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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鎮。
自從那一件事情發生之後,他們管控的更嚴了,那兩個獸人的死清清楚楚的刻在他們腦海裡。
每一個看守的人一個都不敢馬虎。
晏隋也在排查那夜的情況,城鎮自建立以來就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所以那個人肯定是外來的。
現在每天都有獸人拿著以往的登記本挨家挨戶的核對人數。
晏隋揉了揉眉心,他眼下一片烏黑,十分濃重,襯的他皮膚愈發蒼白,一看就是很多天沒有睡好的樣子。
老大還沒有回來。
她是眼裡容不得一點沙子的人,晏隋對於這一點可是深有體會。
晏隋喉結動了動,要是她知道了這件事,他估計他又要進那個房間了。
想起那個終年不見天日的房間,自己不知道又要獨自待多久。
十天?半個月?
一聲幾不可聞的歎息溢出唇間,他抬眼看向天空,目光放空,周身的氣息沉了下來,他沒再想了,周圍一片沉默。
晏隋閉上眼,眉峰忽然蹙了蹙,他稍微側身就感覺到了那種硌人的感覺,他陡然想起什麼,伸手摸出了夜裡撿來的那塊石頭。
隨即他探進另一個口袋,扯出了當初沒讓蘇朝歌看清的繩子,繩端竟也係著一塊石頭!
兩塊石頭模樣分毫不差,隻是晏隋手裡的繩子嶄新平整,保存得極好;而撿來的那塊,繩身早已褪儘顏色,觸感粗糙得磨手,一看就是經常有人帶著它。
晏隋將兩塊石頭並握在掌心,抬手對著天光輕輕對接。
隻聽一聲細微的磕碰聲,它們竟嚴絲合縫地拚在了一起。
他看著這一幕走神,不知道這個石頭為什麼能拚接在一起。
晏隋甚至不知道這塊石頭是從哪裡來的,在他的記憶裡隻有他和老大,這塊石頭連老大都不知道,他也下意識的一直保存著,很少拿出來看。
雖然他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他有一種預感這個石頭對他來說肯定很重要。
他突然想起了那日對他口袋好奇的雌性,也許她當時正在看的就是自己這塊石頭。
那這塊石頭和她有什麼關係呢?自己的記憶裡除了老大,其他人他都想不起來了。
“咚咚咚。”
晏隋快速的把兩塊石頭都放進口袋裡放好,他的姿勢沒變,依舊坐在凳子上,語氣平靜不容置喙:“進來。”
一個狐狸獸人躬著身子慢慢的走了進來,自從進屋開始,他的頭就不敢抬起來,甚至眼神都不敢在周圍亂瞟。
“大人,我們查到了三家略微可疑的人員,您看您是現在去看,還是明日。”
“今日。”他利落的站起身子,身材挺拔如鬆,即便他已經多日沒有睡好,周身依舊透著強大的氣場。
他抬眼看向那個狐狸獸人:“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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