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耳朵露出來給我摸摸就原諒你。”蘇朝歌提出自己的要求。
羅琦臉上的紅暈就沒下來過,這下連脖頸都漫上一層薄粉,手指下意識攥緊了衣角,卻沒往後退。
他喉結滾了滾,眼尾泛紅的模樣更顯軟嫩,猶豫了兩秒,還是輕輕抬起了頭,兩個紅色毛茸茸大耳朵突然出現。
耳廓還帶著點溫熱的觸感,絨毛細軟得像初春的嫩苗。
他緊張得屏住呼吸,聲音細若蚊蚋:“那……那你輕點摸,有點癢……”
話沒說完,就感覺到蘇朝歌的指尖輕輕蹭過他的耳尖,那點癢意順著脊椎往上竄,讓他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卻怕她真的不原諒自己,硬生生定在原地,隻敢用餘光偷偷瞄她的表情。
傻傻的羅琦就這麼被騙了。
羅琦耳朵的手感十分舒適,柔軟的毛發蹭過指腹,像棉花一樣,蘇朝歌開始的動作還很溫柔,後麵就忍不住力氣大一點的揉捏。
她甚至有些邪惡的想把臉埋進羅琦頭上,這也太軟萌了!
不過那也是想想罷了。
她還是很矜持的!
蘇朝歌摸夠了,指尖輕輕從耳尖滑開時,還故意蹭了下那層軟絨。
唉手感太好了,滿足了她上輩子沒有養貓的願望。
她強壓下把臉埋進他發間的衝動,努力維持著矜持的模樣,嘴角卻忍不住往上揚:“行了,原諒你了。”
等羅琦出去的時候,臉上的紅暈還沒散下去,活脫脫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
柯然警惕的看著他,有些鬱悶,搞什麼啊,自己不是第一個,還不是第二個。
他回頭看向羅原和莫容,一個看起來不爭不搶的一個看起來笑裡藏刀的,應該對他威脅不大,那一條蛇不著家但是他的無賴程度也不能放鬆警惕。
“朝歌怎麼說啊。”柯然問。
羅琦耳尖的紅意連帶著臉頰的粉都沒褪乾淨,被柯然這麼一問,眼神飄了飄,聲音還有點自信:“朝歌說……說原諒我了,並且我喊她妻主她也答應了。”
雖然蘇朝歌沒有準確的回答,但是也沒拒絕啊。
在羅琦那邊已經成為自動確認了。
這話剛落,柯然眼睛瞬間瞪圓,語氣裡滿是不可置信:“你怎麼敢比我先喊妻主?!”
他說著,又警惕地掃了眼羅琦,總覺得這家夥剛才在洞裡肯定耍了什麼花樣。
如果沒有看到他滿臉的春意,柯然還不信,可現在他這一副被揉搓的樣子讓他很生氣!
羅琦擺擺手,還沉浸在剛剛的粉色泡泡裡,這時看向其他人也順眼了不少。
朝歌她喜歡有毛毛的,柯然這條魚沒毛!
這麼一想,還是自己勝算大一些。
一旁的莫容靠在石壁上,指尖撚著手上的葉子,語氣平淡開口:“急什麼,喊了又不一定真是。”
而羅原則勾了勾唇角,目光落在羅琦泛紅的耳尖上,笑得有些意味深長:“看來我弟弟剛才跟朝歌聊得很‘深入’。”
他笑容淡淡的,卻讓羅琦下一秒就低下了頭。
對於他哥,羅琦還是很尊敬的,下意識想說沒有,最後還是憋住了。
對於雌性,他還是要爭一下的。
他想起蘇朝歌肯定沒吃午飯,乾脆開開心心的去煮點紅薯吃,做法和玉米是一樣的,朝歌種出來還沒吃過呢。
柯然回頭看向後麵兩位,“你們誰先進去?”
莫容指尖還撚著那片草葉,慢悠悠抬眼掃了圈,語氣淡得沒什麼波瀾。
“我不急,你們先去。”
說罷便靠回石壁,目光落在洞口的布簾上,一副真沒打算爭搶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