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滿的紅蓮印記……”
“是昭昭的血脈。”月瑤看向小滿,“昭昭臨終前將自己的命種注入她體內,為的是有朝一日,能喚醒冰魄殿裡的‘月神之心’。”
話音未落,冰窟突然劇烈震動。七根冰柱同時裂開,冰棺裡的屍體全部坐起。它們的瞳孔泛著幽藍,口中發出嘶啞的低吟:“月神之心……蘇醒……”
“不好!是血蠱的反噬!”老陶匠突然大喊,“昊天殿的人來了!”
血月劫·冰魄之戰
入口處傳來轟鳴。十二道玄鐵鎖鏈破冰而出,末端拴著具青銅棺槨。棺槨表麵的饕餮紋泛著血光,鎖鏈上纏繞的怨魂發出淒厲哀嚎。為首的黑袍人掀開兜帽,露出張與月瑤七分相似的臉——正是月滿氏的大長老,月狩使的首領。
“交出月神之心!”他的聲音像刮過冰麵的風,“三百年前你們姐妹倆毀了我的計劃,今日我要讓月滿氏的血脈,在昆侖墟徹底斷絕!”
林天的柴刀燃起混沌之火。刀光劈在鎖鏈上,怨魂的慘叫震得冰棺簌簌作響。月瑤突然抓住小滿的手,將月滿陶塞進她掌心:“昭昭,用你的血脈喚醒月神之心!”
小滿的紅蓮印記完全亮起。她的發梢泛起銀光,指尖凝聚出冰藍色的光刃:“阿娘說……月神之心在冰窟最深處。”
她躍向冰窟中央,月瑤緊隨其後。林天和老陶匠擋住黑袍人,混沌本源與蝕月之力在冰麵上相撞,濺起漫天冰晶。
“老東西,你不過是月瑤的奴才!”黑袍人揮袖甩出九枚血鏢,“當年要不是你護著她,月滿氏早該滅族了!”
老陶匠的身形突然變得矯健。他避開血鏢,反手甩出腰間的酒葫蘆:“老子是月瑤的侍衛,更是月滿氏的‘守陵人’!”酒葫蘆炸開,潑出的不是酒,而是三百年前月瑤親手釀的“冰魄酒”——酒液遇冷凝成冰牆,將血鏢儘數擋下。
冰窟深處傳來清脆的聲響。小滿的指尖觸到塊半透明的冰晶,冰晶裡封印著團柔和的白光。她的紅蓮印記與白光共鳴,冰晶突然炸開,露出裡麵枚月白色的玉牌——正是月曜·冰魄!
“月神之心!”月瑤的聲音帶著哽咽,“昭昭,你看……”
玉牌突然爆發出刺目的白光。冰窟內的七具冰棺同時碎裂,裡麵的屍體化作流光,融入玉牌。月瑤的身體開始透明,她看向小滿,眼中滿是溫柔:“昭昭,姐姐要去陪阿爹了……你要好好活著。”
“姐姐!”小滿撲過去,卻隻抓到一片冰晶。月瑤的身影消散在白光中,隻留下一句話:“冰魄殿的後麵,有通往外界的密道……”
破曉·新的希望
當白光消散時,黑袍人發出淒厲的慘叫。他的身體正在崩解,血肉化作黑霧,被月神之心的白光灼燒成飛灰。最後一刻,他死死盯著小滿,嘴角溢出黑血:“昊天大帝……不會放過你們……”
林天抱起昏迷的小滿。她的掌心托著月曜·冰魄,玉牌上的紋路與她紅蓮印記完美契合。老陶匠顫抖著撿起月瑤留下的半塊玉佩,上麵刻著行小字:【昆侖墟後,有生門】。
“爸爸,阿娘呢?”小雅拽了拽他的衣角,指著冰窟入口——那裡不知何時出現了道彩虹,像極了妻子生前最愛穿的裙裾。
林天望著彩虹,喉結滾動。他知道,那是妻子的魂魄在指引方向。他摸了摸小滿的額頭,混沌本源的力量在她體內流轉,冰魄玉牌的白光與紅蓮印記的金光交織,形成層溫暖的保護罩。
“走。”他背起小滿,小雅拽著他的衣角跟上。老陶匠牽著駱駝走在最後,駝鈴在風裡碎成星子。
昆侖墟的雪停了。
林天站在彩虹儘頭,望著遠處的雪山。小滿手中的月曜·冰魄泛著柔和的白光,與她紅蓮印記的金光交相輝映。老陶匠指著前方:“前麵就是月瑤說的密道,出了昆侖墟,就能去扶桑島找最後一塊玉牌了。”
林天點了點頭。他摸了摸懷裡的月曜玉牌,又看了看女兒的睡顏。風卷著雪粒子掠過耳邊,他聽見妻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昭昭,照顧好自己……”
他笑了。這一次,他不會再讓任何人奪走屬於她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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