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四個師就完成了輪換,天剛一亮,剛剛接手18師陣地的第五師,就開始了對日軍瘋狂的攻。
第五師畢竟是成立的最早的部隊之一,經曆過的戰爭,也是不計其數了,所以第5師可以稱得上全員老兵也不為過。
再加上牛建春調整了部隊的裝備情況,加大了攻城部隊的衝鋒槍和手槍的配置比例,剛一進攻,就打了日軍一個措手不及。
畢竟日軍所配備的三八大蓋,是手栓式步槍,打一發就需要蛻殼再上膛,再加上槍聲偏長。
也許在野外或者空曠的地方,精度確實是不錯,也有利於白刃戰,但在這種廢墟片地的城市攻防戰之中,卻顯得有些笨拙了。
在這種隨時都有可能從廢棄的一棟房屋內,出現敵人的戰場。
你一槍沒有命中,還在拉槍栓上膛的時候,對方就有可能一梭子子彈已經打過來了。
再加上牛建春要求攻城的部隊,以營連為單位不斷穿插,在運動中殲滅敵人,再配合迫擊炮開道手榴彈定點清除。
僅僅輪換開戰後的第一天,就擊斃了最少日軍兩個大隊2000多號人,打了日軍一個措手不及。
再一次移動指揮所位置的佐藤子支助,聽著作戰參謀的彙報,臉色十分的難看,“你是說華夏人改變了進攻方法?作戰手段完全不一樣了?”
“嗨!是的,師團長!”
“根據前線帝國士兵的彙報,支那人在今天清晨就加強了全麵進攻,對方的進攻隊伍之中,自動火器的比例極大的提高了。
今天開戰以來,我們帝國士兵的損失隻線上升,並且對方拿下了幾處關鍵的街道,將幾支部隊的聯係徹底切斷了。
結合前線傳回來的情報,我們推測對方的進攻部隊應該是換人了,之前進攻我們的那兩隻部隊的番號已經不見了!”
“喲西!支那人狡猾,狡猾滴!”
想了片刻後,佐藤子之助臉色難看的下令道:“通知各中隊,之前我們抓的那些支那人的普通姓,是該派上用場了。
讓各中隊在作戰的時候,一定要帶上一部分支那人的普通百姓,讓對方不敢再肆無忌憚的突破。
我不相信,支那人的軍隊會不顧他們百姓的死亡,隻要打亂他們的進攻節奏,咱們的帝國士兵,就有機會解決這幫狡猾的支那人。”
“嗨!”
但是應答以後,這名作戰參謀並未轉身開,而是似乎有什麼話想說一般。
佐藤子之助皺了皺眉頭後,不悅的問道:“還有什麼問題嗎?”
聽到佐藤子之助的問話,這名參謀硬著頭皮說道:“師團長,經過這幾天的戰鬥,下邊的部隊損失慘重。
有一小部分的年輕軍官,似乎對咱們一直守在城內不做突破,有了一些不滿的情緒。
他們認為咱們一直守在城內被動挨打,實屬不智,我們應該突破對方的封鎖,將部隊撒到野外去。
隻要撤退到海邊,就憑我們帝國強大的海軍,肯定就能將我們撤回本島……”
“八格,混賬……”
憤怒的佐藤子助,抬手就給了這名參謀兩巴掌,“你們還是帝國的勇士不是,遇到了一點困難,就想著撤退。
真以為支那人的飛機和部隊是擺設不成?我們剛登陸時,就被對方的飛機轟炸的教訓還不夠嗎?
再加上帝國海軍接應的艦艇暫時沒法到達,咱們這時候出城,跟找死有什麼區彆?
告訴下邊的帝國勇士,大本營正在想辦法營救我們,我們要相信天皇,相信大本營的決策。
如果誰在動搖心,就算我們脫困以後,我也一定要把他送上軍事法庭。
命令所有帝國士兵,必須戰至最後一刻,就算是發起自殺式衝鋒,也絕不允許後撤。”
“嗨!我一定將師團長的話傳達到每個中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