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萬裡又拿出一封信,“阿生哥,讓人送來一封信,給你的!”
牛野拿過來展開一看,然後搓成紙砣子扔進鐵皮爐子。
“這小子要整幺蛾子,說明年大選,他不想乾什麼總長了,讓我出來做總長!神經病,誰他娘想開會開死?老子就喜歡當個無事的城主,想打打戰,就找人k一頓。吃吃開普敦的葡萄,睡睡懶覺!”
他想了想,拿起一張紙,寫了幾個字:“想屁吃,找李海潮去!”
牛野把信遞給肖萬裡,“派人給老子送去廣州府。”
肖萬裡哭笑不得,總長啊!馬上就要成為世界第一大國的總長啊!他無法理解牛野的腦回路。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牛爺,當總長不好嗎?”
牛野搖搖頭,他低聲說道:“你以為總長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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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萬裡笑道:“運籌帷幄,決勝千裡!”
牛野卻抬起頭,嚴肅的說道:“總長是妥協的代名詞,如果不是海外媽祖軍極其強勢,陳阿生這個總長會難做一百倍!”
頓了頓,他站起來走了兩步,繼續說道:“每個地區,每個家族,每個行業都有矛盾。國家的資源是有限的,總長其實就是搗漿糊的高手,必須在各種利益團體之間,不斷的搗漿糊。我性子乾硬,喜歡一棍子捅到底,我不喜歡搗漿糊,如果我做了總長,這個國家就會發神經病!我,李海,趙大都是性情中人,我們都不適合做總長,目前而言,隻有陳阿生和李海潮適合。除了他們兩個之外還有一個人或許能夠乾,那就是姚耀祖,但是那也是個神經病,小雞肚腸,要錢不要命!”
肖萬裡總算知道總長是個什麼角色了,他好奇的問道:“那阿生哥不做總長,做什麼?”
牛野笑了,“這貨想做西太平洋艦隊統領,信上寫,他想要在海上叱吒風雲一把。”
肖萬裡笑了,“我也想啊!看來搶不過阿生了。”
牛野踢了肖萬裡的屁股一下,“你接我的班吧,大西洋交給你了!”
肖萬裡好奇的問道:“那你乾什麼?”
牛野嘿嘿笑,“吃飯,吹牛,睡懶覺!”
肖萬裡神往,“我也想啊。。。”
牛野無語了。。。
在太原城的西北麵,邱三田此時正趴在一個小山包的雪頂上,披著一床白床單,隔著枯黃的茅草,在觀察朔州城。
最近,這貨得了一個雙筒望遠鏡,每天帶著兩個士兵這裡瞧瞧,那裡瞧瞧,然後把看到的都記錄下來。他總覺得作為排副,他要做點什麼。
他發現,城頭上有幾個鬼佬,在教清兵使用一種新炮,時不時開一炮。
突然間,他驚愕地察覺到,對方竟然將那令人膽寒的炮口緩緩地調轉過來,直直地瞄準了他們所在的方向!這一發現讓他的心臟瞬間仿佛停止了跳動,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湧起,他不禁失聲叫道:“我擦……”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危險,他毫不猶豫地帶著身旁的兩名小兵,像被驚擾的兔子一樣,迅速地趴在高坡上,然後手腳並用地向坡後的樹林狂奔而去。他們的速度快如閃電,仿佛背後有一頭凶猛的野獸在追趕一般。
然而,他們的恐懼並沒有因為逃跑而減少。就在他們剛剛跑出一段距離時,一枚炮彈如同一顆致命的流星般從天而降,準確無誤地落在了他們身後大約五十米的地方。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炮彈轟然爆炸,掀起了一片巨大的煙塵和火光。
爆炸產生的衝擊波如同狂風一般席卷而來,將邱三田嚇得幾乎魂飛魄散。他隻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被這股力量給掀翻了,耳邊除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什麼也聽不見了。
而那名不幸的小兵更是倒黴透頂,一塊飛舞的彈片如同一把利刃般劃過他的褲腿,瞬間將褲子撕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裡麵的棉花都露了出來。這突如其來攻擊讓小破孩嚇得哇哇亂叫,他一邊哭著,一邊更加拚命地奔跑,仿佛隻有這樣才能逃離這片可怕的死亡地帶。
邱三田一邊跑,一邊向後望去,凝視遠方,心中暗自思忖:“這裡距離城牆至少有千米之遙啊!”他不禁眉頭緊鎖,意識到這意味著敵人的火炮射程至少能達到一千米,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與此同時,城牆上的人們也注意到了這一情況。他們遠遠地望見,三個身披白布的小兵正像受驚的兔子一樣,拚命地朝著樹林狂奔而去。城牆上的大炮已經開始裝填彈藥,準備進行第二發炮擊,以阻止這三個小兵逃脫。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趙連長也發現了這一幕。他當機立斷,下達命令:“9540炮組,立刻開炮!進行掩護射擊!”他的聲音如同雷霆一般,在戰場上回蕩。
於是乎,一場因三個偵察兵而起的炮戰就這樣爆發了。雙方隔著兩千米的距離,開始了激烈的炮擊。
起初,這場炮戰還隻是幾門炮之間的對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敵人城牆上的前裝線膛炮卻越來越多,紛紛加入到這場炮擊之中。
這震耳欲聾的炮聲,不僅將正在午休的鄭一娘從美夢中吵醒,更是將她直接從營地中吵了出來。
鄭一娘匆匆趕到前線,定睛一看,隻見雙方正在隔空進行著一場驚心動魄的大炮對射。
“這還得了!”鄭一娘怒不可遏地吼道,“讓所有的95炮,給我全部開火!居然敢吵老娘午睡,看我不把他們打得屁滾尿流!”
然而,這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可雙方的炮兵卻像吃了藥一樣,完全不顧及這一點,依舊瘋狂地炮擊著。
他們一邊躲在壕溝和掩體裡,不斷地裝填炮彈、發射;一邊在城牆的垛口間,冒死瞄準、開炮。
就這樣,雙方隔著兩公裡的距離,進行著一場毫無準頭的模糊射擊。誰也不知道炮彈會落在何處,打到誰,隻能算誰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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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炮戰從下午一直持續到傍晚,雙方都在瘋狂地轟擊中度過,誰也彆想睡個安穩的午覺了。
邱三田和其他兩人氣喘籲籲地跑回陣地後,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惹了大麻煩。然而,這並沒有讓他停下思考如何報複城牆上的敵人。
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在腦海裡飛快地盤算著各種計劃。終於,一個絕妙的主意在他心中浮現。
邱三田毫不猶豫地徑直走向排長,一臉自信地說:“排長,我有個辦法可以乾掉城牆上的那些敵人!”
排長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懷疑,但還是耐心地聽他繼續說下去。
邱三田指著地圖,詳細地解釋道:“我們可以在這裡向前挖掘五百米的地道,然後在地麵上掏出一個迫擊炮炮擊孔。接著,我們要精確測量好炮擊的坐標。等到夜幕降臨,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的時候……”
排長打斷了他的話,擔憂地說:“可是炮口會有火光啊,敵人肯定能發現我們的炮擊位置!”
邱三田沉思片刻,然後回答道:“這確實是個問題,但我想到了一個解決辦法。要不今晚我們先做個實驗,我找個距離這裡一點五公裡外的低窪地進行炮擊,你們看看能不能看到火光?”
排長聽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嗯,實驗一下倒也無妨!這樣吧,我這就去通知連長,讓他也過來瞧瞧。”
經過一番緊張的準備和等待,實驗終於開始了。結果令人十分滿意,在一點五公裡外的地方,竟然完全看不到壕溝底部迫擊炮炮口的火光,而且即使聽到聲音,也隻能大致判斷出其所在的位置,根本無法準確確定具體方位。
鄭一娘見狀,心中暗自高興。她覺得這個冬天實在太過無聊,正好可以借此機會找點樂子。於是,她當機立斷,連夜下令讓人向前挖掘五個地下通道。
這個決定立刻引起了眾人的熱烈響應。畢竟,誰不想在寒冷的冬天裡找點事情做呢?而且還有可能得到獎勵呢!
為了激勵大家的積極性,鄭一娘還特意開出了一個誘人的條件:哪個連最先完成挖掘任務,就獎勵他們十頭羊!
這個消息一經傳開,整個勞動現場頓時變得無比踴躍。人們紛紛揮舞著各種工具,乾勁十足地喊著口號:“為了羊肉湯啊!為了蔥花胡椒羊肉湯!”那場麵,真是熱火朝天,好不熱鬨!
已經窩在壕溝群裡將近一個月了,鄭一娘突然搞了一個大獎賽,這可把參與遊戲的五個前沿聯連隊的人給高興壞了。他們的熱情就像冬天裡的一把火,熊熊燃燒,仿佛要把我給燒死似的。
邱三田看著大家那興奮的樣子,心裡不禁感歎:“人啊,還真是不能太閒,閒得久了,就容易出問題。”他從這次事件中悟出了一個道理:“得給人找點事情做,不然人就會生病。要想治好這種病,就得讓他們去做事!而且,獎勵不需要太多,但一定要有,哪怕隻是一個小小的目標,也能讓人有動力。”
然而,誰也沒有料到,這場看似簡單的大獎賽,竟然會成為一場冬日裡經典壕溝圍城戰的開端。
而此時此刻,所有人都在為了一碗羊肉湯而拚命地挖掘著。或許,他們並不是真的隻為了那碗羊肉湯,畢竟他們現在每隔三天也能喝到一碗。但此刻,這群家夥們圖的就是個開心,一種在無聊生活中找到樂趣的開心。
鄭一娘為了激勵各連隊之間的競爭,竟然每天都派人去丈量各個連隊的工程進度。而且,她還會在每天中午的時候,將各個連隊的成績公布在師指揮所裡,讓所有人都能看到。
這樣一來,那些落後的隊伍可就坐不住了。他們為了不被其他連隊比下去,在寒冷的冬夜裡,即使點著燈,也在拚命地開挖。大家都憋著一股勁兒,想要儘快趕上甚至超越其他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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