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外行人也能看出蘇淩身懷深厚的武術功底!
“蘇淩居然還會功夫?”
“真是寶藏演員。”
劉奕菲和閨蜜舒唱對視一眼。
一個眼中充滿驚訝。
一個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
“哢!”
“很好!”
考慮到武戲耗費體力。
路洋將這場打戲分成幾個段落拍攝。
每拍完一段就休息片刻,避免演員體力不支。
第一段是丁修單手戲耍靳一川。
第二段是靳一川被激怒,使出了師父秘傳的招式。
第三場戲展現的是丁修因師父藏私而怒火中燒,全力將師弟擊倒在地的畫麵。
這幾段動作戲在電影中可能隻占兩三分鐘。
但蘇淩和張斌斌卻拍攝了好幾個小時。
直到傍晚才全部完成。
張斌斌滿頭大汗,喘著氣向導演和劇組工作人員道歉:
“實在抱歉,因為我的問題耽誤了大家這麼多時間。”
大家並沒有為難他。
畢竟他本就不是專業武打演員。
哪能和蘇淩這樣的高手相比。
整整一下午的拍攝中,
蘇淩不僅零失誤,
體力更是驚人。
到現在也隻是額頭微濕,氣息平穩。
劇組幾位女工作人員看向蘇淩的眼神都帶著崇拜。
“一小時後開飯,今晚加拍夜戲,七點準時開工,大家抓緊時間。”
又到了領盒飯的時候。
舒唱拉著劉奕菲湊到蘇淩旁邊。
白麓在遠處看了看,最終還是沒過來。
“辛苦啦...這個雞腿給你。”
舒唱把自己飯盒裡的雞腿夾給蘇淩,好奇地問:“蘇淩你是不是專門練過?體力...我是說武術功底這麼好?”
“學過些套路,拍戲夠用,實戰就不行了。”
蘇淩笑著回答。
他心知【武戲宗師】與【武道宗師】的區彆。
真要和專業搏擊選手相比確實有差距。
但要說完全不能打也不儘然。
對付三五個普通人還是綽綽有餘。
當然,如果對方持械就另當彆論了。
“已經很厲害啦,我下午數了數,你光是後空翻就做了十幾次,換作我的話腰早就受不了了...你腰力真好啊。”
蘇淩察覺出舒唱的暗示。
若是平時,他或許會回應這份熱情。
但此刻她身旁的劉奕菲更讓他心動。
蘇淩假裝沒聽懂,“平時多鍛煉,你也能做到。”
“我不太會練呢,你能親自教我嗎?”舒唱又往蘇淩身邊靠了靠。
“我可以把健身教練推薦給你。”
“我是想讓你教嘛,不想被教練占便宜。”
“放心,我教練喜歡男性...”
蘇淩打量著舒唱纖瘦的身材,想到自己那位身高一米九三、體重兩百斤的健身教練,覺得對方應該對這樣嬌小的體型不感興趣。
舒唱一時無言。
用餐結束後。
蘇淩前去補妝準備夜戲。
舒唱悶悶不樂地戳著餐盒,對劉奕菲說:“西西,我明天走後你可要當心了。”
劉奕菲疑惑地問:“怎麼了?”
舒唱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蘇淩對你有意思!”
劉奕菲無奈道:“你自己沒撩成功,怎麼反倒說起我來了?”
“我長得不好看嗎?”舒唱問道。
劉奕菲搖了搖頭。
舒唱繼續說:“既然我長得不難看,又暗示得這麼明顯,蘇淩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太不合理了!除非他另有目的!”
劉奕菲回答:“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彆裝糊塗,他圖的就是你!”
舒唱伸手挑起劉奕菲的下巴,露出壞笑,“看看這張臉,這身材……咳,身材一般,但光看臉就讓人心動,何況你還是個新手呢。我要是男的,肯定也動心。”
“去你的,我身材明明很好!”
“得了吧,跟我差不多,哪兒好了?楊蜜那樣的才叫好身材,你跟她合作過吧?她以前有那麼豐滿嗎?”
“我哪知道……”
“嗯……說不定是後來加工過的!”
“沒證據彆亂說。”
“我不管,嫉妒心告訴我她不真實!”
“你真無聊,不理你了。”
“嗚嗚……西西,你是不是喜歡上蘇淩了?要是你們在一起了,一定告訴我,我送你點防護用品,這樣我還能在你倆的愛情裡有點存在感。”
“咦……這話聽著好熟。”
“哈哈哈,《前任攻略》裡餘飛說的,聽說還是蘇淩自己加的台詞。我告訴你,憑我多年經驗,蘇淩肯定不是省油的燈,西西你搞不定的,讓我來,姐姐經驗豐富。”
劉奕菲受不了閨蜜的露骨話。
她趕緊吃完盒飯。
正好夜戲開始了……
她立刻湊過去看蘇淩拍戲。
“等等我呀,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
舒唱也不吃了,跟著湊熱鬨。
夜戲延續上一段劇情。
靳一川被丁修打敗,無力地躺在雪地裡,大雪紛飛,他心中絕望,卻仍希望丁修能放過張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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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戲對丁修的角色至關重要。
之前他是個純粹的反派。
此後,他的形象得到升華,展現出內心柔軟的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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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師和布景師提前布置好一切。
雪花飄落。
靳一川躺在地上,嘴角流血,不停咳嗽。
丁修提著刀,緩緩走到他麵前,冰冷的刀鋒抵在他頸邊。
“你病成這樣,再玩下去也沒意思了……”
“我們之間的賬,今天就了結吧。”
鏡頭從下方俯拍。
給了蘇淩一個麵部特寫,經過激烈打鬥,他脖子上汗水滑落。
他語氣平靜,眼神空洞,仿佛在思索什麼。
短暫沉默後。
他雙手舉刀,做出下劈的姿勢。
地麵上的靳一川臉色慘白,虛弱地懇求著:“放過那姑娘……求求你放過她。”
蘇淩所扮演的丁修緩緩收刀,俯身靠近他那病弱的師弟,語氣低沉:“要是師哥告訴你,我隻是殺了她父親,根本沒動那姑娘一根頭發,你會不會好受些?”
話音落下。
他轉握刀柄,刀尖向下,直指靳一川胸口。
“不玩了……”
那聲音輕得像是在對自己說話。
雪落得更密了。
北風卷地。
明明隻需一刀刺下,
這個一直被他玩弄於掌心的師弟便能從此消失。
可丁修卻一動不動,目光投向遠方的黑夜,
手中的刀遲遲落不下去。
這一刻,
丁修憶起了他們那位被錦衣衛所殺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