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尉遲恭端詳木樁,憂心道:"此樁乃金屬鑄造,堅硬異常,恐難輕易擊破。"
"無妨,隻需損其結構即可。"李沐擎鑽直指木樁,飛身而上。
"轟——"
一聲巨響震蕩夜空,尉遲恭手中的金剛鑽猛然擊碎巨木,整根木樁轟然坍塌。木屑飛濺間,屋內眾人驚慌逃出,望著支離破碎的木樁瞠目結舌。
"殿下怎可魯莽毀壞木樁?"年輕士兵攥緊拳頭,鎧甲隨著急促呼吸起伏,"若引發禍事,我等如何擔待?"
尉遲恭抹去額前木屑,手中金剛鑽仍在嗡鳴:"此乃尋常鬆木所製,怎料竟......"
"空口無憑!"士兵打斷道,甲胄鱗片在火把映照下泛著寒光,"除非將宅院推平重建!"
"荒唐!"尉遲恭金剛鑽重重杵地,青石板上迸出火星。忽見那士兵朝殘樁探出手去,他暴喝:"住手!"
士兵冷笑:"莫非這朽木還能咬人不成?"話音未落,五指已扣住斷裂處。隻聽"嗤"的聲響,鮮血頓時從指縫滲出,在木紋上暈開暗紅痕跡。
李沐撫掌讚歎時,夜空已懸起殘月。他輕叩腰間寶劍:"點齊兵馬隨我行。"
尉遲恭望著北鬥星位皺眉:"夜黑風高,若遇伏兵......"
"正因如此更需精兵強將。"李沐目光掠過眾將士,最終停在執槍而立的年輕副將身上,"李勇,率你部曲前導。"
銀甲將領抱拳應諾,槍尖寒芒劃破夜色。
李勇立即回應。
兩隊人馬離開木屋,沿著蜿蜒的山路向穀外行進。
狹窄的山路上,兩匹快馬疾馳向前。
"太子,前方有廝殺聲,是否暫停前進?"
一名士兵遙指遠處戰況提醒道。李沐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隻見山坡上密密麻麻站著二十多名敵兵,正與自己的三四十名部下交戰,自己的隊伍已顯頹勢。
"不必理會,繼續前進。"
李沐說罷催馬前行。
"你們到底是什麼來頭?怎會如此不堪一擊?"
"你懂什麼!這裡駐紮的可都是精兵強將,我們是一個整編營!"
年長的士兵昂首答道。
"一個營被三十人壓著打,真是笑話。"
另一名士兵嗤笑道。
"不知死活的東西!我們兵力是你們的十倍,現在投降還來得及,否則定叫你們片甲不留!"
李勇陰冷笑道。
嘲笑聲此起彼伏。
李勇臉色鐵青,握緊了拳頭。
李沐見狀開口道:"尉遲將軍,這些雜兵確實不成氣候。當務之急是想辦法驅散他們。"
"太子明鑒,末將這就下令撤退。"
尉遲恭連忙應聲。眼下敵眾我寡,他實在不願硬拚。
"太子覺得這樣安排可否?"
尉遲恭請示道。
李沐頷首:"速去聯絡附近駐軍支援,再調各軍團前來增援。軍糧所剩無幾,必須速戰速決。"
"末將這就去辦。"
尉遲恭率眾將疾馳而去。
李勇暗中使了個眼色。
"散!"
士兵們立即四散奔襲。
李沐見狀眉頭深鎖。
看來對方早有預謀,難怪自己的防線如此不堪一擊。
"太子勿憂,末將已派百人暗中跟隨。他們若敢接近大營,必先取其首級。"
尉遲恭安撫道。
"做得很好。若能全殲敵軍,本王定為你記功。"
"末將定不辱命。"
尉遲恭策馬揚鞭而去。
望著遠去的背影,李勇嘴角浮現冷笑。
"李將軍何時發現敵情的?"
有士兵好奇問道。
李勇冷冷掃他一眼:"何時發現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要讓這些賊人全軍覆沒。還不速速行動,莫誤了太子大事。"
士兵們紛紛讚同李勇的話。
"殿下,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一名士兵向李沐請示。
李沐沉思片刻後回答"必須儘快解決這場戰鬥。"
"可我們人手不夠,不如暫避一時,等援軍來了再作打算?"
"說得對!"
"混賬!"李沐怒喝道,"這種時候就該奮勇抗擊!那些不過是一群廢物,援軍一到他們就會潰不成軍!"
"是!我們這就殺過去!"
隨著李沐一聲令下,士兵們呐喊著衝向敵陣。李沐手握長刀親自上陣,直取李勇性命。
"你們不是我的對手。"李勇輕蔑地說。
"試試看!"李沐冷笑一聲,揮刀施展霸王破軍直劈李勇。
李勇慌忙閃避,卻被斬中肩頭,頓時鮮血直流。他怒吼著持刀反擊,刀光如雨點般刺向李沐。
然而李沐身形穩健,任憑李勇如何猛攻都紋絲不動。
這令李勇大為震驚。
[就在此時,一個敵兵衝向李勇,舉刀亂砍。李勇一麵躲閃一麵逼近,瞅準時機一刀結果了對方性命。
"你們去追擊殘敵。"李沐下令道,"我來肅清餘孽。"
待部下離去後,李勇鬆了口氣,對李沐說"今晚先休整,明日再戰。我已派人求援,援軍一到就能解決他們。"
"殿下英明。"
"還杵著做什麼?要我親自送你們回去?"
"屬下告退。"士兵們連忙退下。
"時候不早了,諸位快去準備吧!今晚怕是難以入眠了。"
"遵命。"
幾位將領應聲退下,腳步匆忙。
待眾人離去後,李沐麵帶憂色地對李勇說"太子殿下,我們的兵力折損嚴重,若敵軍再度來襲,該如何應對?"
李勇略作沉思,從容道"不必擔憂,援軍將至。我料敵人不敢輕舉妄動。"
"可若他們按兵不動,我軍糧草斷絕,恐陷入危局啊。"
"嗬嗬,此事自有安排。援軍一到,他們必不敢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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