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死不鬆口,李沐朝侍衛使了個眼色。兩名士兵立刻將人拖往刑房。
兩個時辰後,侍衛匆匆折返:"陛下,他招了!確是魏國將軍派來的探子。"
李沐把玩著手中的茶盞,眼底寒光乍現:"傳令下去,嚴查各要塞可疑之人,抓到一個審一個!"
李沐認為敵方很可能不止派出一人,若長時間收不到消息,對方必定會再派眼線過來。
兩天後,太監總管終於按捺不住,徑直走到北魏將軍麵前。
"陛下口諭在此,命你即刻交出手中兵符!"
北魏將軍渾身一震,劍眉陡然豎起。
"兵符乃國之重器,豈能輕易交出?"
"就憑雜家手裡這道聖旨!莫非你想抗旨?"太監總管陰冷地勾起嘴角。
將軍的雙拳咯咯作響。他心知肚明,若將魏國大軍交到此人手中,必會全軍覆沒。無論如何,他絕不能妥協。
"想要兵符?休想!"
"好個逆賊!來人,給我拿下!"
"本將為北魏出生入死,如今竟成了逆賊?你們還有沒有良心!"將軍怒目圓睜。可麵前這些禦前侍衛哪會理會,他們隻聽命於手持聖旨的太監總管。
"押入大牢!待攻破敵軍城池,再拿他的頭顱祭旗!"
圍觀眾人紛紛應和。將軍再也壓製不住怒火......
"閹狗!你懂什麼行軍打仗?就不怕遭天譴嗎!"
太監總管臉色驟變,尖聲喝道:"還愣著作甚?快堵上他的嘴!"侍衛急忙掏出布條塞進將軍口中。將軍怒不可遏卻無法出聲,隻能用噴火的目光死死盯著對方。
待將軍被押走後,太監總管大搖大擺坐上主將之位。這將軍椅確實舒適。他得意地展開城防圖——雖然隻略通兵法,但有了這張圖,攻破敵城還不是易如反掌?
"傳令!全軍集結,主攻東門!"
圖上顯示東門防守最為薄弱。如今兵符在手,士兵莫敢不從。不消片刻,大軍便整頓完畢,隻待他一聲令下。
太監總管穿上了大將軍的鎧甲,這身鎧甲沉甸甸的,但既然坐上了將軍之位,他便決定要擔起這份責任。
站在士兵們麵前,他滿意地點點頭。被這麼多人敬重的感覺確實不錯。
"聽我號令!"他高聲說道,"如今城防圖已在我們手中,攻破敵城易如反掌。今日午後出兵,你們從東門發起進攻!"
士兵們齊聲應和,發出震天的戰吼以壯聲勢。
太監總管見狀冷笑,不過是帶兵打仗罷了,有何難處?雙方兵力相當,但己方握有敵方城防圖,突破防線不過是舉手之勞。
他轉頭望向大唐方向,一聲令下:"全軍出擊!"
士兵們立即向東門進發,很快便將敵城團團圍住。太監總管穩坐椅中,望著敵方城池,臉上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
太監總管悠閒地品著香茗,一聲令下:"給我衝!"
隨著這聲號令,大批士兵向東門發起猛攻。
城牆上,李沐看著下方蜂擁而至的敵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對方果然按捺不住了,可惜這次注定有來無回。
"按計劃行事。"李沐對身旁的將士們吩咐道,"務必全殲來犯之敵!"
士兵們領命而去,很快,城牆上突然湧現出數倍於前的守軍。
太監總管見狀大驚失色,難以置信地望著城頭。"這不可能!定是虛張聲勢!繼續進攻!"他強作鎮定地對部下喝道。
"大人,敵軍兵力陡增,若繼續強攻,恐有全軍覆沒之險啊!"一名士兵憂心忡忡地提醒。
"少廢話!"太監總管厲聲道,"一切聽我指揮!"
北魏士兵們交換了眼神,不得不服從太監總管的命令——那道蓋著玉璽的聖旨令他們彆無選擇。
鐵甲洪流湧向城門時,戍守的唐軍早已在城垛後壘起千斤巨石。滾木礌石間,北魏先鋒軍瞬間被碾成肉泥。李沐撫過腰間劍柄,城頭頓時傾瀉下第二波石雨。
"弓箭手準備。"李沐的佩刀在夕照中劃出弧光,"等削去他們三成兵力,本帥親自帶你們收割首級。"
箭矢穿透薄暮,將潰散的北魏軍釘在護城河畔。當李沐的目光鎖住那名紫袍太監時,對方正踉蹌著跌鞍。弓弦震顫聲裡,雕翎箭已帶著破空聲貫穿咽喉。
"將軍陣亡了!"北魏軍中爆發出絕望的呐喊。幸存的士兵丟下雲梯開始奔逃,背後卻傳來城門洞開的轟鳴。李沐的玄甲騎兵如黑潮漫出,彎刀映著最後一縷殘陽:
"犯我大唐疆土者,一個不留。"
李沐一聲令下,周圍的士兵齊聲應和,毫不猶豫地衝向敵陣。頃刻間,鐵蹄踏破寂靜,殺聲震天。
敵軍尚未跑遠,便察覺四周已被團團圍住,個個麵色驟變,冷汗涔涔。
“糟了……這下插翅難逃!”
“對方人數眾多,咱們被圍得水泄不通,如何突圍?”
“難道今日真要命喪於此?”
一名士兵猛捶地麵,咬牙道:“束手待斃不如拚死一搏!縱使敵眾我寡,也要撕開一條血路!”
這番話點燃了殘餘士兵的鬥誌,眾人相視點頭,握緊兵器嘶吼:“大不了魚死網破!”
然而李沐隻冷眼旁觀。他抬手的刹那,身後黑壓壓的軍隊如潮水般壓上。懸殊的兵力下,敵軍很快被分割絞殺,哀嚎與兵刃碰撞聲響徹荒野。
血泊中存活的敵兵逐漸力竭,有人癱坐在地,望著同伴橫七豎八的,顫抖著垂下武器。
“一個不留。”李沐的聲音像淬了冰。
待最後一名敵兵倒下,他轉頭對李雲道:“清點戰損,再探前方關卡虛實。”
李雲領命離去,很快帶回消息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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