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你親自去,不準叫彆人代勞。”祭司的聲音陡然沉了幾分,眼神銳利地盯著他,“那丫頭心腸軟,你到了就往可憐裡說,把從前的情分都提一提,記清楚了!”
獅權攥著拳的手緊了又鬆,指甲在掌心掐出幾道紅痕,臉上卻還得掛著那副勉強的笑:“祭司您放心,我記牢了,保準把人請回來。”
說罷,他腳步邁得又快又沉,石地上的碎石被踩得咯吱響,像是在替他宣泄滿心的憋屈。
祭司氣的胸口疼,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個獅權這麼不成器呢!
爛泥扶不上牆!
在獅權走之後,門口又急急忙忙的開始上前稟報。
“不好了不好了祭司!隔壁二花家的雌性突然暈倒了!”
進來報信的獸人滿臉急汗,手還在不停發抖,說話都帶著顫音。
“……”
門口一片吵鬨,祭司揉了揉眉心,還是站了出來,聲音鎮定:“怎麼了?”
他們像是一下子有了主心骨一樣,一骨碌的把所有的話都說了出來。
“怎麼辦啊祭司!!”
“這個新來的巫醫根本不會看病啊,簡直是庸醫,每個暈倒之後的人都會去見獸神的!我可不想去見獸神啊!”
“對啊對啊,二花是我的妻主,現在把她弄醒讓我們解除契約可以麼?!我可不想和她一起死啊!”
她的其他獸夫也在不約而同的點頭。
目前這種病隻在雌性裡麵傳播,目前還沒有出現暈倒的雄性。
大家一致認為隻要和自己的雌性解除契約之後,他們就不用去見獸神了。
空地上,議論聲像漲潮般湧來,雄性們攥著長矛的手緊了緊,眼神裡滿是急切,互相吆喝著:“快去找自家雌性契約!隻要契約了,就不會得這怪病!”
也有少部分的獸夫沒有這麼衝動的選擇,畢竟沒有了雌性他的特殊時期怎麼辦。
那些站在一旁的雌性們,指尖悄悄絞著獸皮裙擺,臉色發白。
有個剛生了崽的雌性,懷裡還抱著熟睡的幼崽,看著不遠處丈夫急著找她契約的模樣,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從前他總說要護著她們,可現在這急切裡,哪有半分關切,全是怕丟命的慌張。
另個長頭發的雌性,眼眶悄悄紅了,她和伴侶昨天還一起采了野果,今天對方卻隻想著用契約自保,連句“你彆怕”都沒說,她們才結契沒多久啊!
這些雌性內心既失落又憤怒,就這麼看著昔日裡恩恩愛愛的獸夫這幅迫切想要和自己解除契約的模樣。
她們苦笑一聲,沒有了雄性就相當於沒有了食物來源。
心裡更多的是難受,首領竟然第一時間沒有解決病害,反而來解決她們。
真是她們的好首領。
她們對自己的部落感到悲哀,更對她們的獸夫感到失望。
祭司站在高處,有一瞬間覺得雄性說得對,畢竟雄性是給部落供給食物的主力軍,而這些雌性除了安撫雄性生崽崽之外奉獻並不大。
可是這樣不行,要是讓這些雌性失望,那他的部落將失去新生血液。
他目光掃過底下的騷動,指尖在石欄上輕輕敲了敲。
聲音沉著冷靜:“首領已經去尋找巫情回來了,馬上我們就都有救了,這段時間心疼自己獸夫的可以自行解除契約,並不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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