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父親在校門口分開。
顧三河回到寢室,鎖好門,意識立刻進入空間。
治療木倉傷需要手術刀、紗布、酒精、以及最重要的消炎藥。
&nd當局嚴格管控的重要戰略物資。
好在顧三河從東北來的時候,在鬼子的製藥廠得到過一批醫療物資,現在剛好派上用場。
生理鹽水、消炎藥、針管、手術刀、手術鉗、鑷子、紗布、酒精,基本能用上的也就這麼多。
他把這些東西單獨打包,然後放在空間裡,空著手離開學校,朝南鑼鼓巷的方向走去。
等快到集合地點的時候,他才從空間裡又拿出手術包。
剛剛走進南鑼鼓巷,就看到父親背著他的藥箱在巷子口來回踱步。
“爹,我來了~”
“哎,跟我走~”顧庭柏微微頷首。
父子倆來到一間小院兒門口,顧庭柏上前敲門,開門的是一名中年女性。
走進院內,中年女性開口詢問:
“老顧,找到醫生了嗎?”
顧庭柏指了指顧三河,“這是我大兒子,四九城大學醫學院讀大二,以前是濟世堂袁大夫的關門弟子。”
中年女性看了一眼顧三河,小聲質疑:“老顧,這能行嗎?”
顧庭柏歎了一口氣,“唉!死馬當活馬醫吧,我對我兒子有信心!”
顧三河在一旁沒有說話,‘醫不叩門’,這是每個醫生都明白的道理。
“那行,咱們抓緊時間吧!”中年女性雖然還有些擔心,但也隻能接受。
“帶我去看傷者。”
既然決定讓他治療,顧三河立刻掌握主動權。
中年婦女帶著他們父子倆來到正房旁邊的耳房,挪開牆邊的一處櫃子,露出一個地窖的入口。
地窖下麵有一間密室,密室裡有一張床,床上躺著一位奄奄一息的中年男性。
顧三河急忙上前查看,先為對方把脈,然後又查看了他的傷口,起身說:
“貫穿傷!好在沒有傷到臟器,就是失血有點多,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聞言,父親顧庭柏和中年女性同時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就是治療時間,顧三河為傷者清理、縫合、包紮傷口,然後又為其打上了點滴。
“好了~沒什麼大礙了~”
顧三河從手術包裡拿出一盒消炎藥交給老爹顧庭柏:
“消炎藥一天3次,連吃7天,傷口每天都得換藥免得感染,這些你們自己就能解決。”
“哎,謝謝你,小同誌。”中年女性連連道謝。
顧三河擺了擺手,對父親說:
“爹,我得趕快回去,學校那邊我是偷溜出來的。”
出了門,和父親交代了幾句,顧三河便返回了學校。
兩天後,醫學院迎來上麵的檢查。
主要檢查醫療器械有無丟失,隻不過他們注定是要無功而返了。
顧三河暗暗鬆了口氣,幸好他沒圖省事偷拿學校裡的醫療用品,要不然這一關還真不好過。
一周後,顧三河跟著父親又去了一趟南鑼鼓巷,為那位傷者拆線。
“恢複得不錯,消炎藥可以停了,但還是要忌口,另外傷口不能沾水~”
顧三河又囑咐了一遍,然後和父親一起走出院子,顧庭柏顯得有些沉悶。
“怎麼了爹?那個人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您怎麼還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