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不去送點禮,那他倆做在村裡麵就也挺差勁的。
反正掛賬的錢又不多,沒個幾百塊日子照樣過。
但不去喪事不去送禮……
這一天在村裡麵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誰看誰都感覺尷尬。
“我就送三百嘛還能送多少,人家馬家也不缺咱們這三兩百塊錢。”
“真的?你掛三百?”
“廢話,我倒是也想掛個3000裝回逼,吃席都去馬家祠堂坐個正位呢。”
挖了挖鼻孔裡麵的鼻屎,秦峰把腦袋上的帽子往下拉了拉:
“你看我這逼樣能掏的出3000塊送禮不?意思意思也就得了,彆人也不會把咱倆當回事,頂多算個吃席湊人數的。”
人情世故兩人還是看得明明白白。
“行吧,那我也掛300,跟你一樣。”
“跟我一樣?”
一聽這話,秦峰抽了抽嘴頂著陳二娃:
“咋滴,你剛開始準備送多少?”
“沒多少,我準備送500。”
“操!五百?你娃真是有錢沒地方使。”
罵了一聲陳二娃腦袋有病,秦峰腦子裡似乎想起來一件事。
“二娃,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馬建國家來了一個大人物回來吊唁?”
“大人物?不知道。”
搖搖頭,看著一臉神神秘秘的秦峰,陳朝正下意識詢問:
“什麼大人物?你知道有多大嗎?”
因為陳二娃已經進城好幾天。
所以這四五天,村裡發生了什麼事他一時半會兒也不清楚。
“聽馬建國傳出來的消息,說是他親堂弟馬建峰回來了。”
“馬建峰是誰?”
“操!你媽個蠢蛋,馬建峰都不認識?”
說秦峰一巴掌拍在陳二娃的後腦勺,差點沒把他嘴裡的煙頭打掉。
“媽的你這不是廢話!”
被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逼,陳二娃瞪大眼睛看著他:
“我他媽要是知道馬建峰是誰,還用你告訴我乾球?有屁快說……”
“嘶。”
猛抽一口煙,秦峰湊到陳朝正麵前:
“馬建峰,是山城市警察總廳的廳長!你說他當的官大不大?是不是大人物?”
“哦——!原來如此。”
得知馬建峰身份,陳二娃也是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反應過來。
可隨即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不過我記得警察總廳的廳長,不是一個叫陳明仁的老頭嗎?”
“怎麼變成馬建峰了?”
“我之前還在電視新聞裡,看見過那個陳廳長的講話視頻。”
對此陳二娃一連拋出好幾個問題。
“我也不知道,估計是那老東西貪汙貪太多,被抓起來槍斃了吧?”
對於警局裡麵的彎彎繞繞,秦峰一個該溜子當然啥都不清楚。
他也隻是聽馬建峰這樣說。
“對了老黑,那個馬幫林老族長,都停在祠堂四五天了吧?”
“今天是第五天。”
秦峰住的地方,比起陳朝生離馬坪村近了很多。
穿過一條河就是直達馬幫林的家。
所以對現在馬家的情況了解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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