厲害——這兩家,說是土皇帝也不為過。”他語氣冷熱,腳步不停:“我早年走鏢的時候經常來洛陽,早就常、俞二人和西京留守稱兄道弟,往日裡銀錢禮物送得那叫一個勤快。你以為他們憑什麼這麼多年在洛陽橫著走?如今他們若真要封城,留守未必會攔。”

說到這,他頓了一下,掃了眼四周,見並無人留意,方才壓低聲音道:“說句實話,闊且真封了城,我們也不是沒法子,大不了就晚走幾天唄——可偏偏......魚龍寶佩真在了咱們手上,這才是麻煩。”

說話前,幾個人快步來到‘泰和居’門口,畫眉劉三快步迎了上來,滿臉堆笑:“哎喲哎喲,幾位爺,可算回來了。”他一邊拿下掛在胸前的手巾給眾人撣土一邊說道:“我剛剛還溜出去偷看呢,就看到常幫主、俞幫主被人打傷,我就抄小道跑回來了——這可真是嚇死人啦!咱洛陽這幾十年都沒出過這等事兒……”

高陵山也是嘴裡不停,接著他的話頭說道“可不是嘛,我常聽人說道,那槽、馬二幫的幫主在洛陽也是頗有些名頭的人物,今日竟也栽了跟頭……那出手的少年,來路可真是不小啊。”他一邊抬腳往賬房走去,一邊說道:“劉三,我們今兒個本就是準備啟程的,早上耽擱了一下,想說看看熱鬨,結果這熱鬨是看了,倒叫咱們多待了些時辰。”劉三自然是無可無不可,不一會就手腳麻利的幫著眾人收拾好行李鋪蓋,搬到小轎車之上,高陵山算完店飯賬,一行人離開客棧,直奔碼頭而去。

眾人駕著小轎車,順著大道一路疾行,直奔碼頭而去。車廂內,高蓮與秦梓蘇分坐兩側,正輕聲安慰著神色微晦的墨老。歐陽林則半跨車沿,手執韁繩,驅趕著牲口。高陵山與秦嶽並肩步行,護在小車左右。行至大道一處緩坡,四下稍顯空曠,馬蹄聲與車輪聲在耳畔回蕩不絕,眾人方才稍稍鬆了口氣。這時,歐陽林忽然低聲問道:“秦大哥,高前輩——你們說,今日那出手的少年究竟是何許人也?”他語氣凝重,眼中滿是思索:“他那身法與掌力,絕非無名之輩。可縱觀江湖,似乎也沒聽說過有哪一派哪一門,出了這樣一個人物……你們見多識廣,可曾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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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陵山與秦嶽聞言對視一眼,皆是眉頭緊鎖,神情凝重。兩人腦海中飛快掠過江湖中近年的成名人物,卻竟無一人與那少年身影對得上。秦嶽低聲道:“他出手路數怪異,狠辣中帶著詭變,不像中原各門各派所傳。我從未見過這般招法……”高陵山緩緩點頭:“不錯,那掌法既不見正宗門派的章法,也不似江湖散人所傳的粗淺功夫,倒像是一種……全新的路數。”

他話音剛落,便聽車廂中一陣輕咳。隻見墨老微抬眼簾,神色有些晦暗,緩緩開口道:“你們說得不差……這路數,老夫倒是依稀有些印象。五十年前,江湖上曾出現過一套極為詭秘的掌法,狠厲陰沉,專走偏鋒,世人稱之為‘逆血九擊’。”他頓了頓,眼神微沉:“但那人行蹤詭秘,傳言多與血案有關,沒幾年便忽然失蹤,再無音訊……更從未聽說過他有傳人。如今竟有人重現這套功夫,當真……奇也。”

話鋒一轉,墨老緩緩說道:“不過……那少年使出的手法,與我當年所見的‘逆血九擊’又有些不同。”他皺眉思索,語氣低沉:“原本那門功夫陰狠毒辣,出招之間鬼氣森森,令人毛骨悚然。可這少年出手雖快雖狠,卻自帶一股正麵之勢,似乎……並非全然走那等陰路。如此一來,便更加說不清了。”他歎了口氣:“除卻這門舊術,老夫一時也想不出江湖中還有什麼功夫能與之相近。”

高陵山聞言,神色微動,忽地轉頭問道:“師兄,你可還記得,師父當年可曾提起過這門功夫?”秦嶽略一沉吟,緩緩搖頭:“依稀好像聽師尊隨口提過一回……隻是他說,那人早就死了,屍骨無存,也沒人知他來曆。這少年若真是他傳人,那就……真的奇了。”

說話之間,車馬已至碼頭近前。眾人遠遠望去,隻見江麵霧氣未散,水波瀲灩,而碼頭一帶卻已人聲鼎沸,氣氛森然。高陵山腳步一頓,麵色微沉。隻見碼頭兩側的木棧與泊船之間,早被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圍得水泄不通,俱是槽幫的幫眾。除此之外還有好些捕快衙役,眾人各持兵器,神情戒備,不時有幾人來回巡視,竟連一隻麻雀都飛不出去。

歐陽林低聲咒罵一句:“他們動作真快。”他轉頭望向眾人說道:“我們該如何出去呢。”高陵山當下一步,從懷中摸出一包銀子,當先快步走到一個黑衣人麵前,一邊快速地往他地手上塞過去,一邊笑道:“這個小哥,我等是撫遠鏢局的,今早正要出城,聽說城裡出了點熱鬨,特來打聲招呼。這是點兒小意思,還望行個方便。”高陵山笑道:“在下姓高,名陵山。”

“好說好說!”那人一邊將蒲包飛快揣入懷中,一邊點頭哈腰地笑道:“咱們槽幫可都是本分人,哪敢攔撫遠鏢局的路?城裡嘛……也沒啥大事,無非是出了個飛賊,咱們奉命協助官府查一查。”說罷,他故作豪爽地一揮手:“大當家一看就是正經人,行得端、走得直——走,我帶您過去,給您開道!”

那黑衣人當下領著眾人,穿過人群,直奔封鎖處的官兵陣前。隻見他一路點頭哈腰,來到一名身披皂衣的衙役麵前,低聲笑道:“這位軍爺,這幾位是撫遠鏢局的客人,小人已經細查過了,都是良民。如今不過是趕早要出城,還望通融一二。”

說話間,他手腕一抖,悄悄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小的元寶,極快地塞入了衙役袖中。那衙役低頭掂了掂,眉頭略動,隨即懶洋洋地抬頭瞥了眾人一眼,語氣不耐地揮了揮手:“去吧去吧,彆耽誤事。”說罷他仰頭望天,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

高陵山等人見狀,心頭一鬆,不敢耽擱,立即趕著車駕穿過關口,穿人群而過,直奔碼頭泊船之處而去。隻要上了船,那眾人就算是徹底脫險了,正在這時,突然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懶洋洋的帶著幾分酒氣:“站住,我還沒檢查呢。”

眾人聞聲回頭,隻見一個身披鐵甲、頭戴黑紗襆頭的軍官正踉踉蹌蹌地朝這邊走來,腰間斜掛著一口明晃晃的鋼刀,步履不穩,滿身酒氣。那個黑衣的槽幫守衛暗叫一聲不好:“哎呀,他怎麼來了。”原來這個人是當地兵馬鈐轄的小舅子,姓李,年近三十,素以囂張跋扈聞名。仗著姐姐是鈐轄夫人,平日裡橫行鄉裡,酒肉淫賭、坑蒙拐騙,無所不為。今聞碼頭封路搜人,知是肥差一樁,便主動請纓來此“監理”,實則打著油水主意。此刻他見高陵山一行人衣飾不俗、車駕穩重,又見竟能繞過軍士徑直通行,頓時起了歹念,酒氣衝天地喝道:“良民?哼,我來查查!”

說話間,他已踉踉蹌蹌地走到車前,二話不說,一把掀開車簾,眼中閃過一抹貪光。他心中打得是如意算盤:隻要車簾一撩,不管看到什麼,他都可憑一句“藏有違禁之物”強行扣人。至於違禁的是啥?那還不是他說了算?到時開口訛上一筆、放你一馬,又是一頓好酒好肉的來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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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這個小子,一把拉開車簾,一眼就看到了高蓮,還不等待他驚為天人,又一眼看到了容貌更為出眾的秦梓蘇。這一眼看去,霎時呆了:秦梓蘇眉如遠山,膚若凝雪,清豔絕倫;車中女子俱是出塵之姿,他登時看得眼珠發直,連嘴角淌下的口水都未察覺,喃喃自語道:“這等絕色……世間少有……”

就在他目光死死黏在秦梓蘇身上、神魂俱醉之際,忽覺肩頭一輕——歐陽林已輕輕拍了他一下,強壓怒氣,陪笑道:“軍爺勿怪,車中不過是小弟的舍妹與家姐,皆是良家子女,還望高抬貴手。”

那人被驚醒了魂,心下正惱被人打斷了興致,冷哼一聲,右手反手就往刀柄摸去,怒喝道:“哪來的——”話未說完,眼角忽地掃見歐陽林的容貌,不由一怔。隻見眼前這青年身形修長,眉目如畫,清俊中透著一絲冷傲,竟比那車中女子也不遑多讓。那人心頭一動,眼神頓時變了,嘴角勾起一絲猥褻的笑意,暗道:“這小子生得這般俊俏,帶進營裡做個貼身小吏,誰敢管我?那倆小娘子……哈哈,正好一並收了。”

他眼珠一轉,這才大手一揮,喝道:“這一夥都是賊人,快點壓起來。”轉眼之間一夥軍士衝了過來,把歐陽林等人團團圍在當中。秦梓蘇和高蓮也俱都從車上跳了下來。當下高陵山強壓怒氣,滿臉堆笑的走到這個軍官麵前,又把銀子掏出來,塞到他的懷中,低聲陪笑道:“這位軍爺,我等是走鏢的鏢師,這都是我的女兒,不是歹人,還望行個方便。”那小子一邊很自然的把銀子揣入懷中,一邊點指了歐陽林,秦梓蘇和高蓮說道:“你們走你們的,這幾個人都有嫌疑,跟我回去好好檢查。”說罷,他猛地一把將高陵山推開,腳步一錯,竟伸手直向秦梓蘇的臉頰抹去,嘴裡還嘻笑道:“小娘子莫怕,本官親自來‘查問查問’——”

高陵山的一雙大手早已暗自握緊,眼角餘光不停打量著與碼頭之間的距離,同時跟秦嶽使了個顏色,他打定主意,一會就出手製住這個小子當為人質,至於後麵怎麼樣那就後麵再說吧。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秦嶽與秦梓蘇兩人卻仍是神色從容,竟半分不動聲色,仿佛根本未將那醉醺醺的軍官放在眼裡。高陵山心頭微動,正疑惑間,便見那人色相畢露、咧嘴大笑,手掌直朝秦梓蘇的臉上探來。就在此時——隻聽“啪”的一聲輕響,秦梓蘇出手如電,一把扣住了那伸來的手腕,眼中寒光一閃,猛地發力一坳!“哢嚓!”清脆的骨折聲在眾人耳邊炸響,那軍官尚未來得及反應,整根手指已被她生生拗斷,瞬間扭成詭異角度。

“嗷嘮——!”那小子慘叫一聲,捂著手指,直往後跳,疼得眼淚橫飛,破口大罵:“反了反了!來人啊!給我把他們統統拿下!”卻見秦嶽冷哼一聲,腳步踏前半步,衣袖一抖,從懷中緩緩摸出一塊銅令來,通體烏亮,寒光森然。眾人隻見那令牌之上,赫然刻著一個遒勁大字:——“種”。那軍官正捂著手哀嚎,聽得動靜,不耐地罵道:“你他娘的還敢——”話音未落,目光掃到那塊令牌,臉色登時變了。不隻是他,連帶周圍幾名軍士也都麵露驚色,有人忍不住低聲驚呼:“這是……‘種’家的軍令?!”秦嶽麵無表情,將令牌高高舉起,沉聲開口:“種氏一脈,奉命借道。誰敢攔阻,後果自負。”四周原本呼喝聲雜亂的軍士,一時間竟鴉雀無聲,氣氛陡然一冷。那軍官臉上的猖狂早已散去,滿額冷汗直冒,嘴唇哆嗦著後退半步,聲音發乾:“你……你是種家的人?”

秦嶽麵色一冷,冷哼一聲說道:“滾!”那小子不敢再攔,隻得乖乖的退開道路。眾人登船,揚長而去。等到上了船上,歐陽林這才跳起身來,拉住秦嶽的手道:“好哥哥,你從哪偷來的這東西,這真的是種家軍的令牌。”他一邊說一邊眨著眼睛:“老實交代,你不會真是種家的人吧?”

秦嶽微微一愣,麵色一紅,略顯不好意思地將那枚“種”字令牌從懷中取出,遞到了歐陽林手中。“這不是偷來的,”他說,“是我娘留給我的。”歐陽林接過令牌,還沒細看,就聽身後傳來一聲輕笑。“林大哥,這個我也有。”眾人齊齊轉頭,隻見秦梓蘇從袖中也取出一塊幾乎一模一樣的令牌,掌中微托,銅光沉穩,上頭那個“種”字,分毫不差。她輕聲笑道:“小種經略相公,是我們的外公。”這一句話一落,艙中頓時安靜了下來。

歐陽林輕輕的把令牌拋還給秦嶽,輕輕的在他胸前錘了一下,又揉了揉秦梓蘇的小腦袋,笑道:“連我都瞞著!哈哈,有你們當朋友,以後我不是可以橫著走了。”眾人這才大笑起來,一條小船又快又穩,一直往汴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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