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這是鑽到錢眼裡去了嗎?實況轉播的看戲哪有現場的爽啊!】
顏安安一邊四處搜尋草藥,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係統聊著:
“從一天隻能變一個小時的人起,那貨可勁的教我認藥材。搞得我現在,除了采藥之外啥也不會。”
“唉,江湖的戲是那麼好看的嗎?近距離觀摩,我怕不是第一個被拍死的。”
【那是以前,現在氣運之子的好感已經上70了。
你現在一天也有6個小時的變身時間了,
難道你就不好奇豪情萬丈,邀遊天下的生活嗎?】
“不好奇,每天勾心鬥角刀光血影的,哪有現在這種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生活好啊。”
“是各種好吃的肉不香,還是帥哥練劍不好看。”
顏安安把挖好的藥草放進背簍裡,默默的想著:
在我沒學會李相夷教我的所有劍法前,絕不起摻和江湖的事,我才不要做彆人的負累呢。
顏安安過了兩天,吃吃喝喝挖草藥的日子,到第3天下午,李相夷帶回來了一個嘴特彆賤的少年。
不怪顏安安覺得方多病嘴賤,實在因為兩人第1次見麵鬨的屬實有些不愉快。
“吖!李蓮花這是你養的狗啊,醜的還挺有特色的,這倆黑眼圈像是被人用拳頭掄出來的。”
方多病說完後,朝著趴在躺椅上曬太陽的顏安安招了招手。
“嘬嘬嘬!”
顏安安:“……”
嘬你妹,太欺負人了,有沒有?
方多病見顏安安不搭理他,直接跑到躺椅上,伸手摸起了她的頭。
看顏安安隻是擺了擺腦袋,沒有太抵觸的意思,
方多病就覺得顏安安性格挺溫順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感慨道:
“這黑耳朵還挺特彆啊!”
在顏安安的認知裡,黑耳朵是罵人的,意思是雜種,
對於第一次見麵就這麼罵她的人,給她氣的出口成臟,嗷嗷叫了起來。
“汪汪汪……”小屁孩,你禮貌嗎?第一次見麵,你特麽就罵我雜種,我招你惹你了?
“汪嗷,汪嗚……”你才雜種呢!你全家都是雜種,你個&#……
不知道為什麼,方多病在一隻狗子眼睛裡,看到了憤怒。
而且聽這聲音,莫名的感覺這狗罵的挺臟的,他無語道:
“至於嗎?我不就是摸了一下你的耳朵嗎?反應這麼大,我怎麼感覺你好像罵的挺臟的。”
李相夷走過去從方多病,懷裡抱過顏安安,摸了摸她的狗頭以示安慰。
“彆聽他的,你不醜,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狗了。”
轉頭又對方多病說:“安安很聰明,你說的話她能聽懂,說人醜很不禮貌的。”
“汪汪汪,嗷嗚!”你怎麼什麼玩意都往回帶啊?他罵我……
顏安安整隻狗都透露著委屈和不滿。
見李蓮花沒什麼其他反應,隻是給自己順著毛。
她不滿的躲過李蓮花摸腦袋的手,對著方多病繼續問候他全家。
方多病看著還在對他狂吠的顏安安,莫名覺得這小狗奶凶奶凶的還挺可愛。開口逗弄: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說你醜,其實你不醜,隻是長得有特色而已。”
“你說,你這眼圈耳朵和爪子都是黑色的,身上其他的地方卻雪白雪白的。”
“難道你是黑狗和白狗雜交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