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排,警員識趣的劃過了拒接鍵。
結果屏幕上一亮,才發現馬建國的號碼,已經打了三十幾個未接來電了。
“小洋,你收拾收拾會議桌就回去……”
可還沒等馬建峰的話說完——
“嗡嗡——嗡嗡——”
剛剛掛斷的電話號碼又打了進來。
“廳長……要不您還是接一下吧,這個電話都打進來三十幾次了。”
說話間……
小洋拿著手機走到馬建峰麵前,將其遞到了他的手裡。
“這個馬建國,都快半夜十二點了怎麼還沒睡?”
接過手機,馬建峰劃到了接聽鍵:
“喂,我是馬建峰。”
身為貼身警員的小洋很識趣,轉身拿著笤帚就離開了會議室。
“馬老大,這麼晚你一直打我電話乾嘛啊?快上60的人了不知道早點休息嗎?”
聽馬建峰的說話語氣,很顯然跟電話那頭的馬建國關係不簡單。
“老三啊,你大伯走了好幾天,再過三天停棺七日的時間就要到了……”
電話另一頭——
山城九龍區與鼓樓的邊界地馬坪村。
馬家祠堂的大門口……
正在守靈堂的馬建國,站在祠堂外麵的院壩抽著旱煙:
“你可是你大伯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現在他去世了,你多少也得抽兩天時間回來看看啊。”
話裡話外,透露出幾分不滿。
自己打那麼多電話,可馬建峰始終都不接,也太不把自己這個親堂哥放在眼裡。
“大哥,你知道的,我自從坐上廳長的位置後有多忙嗎?”
“山城的事情那麼多,全都需要我開會處理,我實在是真的抽不開身回來。”
吐出一口煙,馬建峰沒有因為對麵的話而心軟。
不是他冷血心腸,的確是這段時間真的很忙什麼。
接二連三出現的厲鬼殺人案件,忙得他焦頭爛額。
常常是一整天都忘記吃飯,還引發了多次胃潰瘍的急症病情。
“建峰啊……不是我說你,你小時候被蛇咬,是不是你大伯馬幫林,背著你走了三四十裡山路進城看病?”
“感冒……”
“發燒。”
“鬨肚子……”
“貪玩蕩秋千摔斷了手,下河玩水差點被淹死溺水……”
“哪一次不是你大伯,翻山涉水,背著送你去醫院?”
“你大伯當年為救你,甚至還差點淹死在西邊的水庫,這些天大的恩情…你忘了?”
“啊————!?”
說到此處,
電話那頭的質問聲發出憤怒,聲音令人感到振聾發聵。
一句句話也說得馬建峰沉默不語,臉上的愧疚之色也越來越多。
“你真是個忘恩負義,沒有良心的東西,坐上了警察總廳的位置,我們一家有沒有求你辦過一件事?有沒有!?”
越說越激動,馬建國扯開嗓子大罵。
哪裡還管馬建峰什麼山城總廳長的身份,心裡隻想出口惡氣。
也被他的冷漠跟無情傷透了心,氣的這整人渾身發抖:
“現在你大伯死了,叫你回來送送他最後一程。”
“結果還要求爺爺告奶奶的跟你說……你做人還有點良心嗎?”
這些話越說越難聽,也讓馬建峰心裡的愧疚之情噴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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