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安安看他們那憋笑的模樣,有些無語,看一下他們的目光,滿是譴責。
自己那悲痛的經曆他們竟然當樂子,太過分了。
可看著藏海那心疼的目光,以及滿滿的求知欲,她默默的講了起來。
“給我氣的抄家夥,把他打成了重傷。
當然我也沒好到哪裡去,同樣深受重傷。
他求饒,他說,答應你的那100兩馬上給你,你趕緊走吧。
我是缺那100兩銀子的人嗎?
這般算計我不給個說法,就想把我打發了,怕不是做夢。
我就沒理他,繼續往他身上招呼。
他那放養的兒子,也就是我那便宜夫君。
看著自家老爹要打死他娘子,自是不樂意,
可兒子也不能對老子出手不是,
然後他就替他那剛被剖腹取子的娘子,擋下了致命一擊,瞬間灰飛煙滅。”
說到這裡,顏安安眼裡的情緒波動的厲害,
她斂眸極力壓製著,還是有一絲殺氣泄露了出來。
在座的人都被這一絲殺氣壓的喘不過來氣。
不過瞬間那殺氣就消失不見了,顏安安又悠哉悠哉的講了起來。
“我被他那百萬旁親圍殺,還被他閨女活生生剖腹取子,
再加上便宜夫君的煙消雲散,給刺激瘋了,直接開啟了狂暴模式。
以神魂崩裂為代價,宰了他還是覺得不解氣,準備掀他家房頂。”
眾人知道顏安安的隱喻:
房頂等於天穹,
兒子等於氣運之子,
閨女等於氣運之女。
“那房頂你掀飛了嗎?”
顏安安摸了摸鼻子道;
“那倒沒有,畢竟我懷了數百年的閨女還在那呢!”
係統果斷拆台;【屁!要不是主神來的快,你丫早就將天捅破了。】
眾人似乎也不太信,目帶猶疑地看著顏安安。
顏安安微囧:
“好吧!我那時沒考慮那麼多,是真想毀天滅地來著。
可就在我要把房頂掀飛之前,有一個實力比較強的人來了。
他幫我重新凝聚了我那便宜夫君的神魂,還把我封印了起來。
我本來是準備舍命陪君子,和他打一架來著,
可他說,如果我再不好好溫養我那便宜夫君的神魂,
我那便宜夫君可就真的要灰飛煙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