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造年份:1799年
火力:38門炮18磅炮為主)
1809年狀態:因1807年“切薩皮克號事件”被英國eopard強征水手並開火)而聞名,1809年仍在服役。
總之,1809年美國海軍就是這四條船還算有點戰鬥力,其餘的都是渣渣!
就這樣,1809年簡直就是世界大戰!歐洲反正已經漫天烽火,拿破侖大殺四方;
“聯和國海盜”在印度洋和東南亞搞風搞雨,直接讓1810年英國財政縮水;
加勒比海,法國,西班牙和英國艦隊每天都在相互炮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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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北美洲的美國加入遊戲,美國佬的四條戰艦開始和英國海軍在大西洋西岸,開始對轟和躲貓貓遊戲。
此時的媽祖軍在乾嘛?
這群人在蘭芳度假。。。
嗯,這一次要進行一次大規模改裝,因為上一次和英國佬的對轟,才發現他們有點脆皮,所以要為炮位和關鍵位置加裝兩厘米厚的鋼板,這會占用70噸的排水量。
同時,12磅炮的威力小了,這些炮根本打不動三級戰列艦,於是將所有繳獲的五級戰艦的18磅炮全部進行輕度彈線加工,替換原有的12磅炮。
經過測試,18磅彈線炮能夠在500米擊穿三級戰列艦裝甲,再遠要上24磅炮。
可飛剪船的船身狹長,安裝24磅炮的炮位不夠,而且龍骨也不適合這樣的重炮衝擊,18磅炮是這一代飛剪船的極限!
牛野已經召集所有船廠管理人員,聚集在蘭芳共和國,討論下一代2500噸排水量的飛剪船方案,但這對材料和工藝的要求極高,絕不是一年,兩年能夠實現的。而且,推動如此巨大的海船,蒸汽發動機一樣要同步研發,這可能還會延長開工時間,最終也隻是完成了一個基本方案預研工作,開始采買並陰乾木料。
牛野原本還想擴建造船廠,現在每年果阿和廣州造船廠都能夠生產四條,蘭芳造船廠和鐵礦港造船廠個能生產兩條。
也就是說,一年總共能下水12條一千五百噸的飛剪船。
牛野還想擴大產量。
但是,媽祖軍的崛起速度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短短兩年內,他們的船隊規模從十幾艘飛剪戰艦擴張到了三十八艘,而且還在以驚人的速度增長。每艘戰艦都需要數百立方米的優質木材——橡木用於船殼和龍骨,鬆木用於甲板和桅杆,每一塊木料都得精挑細選。
起初,各地的船廠還能勉強供應,但隨著訂單暴增,原有的木材儲備迅速見底。
“牛爺,咱們撐不住了。”廣州船廠總管滿臉愁容地走進指揮部,“廣東和福建的船廠備料都被我們買的差不多了,現在連東北的庫存也不多了。”
劉野皺眉:“東南亞呢?”
“東南亞的柚木和鐵木倒是有,但運輸和陰乾至少要兩年!”老陳搖頭,“咱們現在造船的速度,木料根本跟不上!”
劉野沉默了一會兒。他知道問題所在——媽祖軍的造船廠遍布東南沿海,但木材的供應卻跟不上擴張的節奏。
“東北的森林還能再砍一批,但最好的紅鬆已經不多了。”他沉吟道,“東南亞的柚木耐腐性強,適合做船殼,但……兩年?”
他看向地圖,東南亞的港口如馬六甲、爪哇)距離中國南海至少需要數月的航行,而木材運回來後,還得晾曬、陰乾,去除水分,否則造出來的船要麼變形,要麼腐爛。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砍的木料,要等到後年才能用?”劉野問道。
老頭點頭:“沒錯,而且運輸途中還得防著潮濕和蟲蛀。”
劉野揉了揉太陽穴。他原本計劃一年內將船隊擴充到五十艘,甚至六十艘,但現在看來,木材供應成了最大的瓶頸。
“先從東北緊急調一批鬆木過來,東南亞的柚木也立刻下單。”他最終下令,“同時,讓船廠拆船,把英國佬的一些五級戰艦拆了,保證目前的建造數量,一年12艘不能停。”
他抬頭看向遠方,喃喃道:
“兩年……什麼鬼?”
此時,鐵礦港雖然嘗試用鋼鐵製造船隻龍骨和骨架,但這隻是嘗試,人們隻敢在小型船隻上測試,不敢用於大型船舶建造。目前正在測試建造一艘十噸級三體帆船,工匠們最擔心的是腐蝕問題,海鹽對鋼鐵的腐蝕速度超乎想象。
裝甲可以,因為裝甲可以每過一段時間替換,可船隻龍骨將伴隨整條艦艇渡過二十年到三十年的全部生涯,這不是開玩笑的。
牛野知道,鐵礦港會一步步從十噸級,到100噸級,到五百噸級不斷測試龍骨強度,但他們需要時間。
按照整個計劃,這個時間將長達七年!
但牛野等不了,他已經給李海潮寫信,每年要下水一條更高等級的鋼鐵龍骨海船,可以先用於河運或者近海運輸,但不能每一個級彆都他娘測試兩年,他等不了!
這貨和幾個懂油漆的工匠聊了聊,他發現漆樹的生漆可以和金屬粉末調和,以前這群人用來搞不同的顏色。
好吧!牛野要放大招了。
反正1810年初,媽祖軍把一半打劫的物品賣出,就收獲了高達200萬兩白銀。
老子們現在有錢,我出錢!
測,給老子測試!
所有的金屬都給老子磨成粉末,然後和生漆調和,再刷在海邊的鋼鐵上,看看哪個腐蝕的最慢!
“啥,你等等,這玩意是什麼,這麼貴的嗎?跟金子一個價,是啥啊?”
“鋁?”
“我暈,你再說一遍?”
“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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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鋁,不是用來做窗戶的嗎?為啥賣的和金子一個價格?”
“不知道,反正到處都是這個價格!”
“知道,電解法嗎?”
“電是什麼?”
“算了,你當我沒說過,測吧!老子有錢。”
廣州府媽祖水手學校專門派出五個學生加入生漆實驗項目,他們請工匠把所有能夠采買的金屬全部磨成粉末,然後和生漆做調和,刷在金屬表麵放在大海邊,每七天做一次觀察和記錄。
甚至,還有一批直接放在海水裡,也同樣每七天觀察一次,並記錄。
但這些,都需要時間才會帶來答案。
科學,其實就是這麼來的,無數實驗得到結果,然後分析結果,總結規律。
總之,1809年6月過後,英國人提心吊膽的過日子,現在印度洋和東南亞地區的船隊,每一條都需要三級戰列保護,從頭到腳的保護。
從孟買到倫敦,從加爾各答到廣州府,沿途貿易,都需要消耗一條三級戰列艦和幾條四級戰艦這樣的大型軍事裝備。
這下,牛野他們覺得,英格蘭完全沒時間來管,澳洲的那些屁事了!
可英國議會卻跑出來搞事,有議員在1810年1月,大聲質問議會,“為什麼沒有悉尼的消息,已經兩年了,我們沒有得到任何悉尼的情況!英格蘭是要放棄悉尼,放棄澳洲嗎?那隻澳洲分艦隊,為什麼完全不回信,必須搞清楚發生了什麼?”
1810年6月,巴達維亞接到命令,讓一支三級戰艦帶領大型商隊去一次悉尼。
6月的巴達維亞,潮濕的季風正裹挾著香料的氣息掠過總督府的百葉窗。當那封蓋著英國議會火漆的信函被送到總督桌前時,他正對著東印度群島的海圖盤算著下一季的胡椒貿易。
展開信紙的手指漸漸攥緊,羊皮紙發出細微的褶皺聲。命令寫得直白:調派“威嚴”號三級戰列艦——那艘配備七十四門火炮、曾在特拉法爾加海域耀武揚威的巨艦——率領一支商隊遠航澳洲,目的地悉尼,任務是“勘察當地近況”。
“簡直是混蛋行徑!”總督猛地將信紙拍在桌上,黃銅燭台都震得跳了跳。他對著空蕩蕩的會客廳低吼,聲音裡滿是難以置信的憤怒。悉尼?那個流放犯紮堆的小漁村?他去年看過的報告裡寫得清楚,那裡連像樣的碼頭都沒有,常住人口加起來不過幾千,半數還是戴鐐銬的囚犯。
用一艘能擊潰法國分艦隊的戰列艦,去護送幾船布匹和鐵器?去給那些拓荒者“勘察近況”?這簡直是對皇家海軍的侮辱,是對巴達維亞殖民地資源的濫用。他甚至能想象出艦長跑這趟冤枉路時的臉色,能算出這趟航程要耗費多少桶朗姆酒、多少發備用炮彈——這些本可以用在防備荷蘭私掠船的巡邏上。
窗外的椰子樹被風吹得沙沙作響,像是在附和他的不滿。總督煩躁地踱著步,靴底敲擊地麵的聲音在悶熱的空氣裡回蕩。他知道憤怒毫無用處,火漆上的紋章代表著不可置疑的權威。議會老爺們大概坐在倫敦溫暖的壁爐邊,對著地圖上的空白處指手畫腳,根本不知道悉尼的沙灘上連像樣的酒館都找不到。
最終,他停在地圖前,指尖重重戳在澳大利亞東海岸那個不起眼的小點上。“傳命令吧,”他對著門口的副官沉聲說,聲音裡的火氣被無奈壓了下去,“讓‘威嚴’號準備出航。”
海風穿過走廊,帶來遠處港口的喧囂。總督望著窗外,仿佛已經看到那艘巨艦笨拙地駛入淺海,朝著那個連名字都顯得寒酸的小地方駛去。議會的命令就是如此,哪怕荒唐得像個笑話,也總得有人去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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