瑲玹醒後,顏安安還在昏迷之中。
看著因為自己的控訴和逼迫,而差點神魂潰散的顏安安,滿心愧疚。
小夭擔憂的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神情痛苦的顏安安。
“瑲玹哥哥,你……”
手足無措,欲言又止,
【我該怎麼勸呢?勸瑲玹哥哥忘掉小顏妹妹嗎?
如果能舍棄,瑲玹哥哥也不會心碎白頭,近300年都活得如行屍走肉。
勸他接受嗎?瑲玹哥哥,那麼驕傲的人,會與彆人共侍一妻嗎?】
想到這些,小夭無奈的歎了口氣。
“小顏妹妹的神魂極其脆弱,不能再受刺激了。
否則真的會魂飛魄散的,有什麼事,你記得和相柳哥哥私下談。”
瑲玹露出了一個認命般的苦笑,啞聲道:
“我知道的。”
相柳苦笑道:“你知道什麼?
嗬嗬!你知道安安心裡有你,所以你把她往死裡逼對嗎?
你明知道你傷不了我,還會遭反噬,你卻義無反顧的來攻擊我,
看到你傷痕累累痛不欲生的模樣。
她心疼了,拚著神魂俱滅的代價,也要去解開神魂裡的那道天道封印。
看著他痛不欲生,差點兒行神俱滅,你是不是很開心?很高興啊?”
瑲玹臉色蒼白的搖頭,喃喃道:
“不!不是的,我沒有。”
“嗬嗬,你看,她愛的還是我,為我死了一次,還差點形神俱滅。
你相柳哪怕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不是她最愛的人。
你是不是這樣想的呢?
我卑鄙,可你瑲玹也不逞多讓呢!
我卑鄙,我趁她失憶,讓她對我的感情變了質,可我從來沒傷害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