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宋朝便已顯現。當北宋與遼國以兄弟相稱時,漢唐的霸氣早已蕩然無存,“一漢當五胡”的輝煌成為遙遠的回憶。
及至南宋向金國稱臣,漢人的脊梁骨早已彎曲。唯一挺身而出,試圖洗雪前恥的嶽飛,卻因“莫須有”之罪冤死於風波亭。
“你們回去後,仔細核算一下,儘早將天啟二年的財政預算呈報給朕!”
“明年仍應以軍事與民生為重,九邊軍鎮的糧餉必須保障,不可削減,該是多少就撥多少。”
“尤其遼東的熊廷弼與登萊的袁可立所部,這兩個軍鎮最為關鍵,戶部要儘最大努力,滿足他們的軍需。”
“滿桂鎮守的宣府同樣重要,那裡駐紮著近兩萬蒙古兵,他們的軍餉務必一分不少。”
“一旦他們生變,後果不堪設想,那損失可遠遠不止幾十萬兩白銀。”
程國祥身為戶部尚書,臉上顯露出為難之色。還未等皇帝把話說完,他就已經開始計算一筆賬目。
“陛下,臣鬥膽直言,當前確實不宜對全年的軍費開銷做詳細核算。”
“光是九邊軍鎮的兵力就多達六十萬人,僅一年的軍餉便需九百萬兩白銀,這還不包括士兵所需的糧食,以及兵器、戰馬等開銷。”此處沿用的是萬曆四十年左右的邊軍軍餉標準,當時一名普通士兵的年餉平均約十五兩銀,但這隻是軍餉,並不包含其他費用。)
“朝廷全年的總收入有多少?一千六百萬石糧食折算成白銀也不過兩千多萬兩。若要拿出其中一半用於保障邊軍軍費,那國家全年還能做什麼?”
程國祥所言並非沒有道理。國家開支繁多,不能一味投入軍隊,否則也容易引發其他問題。
但朱由校的思考方向卻與程國祥不同。
他並不隻是以當前的財政收入為依據,而是將所有應繳未繳的稅賦也算入其中。
程國祥見皇帝沒有打斷他,便繼續說道:
“工部左侍郎兼兵工廠軍械總督畢懋康向臣提出巨額撥款請求。”
“他聲稱要進行裝備更新,打造精良軍械,最少需五百萬兩白銀。”
“陛下,國庫每年的收入不過三百萬兩銀,即便加上額外征收的遼餉,也才七百多萬兩。兵工廠就要占去五百萬兩,那朝廷還能剩下多少?”
“臣駁回了畢懋康的奏請,原以為此事就此結束。未曾想兵工廠總製張之極與總監李永貞竟聯合上奏,堅持要臣撥付五百萬兩銀。”
“若事事都照此辦理,臣恐怕難以繼續擔任戶部尚書一職,才疏學淺,還請陛下另擇賢才。”
五百萬兩的確不是小數目,朱由校聽完也不禁皺起眉頭。
兵工廠的支出一向由他的內帑負擔,雖然已投入幾百萬兩,但朱由校尚能支撐。即便要量產燧發槍,一年也花不了如此巨款。
最耗資的盔甲項目他已經下令暫停,新項目尚未啟動,舊項目已停止,經費理應縮減,而非增加。
朱由校清楚,畢懋康並非貪求無度之人。
此事背後,恐有隱情,待日後抽空查明再說。
“大司徒不可輕易言退,你才是朕最信賴之人。大明的錢袋子,隻能交由你來掌管,其他人難以勝任戶部尚書一職。”
“除了這兩項,想必大司徒還有其他煩憂,一並說與朕聽吧,朕自會替你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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