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激動,男女主終於結婚了。】
【撒花,撒花。】
【打賞,打賞!】
.....
寧露露一睜眼就看到滿屏的彈幕,此刻彈幕因為男女主結婚沸騰。
寧露露也高興,這麼多打賞啊,這得是多少錢啊?
這比她結婚時候的打賞還要多,不愧是男女主。
寧露露笑的像個偷腥的小狐狸,看著懷裡睡的香甜的豆豆,忍不住親了親他的小臉蛋。
成斯年一睜眼就看到這溫馨的一幕,心中越發火熱,等到了地方一定要和媳婦生個孩子。
車輪子碾過鐵軌的哐當聲混著車廂裡此起彼伏的咳嗽,寧露露的視線掠過窗外的枯樹,戈壁灘的黃沙瞬間出現在眼前。
身旁的男人輕聲說:“快到了。”
寧露露點點頭。
坐了四天四夜的火車,人都快傻了。
淩晨四點,火車轟隆著減速,成斯年已經把行李都拿在手中,寧露露抱著豆豆走在前。
拎著行李的手臂微張,將兩人虛虛的護在懷裡。
下車跟上車一樣,寧露露都是被人流帶下去的,好在有成斯年護著沒受什麼傷。
踩到地麵上,寧露露才有了些實感,一股乾燥的風撲麵而來,吹得她有些睜不開眼。
“部隊離車站還有二十裡。”成斯年將帆布水壺遞給她,壺身還帶著體溫,“先喝口水,路上顛得很。”
寧露露抿了口溫熱的水,舌尖嘗到淡淡的鹹味,又給懷裡的豆豆喂了幾口水。
成斯年巡視了一圈見到接人的牌子:“走吧。”
小戰士見成斯年走過來,抬手敬了個禮:“請問是成斯年成團長和嫂子嗎?”
成斯年將行李放在地上回敬一禮:“是!”
“嗬嗬,團長,嫂子,咱們走吧。”
小戰士剛想接過行李被成斯年拒絕了:“沒多沉。”
軍卡碾過戈壁灘的碎石,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揚起漫天黃塵。
寧露露目光掃過窗外,在朦朧月光下越來越荒涼的景象,低矮的土坯房,漫天黃沙,遠處隱約可見連綿的雪山,泛著冷冽的白。
成斯年部隊駐地是在祁連山下,到了駐地,小戰士林秋白也是成斯年的警衛兵,直接將幾人送到家屬院。
家屬院在駐地東邊,遠遠望去,一排排小平房整齊排列,走近些,能看到每間小平房都帶著一個小院子,院子用半人高的土坯牆圍著,牆頭上長著幾株狗尾巴草,在風中輕輕搖曳。
....
到駐地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有起來早的已經開始做早飯。
一排房子前有幾個女人,好奇的瞧著寧露露幾人。
“這人是誰啊?怎麼沒見過?”抱著胖娃娃的王秀芹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李春芬,眼神裡滿是探究。
她懷裡的孩子正嘬著手指,黑葡萄似的眼睛也直勾勾地盯著遠處的幾個人。
李春芬踮起腳尖,伸長脖子張望,碎花頭巾隨著動作輕輕晃動:“我昨兒聽老張說,好像是新調來的36團團長和他愛人。聽說那團長可是打過不少硬仗的,在部隊裡名聲響著呢!”說著,還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
“喲,真的假的?”另一個紮著兩條麻花辮的年輕媳婦湊了過來,手裡還攥著半塊沒吃完的饅頭乾,“那可得好好瞧瞧,咱們這裡好久沒來這麼大的官兒了。”
幾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議論聲越來越大。
對於眾人的議論,寧露露沒在意,跟在成斯年身後走進院子。
小院不大,差不多五六十平,兩間屋,旁邊還有一片空地,可以用來種菜。
院子角落裡堆著幾捆柴火,上麵蓋著破舊的油布,防止被風沙侵蝕,牆角的地方用磚塊和水泥砌成的廚房,裡麵搭了一個簡易的灶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