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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群英彙聚談風雨,豪情激蕩動三江(1 / 1)

五人器宇軒昂,神采飛揚,縱然年歲尚輕,卻自有一股昂揚不屈、浩然正氣,叫人不由自主地為之側目。廳中眾位長輩見狀,麵上皆露笑意,頻頻點頭,心底暗暗讚歎:不愧是各門各派最出色的弟子門人,果然年少可期。

尤其是方才還正襟危坐、一臉緊張的高陵山,此刻望著自家愛女竟也能挺身而出,與幾位青年才俊並肩而立,心頭湧起難以言說的自豪之意,臉上更是忍不住泛起光彩。他情不自禁地抬眼,望向自己的授業恩師觀橫道人,隻見老人微微頷首,目中含笑,唇角漾起一抹淡淡的讚許,那份從容與欣慰,讓高陵山心頭又是一陣滾熱。

蕭勝微微頷首,含笑看向幾人,語氣裡帶著幾分溫和與欣慰:“好了,好了,看座吧。”歐陽林幾人聞言,卻沒有貿然行動,而是下意識地齊齊轉頭看向種師道。種大帥見狀,目光溫沉,微微點頭,笑聲平和而有分寸:“不要太拘束,都聽蕭東家的,大家都坐下吧。”

五人這才規規矩矩地走到一旁的幾張方凳前,端端正正地坐下,雙手自然垂落,麵色肅然,安靜地注視著堂中諸位前輩。看著麵前一排氣宇軒昂、神色沉穩的少年身影,廳中的長輩們紛紛笑聲朗朗,目光裡滿是欣慰,尤其是蕭勝與花映秋兩人,更是嘖嘖稱奇。俗話說“知子莫若父”,這二人平日裡對各自的晚輩疼愛有加,半點舍不得訓斥,如今不過短短一年軍旅生涯,竟將這兩個昔日跳脫的孩子磨礪得令行禁止,沉穩如斯,簡直判若兩人。

蕭勝忍不住朝種師道拱手,爽朗笑道:“彝叔,您這一年真真幫了我一個大忙啊!”說到這裡,他故意長歎一聲,笑意更濃:“小林子這孩子是被我慣壞了,您能把他調教得這般出色,實在是解了我心頭一樁大患呀。”

種師道也是輕輕地擺了擺手,衝著蕭勝笑道:“當家的言重了,令公子冰雪聰明,勇武過人,這才在白河溝一役中屢立戰功。”說著,他伸出拇指,連連點動,語氣中滿是肯定與讚許,笑聲爽朗:“真是虎父無犬子。”

緊接著,他又轉頭看向觀橫道人和花映秋,神色中多了幾分由衷的欽佩,笑道:“兩位也都收了個好徒弟呀!”話音落下,他抬手指了指秦嶽和秦梓蘇,眉宇間滿是親切之色,語氣半真半假地帶笑道:“說起來,這兩位也算不得外人,都是我的至親子侄。”說到這裡,他微微一頓,目光緩緩掠過滿堂諸位名宿,唇角掛著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這幾個孩子屢次立下戰功,諸位改日可得好生嘉獎他們幾分,也讓他們知道,這一番拚搏與血汗,可沒白流”

眾人哈哈大笑,連聲稱是,廳堂內一時其樂融融。

緊接著,種師道忽地正色,鄭重起身而立,麵向蕭勝,拱手深施一禮,語聲沉穩卻透著幾分真摯:“說起來,彝叔還該多謝蕭東家不計工本,替我西路軍補足糧草。若非如此,就憑那童貫那廝的調度,我又如何能在白河溝一役中大獲全勝?”

話音方落,他不待蕭勝回應,便又轉身衝著墨守機老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語氣中滿是感佩:“彝叔,也要多謝墨老所賜的神兵圖紙。若無此弩,我西路軍焉能克敵製勝,得此全功?”

說到這裡,他的神色驟然一沉,眉宇間掠過一抹沉痛,語氣低沉:“隻是可惜,官家不願再繼續用兵,還偏偏聽信蔡太師和童貫那些讒言,收了金國送來的虛禮,反倒把那虛無縹緲的承諾當成了實情。如此一來,這一番大好局勢便生生斷送,黎叔籌謀多年的良策,也終究無法儘施。”

蕭勝與墨老慌忙起身,不敢受種師道一禮,連連擺手道:“彝叔客氣了,您為大宋嘔心瀝血,我等在後方坐享清福,也隻有這點微薄才能,與眾位將士相比,何足掛齒。”其餘人等連連稱是,眾人這才又是一陣大笑,各自歸座。

蕭勝與墨老慌忙起身,不敢受種師道一禮,連連擺手道:“彝叔客氣了!您為大宋嘔心瀝血,征戰沙場,我們在後方坐享清福,也隻不過是略儘綿薄之力。與眾位將士相比,這些何足掛齒。”其餘人等也都連聲附和,廳堂之中再度笑聲陣陣,待眾人重新落座後,氣氛愈發融洽。

另一旁,歐陽林和秦梓蘇對視一眼,心中滿是好奇,便壓低聲音悄聲問秦嶽:“舅父和我義父怎麼還相熟的呀?咱們怎麼從來沒聽他們提過?”秦嶽隻是淡淡搖頭,示意自己也不清楚。一旁的高蓮也瞪著一雙鳳眼,目光在幾人間來回打量,眼底滿是疑惑與探尋。

嶽飛聞聲,唇角微微一勾,依舊如標槍般正襟危坐,嘴唇幾乎未動,低聲笑道:“這你們就不知道了。種大帥可不僅是西路軍的大帥,還是正義門的門長,就連我,也是正義門的門徒。”說到這裡,他的目光若有若無地掠過歐陽林,語氣中帶著幾分打趣:“大帥和你義父向來交情深厚,據我所知,他最中意的,便是天下樓的好酒——‘解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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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笑聲漸漸收住,廳堂內重歸肅穆。蕭勝神色一斂,緩緩起身,朝眾人深深拱手,聲音沉穩而清晰:“諸位皆是武林的名門正派,江湖的中流砥柱。”

他目光灼灼,緩緩掃過在座之人,繼續道:“我等皆是大宋子民,於情於理,都當為國儘忠。如今遼國精銳儘失,縱然官家一時聽信讒言,但有彝叔這等大宋柱石在,料那耶律大石與蕭乾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麵露笑意,廳中氣氛一時振奮。蕭勝卻忽然長歎一聲,重新落座,神情沉重:“隻是……沒了大遼,又來了金國。那女真人野心勃勃,所圖不小。若是兩軍陣前,真刀真槍地拚殺,有種大帥坐鎮,倒也無妨,可是……”

話音未落,他已猛地一拍桌案,怒聲道:“可那親王府竟與大金暗通款曲,以金錢開路,以匕首隨之!一時之間,朝堂上下人心惶惶,風聲鶴唳,實乃我大宋武林之大害!”

接著,就聽得種師道緩緩開口,聲音沉穩如鐵:“蕭當家說得不錯。我雖然才入太尉府,但畢竟從軍多年,軍中上下都有我的舊部耳目。這幾年,早有人暗中稟報——不論是城防禁軍,還是樞密院諸司,不論官職高低,都有人每月花費巨額銀錢,定期上供,卻從不提出任何要求。”

他說到這裡,眉頭緩緩蹙起,目光一寸寸掃過廳中的諸人,語氣更顯低沉:“除此之外,像蔡太師、童貫這些人,和親王府更是往來密切,每月按時收取巨額銀兩。更有甚者,他們還時常雇傭親王府的殺手,暗中刺殺政敵。”

說到最後,他緩緩吐出一口氣,神色愈發森然:“我原本以為,這些銀兩不過是親王府在京城中買個平安罷了,可如今看來,隻怕其中的用意,絕不止於此。”

這時,天眼老人緩緩開口,聲音不疾不徐,卻帶著一股讓人心底發涼的沉重:“其實,最可怕的,還不在這裡。我們都知道,親王府向來標榜自己,不問緣由,不分對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他頓了頓,目光如刀鋒般掃過眾人,繼續道:“金錢利誘也罷,匕首相隨也罷,這些都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他們那一手爐火純青的易容之術,真可謂是活靈活現,神鬼難辨。往往前一刻,你還以為是手足親朋、摯愛兄弟,甚至是枕邊之人,下一刻,卻可能驟然暴起,要了你的性命。”

聽到這裡,高陵山麵色陡然一沉,眼神淒然,渾身微微顫抖,額角汗珠一顆顆滾落。堂中諸位都明白,他的義子高義如今正是親王府水堂的堂主,昔日更是欺辱幼妹、刺殺養母,隻為奪得那一份弩機圖紙,甚至不惜擄走墨老,言行逼供。若不是歐陽林、秦嶽和秦梓蘇三人舍身相救,隻怕墨老早已凶多吉少。

一旁的高蓮,眼眶瞬間泛紅,淚意朦朧,那雙緊握的繡拳因用力過度而微微發白。歐陽林和秦梓蘇心頭一緊,正要有所動作,卻見嶽飛輕輕抬手,穩穩按在高蓮肩頭,動作沉穩而有力。高蓮抬眸望向他,眼含熱淚,唇角微微顫動,終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將情緒壓了回去。

觀橫道長與李守一道長目光一觸,心意相通,同時打了個稽首,低聲齊誦:“無量天尊!”隨著玄功暗暗運轉,兩道溫潤的內息悄然化作一股暖流,緩緩拂過高陵山父女二人,似是無聲的寬慰,平撫著心底翻湧的悲憤與痛楚。

在場眾人一陣唏噓,卻是誰也不忍再揭開高家父女心底那道血淋淋的傷疤。

霍百草忽然猛地一拍桌子,清脆的聲響在廳堂內驟然炸開,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見狀,唇角一咧,露出一口白牙,哈哈笑道:“都乾什麼呢?一個小小的親王府而已,滅了他就是了!彆一個個悶著臉,好像天塌了一般。”他故意挺了挺胸,搖頭晃腦地補上一句:“再說了,有老夫在,彆的不敢說,那親王府使的小小毒藥,根本不值一提,不在話下!”

他年紀看似不過中年,卻偏愛自稱“老夫”,言辭豪邁,語調誇張,偏偏聽不出半點做作,倒叫人忍不住覺得親近。江湖人稱“霍閻王”,醫術通玄,最善救死扶傷,這閻王之名,他擔得起,也受得住。眾人聽他這番帶著玩笑的豪語,心底登時一鬆,沉悶的氣氛被笑聲衝散,廳堂裡頓時熱鬨起來,連連有人點頭稱是,心中不由大定。

“好!”蕭勝一拍桌子,笑聲洪亮如雷:“還是霍閻王說得對,那小小的親王府,滅了就是!”

他話鋒一轉,語調略顯凝重:“親王府五行五堂,金堂專司殺伐,火堂精於暗器,水堂善使易容,木堂長於用毒,土堂擅盜掘古墓。我天下樓明察暗訪多年,那城郊外的王府莊園,不過是障眼之法,虛設的幌子罷了。五堂真正的所在,早已暗藏在不同方位,行蹤隱秘,難以尋蹤。”

他頓了頓,目光如電,掃過廳中諸人,語氣壓低幾分:“機緣巧合下,我天下樓探查到了土堂所在——就在城郊外一座前朝古墓之中。然而,另外幾堂的位置,卻依舊一無所知。看來,這局隻能徐徐圖之。”話至此處,他長歎一聲,眉宇間閃過一抹憂色:“唉,但願時間,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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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在座眾人齊齊精神一震。親王府禍亂江湖已久,幾乎無人不恨,人人都想除之而後快,隻是這些年來,那王府真正的所在始終神秘莫測,令人束手無策。如今蕭勝親口給出了確切線索,這消息無異於暗夜裡點燃一盞明燈,讓廳中的諸位心頭齊齊振奮,目光炯炯,恨不得立刻便踏破那片古墓,先將那土堂連根拔起,斬斷他的資金脈絡。到那時,親王府必然陣腳大亂,任他再狡猾狠毒,也難免露出破綻!

“好!”花映秋嬌喝一聲,聲音清脆悅耳,帶著幾分英姿,又不失那份與生俱來的柔媚。她風情萬種地白了蕭勝一眼,唇角微微上揚,笑意中多了幾分鄭重與篤定:“就請蕭東家下令吧,小妹連同胭脂門上下,唯蕭東家馬首是瞻。”

“我意!”天下樓乃是正道領袖,蕭勝自然當仁不讓。往日那份玩世不恭、遊戲人間的笑容一掃而空,神色鄭重,沉聲下令道:“天下樓所有錢財物資,諸位儘可隨意調配!”

他的目光首先看向種師道與花映秋,語氣篤定:“咱們也學學那些貪官的把戲。彝叔,這些錢財你拿去上下打點,務必要讓官家看清大金國的狼子野心。映秋,一部分交給你,胭脂門遍布大江南北,你的人是江湖上最靈的耳目,這情報的網,就靠你來收緊。”

隨後,他轉向霍百草,神情帶著幾分懇切:“霍兄,就先委屈你在天下樓多駐些時日。你的醫術,可是救命的本錢。”

最後,他看向李守一和範恒初二位老道,語氣轉為恭敬:“兩位仙長,還請先回各自門派坐鎮。有二位前輩鎮守山門,足以震懾宵小,保得武林不至於大亂。此外,武林浩大,僅我天下樓一家,物資調度難免捉襟見肘。還請二位仙長回山後,以三山名義,聯絡八派及其他正道同門,統籌各方資源,以為後援。若前線有需,也好及時支援。”

接著,他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幾個少年才俊身上,臉上浮起一抹笑意,語氣卻帶著幾分鄭重:“至於破陣殺敵,還得靠你們幾個了。”話音一轉,他眉頭緊緊鎖起,神色間掠過一絲深沉,像是忽然想起什麼,接著緩緩說道:“我們幾個老家夥如今都不能輕動,你們幾個小輩正好合適。若是我們一旦出手,隻怕那親王閆海陵那老王八犢子,就會立刻有所警覺,親自跳出來攪局。”

聽到“閆海陵”這三個字,在場眾人齊齊失聲,仿佛這名字自帶一股無形的壓迫力,讓諸位名宿眉頭緊鎖,沉默不語。

歐陽林心中不解,好奇地開口道:“爹,這閆海陵也沒那麼厲害呀,您不是還勝了他一掌嗎?”

蕭勝聞言,長歎一聲,神色鄭重,緩緩解釋道:“不厲害?林兒,你也太小看他了。不錯,那次你們確實與他過了幾招,為父也確實在他身上落了一掌。但那一掌……並非他的真實本事。一來,那時他易容在先,暗中覬覦天下樓,不肯泄露真正的功夫;二來,他並不知道為父早已藏身暗處,是趁他不備暗自偷襲,才僥幸勝得半招。”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壓得更沉,目光如炬:“若是正麵交鋒,整個江湖除了你死去的爹娘,任何人都不是他的對手。縱然我們聯手,也隻能逼退,卻無法將他真正留下。更可怕的是,他行蹤飄忽,千變萬化,神龍見首不見尾。若他暗中行刺,我們縱然無懼,可誰沒有親人家眷?也正因此,我們這些老家夥才一直勉強與他對峙至今。”

話鋒一轉,蕭勝唇角浮起一絲笑意,語氣緩和了幾分:“不過,你們也不必太過擔心。閆海陵此人,自負得很,縱然喜怒無常,卻懶得親自動手對付你們這些小輩。況且,隻要我們幾個不輕易出手,他也會有所忌憚,不敢輕動。等你們把他的五行五堂一點點瓦解,他若真忍不住露麵,嘿……”他冷笑一聲,眼底掠過一絲寒光,“就算不那麼光彩,我們幾個老家夥一擁而上,縱然不敵,也不夠讓他好好的喝上一壺了。

“好了!”蕭勝抬手衝幾人輕輕擺了擺,笑意淡淡,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從容:“你們幾個,先出去吧。我們這些老家夥,還有些彆的事要談。”他頓了頓,眼神柔和了幾分,語氣裡帶上一絲關切:“去吧,彆瞎琢磨,有事自然會告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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