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沒有什麼配菜,蘇朝歌乾脆把上午摘的果子切切炒了進去,她也是第一次嘗試這種做法,兩個都好吃的東西,加在一起總歸不會難吃吧。
一切準備就緒,她把兔肉下進去開始大火猛炒,一切動作行雲流水,仿佛她已經做了很多遍一樣。
羅琦他們對視一眼,實在是找不到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地方。
乾脆把筷子擺好,羅琦略微有些自豪的把“竹碗”分好。
這些是他們打獵的時候看到的竹林,特地挑了一個大的給砍了下來。
炒完,蘇朝歌依舊把生肉分給兩個存在極低的人,路時不在,蘇朝歌乾脆都放在莊柏麵前。
“諾,你們的。”
見他張口就要說話,蘇朝歌連忙打斷:“不要問什麼隻有這些,啥也不乾的人就隻能吃這些。”
每天躺著就想吃現成的,想都不要想。
一瞬間,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莊柏,他們可沒有蘇朝歌那麼仁慈還給他講道理。
柯然現在除了厭惡還有後悔,知人知麵不知心,他根本沒想到救的竟然是兩個無賴。
對上那些恨不得把他吃了的眼神,莊柏到底是害怕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他現在比寄人籬下還要過分。
他把肉接了過來,路時還沒回來,他也不會給他留。
誰讓他不回來?
莊柏心安理得的把兩份都吃了。
蘇朝歌懶得管他倆怎麼分,隻要自己給了就行。
蓋子打開,濃鬱的香味飄散在空中,儘管眾人都已經習慣了這香味,卻還是免不了被香到,他們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蘇朝歌看著竹碗有些新奇,葉子也可以用,但是到底比不了這種硬挺的東西。
她嘗了一口兔子肉,原本想做乾鍋類型的,加上這果子,倒也彆有幾番風味,不驚豔但是也是好吃的。
這頓飯依舊光盤。
連蘇朝歌自己都忍不住感慨,自己的手藝果然是太好了。
她又突然想起上輩子給她前男友做飯,一會嫌鹽太多,一會又說醋太酸,從來就沒有說過好吃兩個字。
想到這,蘇朝歌就滿臉晦氣,再想起那個人,她感覺像吃了屎一樣的惡心。
要是能回到過去,她肯定要先扇自己一巴掌,然後再好好教訓那對狗男女。
他們把鍋和碗拿去洗了,蘇朝歌靠在蘋果樹上休息了一會。
太陽曬在身上很舒服,她忍不住閉上眼睛享受一會。
莫容抬頭就看到了這幅畫麵,目光不自覺的停在她身上,陽光落在她的頭頂,連帶著那朵薔薇都鍍上了一層金黃,她眼睛閉著,嘴角微微帶著笑意,連發絲都沾染了些許暖意。
羅琦去洗的碗,見到這一幕也把腳步放輕了不少,生怕驚擾了她這份難得的愜意,他目光落到她的臉頰上,眼裡的柔和他自己都沒發現。
莫容從洞穴裡給她拿了個獸皮蓋著,幾人小心的越過她,坐在了洞穴門口。
羅琦低下腦袋,手上拿著一根小木棍不停的在地上亂畫:“你們現在是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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