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堆積如山的步兵地雷:
“伊恩,你不是說隻有他一個人來了嗎?那這些地雷你怎麼解釋?”
“我……”伊恩百口莫辯。
他也的確沒得辯~
不過~
誰又能想到顧三河有空間呢?
這已經超出了人類的認知範圍~
這時,大衛拿著傷亡報告走過來:
“韋伯,4個小時,20人死亡,40多人受傷,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韋伯·肖恩深吸一口氣,“先讓士兵們回營休息,安排狙擊手在遠處守著那些俘虜~”
“行~我知道了~”大衛點頭道。
倒是埃文斯有點擔心,“人質身邊沒人看著能行嗎?”
大衛笑著說:
“人質身上都綁著炸彈,還有狙擊手看著,就是神仙來了也救不走~”
“那‘幽靈’呢~”埃文斯又問,“任由他在外麵不管?”
“不是不管,是管不了~”大衛語氣無奈地說,“白天都抓不到,晚上隻會更難~”
“他不來襲營就不錯了~”
“可是……”埃文斯還想說話,卻被韋伯·肖恩出言打斷。
“趕快去休息吧~隻要人質在,他就不會離開~否則他根本就不會來~”
……
午夜。
顧三河坐在坑道裡大口吃飯。
醜國佬有個習慣,黑天不打架,這讓他有了喘息之機。
目前,他正在挖地道~
地上根本不用考慮,人質附近雖然無人看守,但一定有人暗中觀察~
唯一的辦法就是走地下~
吃飽喝足,顧三河繼續挖土,他挖的速度極快,軍工鏟都被他掄出殘影。
淩晨三點,人質附近的地麵忽然向下塌陷,露出一個洞口。
顧三河灰頭土臉地伸出腦袋,警惕地四處查看,輕聲問:
“同誌們,你們還好嗎?”
“呃~”
人質早被折磨的體無完膚,說話有氣無力。
“同~同誌,你快走~不要~不要管我們!”
聞言,顧三河眼睛一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放心~我一定帶你們離開~”
那人搖了搖頭,“我們身上都綁著炸彈,而且太久沒吃東西,現在站都站不起來~”
“隻會拖累你~彆白費力氣了~”
“是啊~小同誌~你趕快走吧~”
“快走吧~小同誌~我們不怕死~”
同誌們七嘴八舌,紛紛要求他趕快離開這裡,沒有一個人請求救援。
“小同誌,我叫陳德源,請幫我轉告組織,醜國佬在戰俘營虐待我們的同誌,還讓gmd的特工給我們洗腦~”
“我們每天都會挨打~有些反抗激烈的同誌甚至被他們給……”
“請組織一定要注意分辨戰後遣返的戰俘,是否存在變節情況~”
“好了,我就說這麼多~你走吧~”
顧三河搖頭道:“還是你自己跟組織彙報吧,我能救你們出去的~”
他從地道鑽出來,小心躲避醜國佬的探照燈。
每一次探照燈劃過,都有一名人質被他救下來塞進坑道,再換上衣服和茅草製作的稻草人。
至於人質身上的炸彈,都被他收進空間,根本沒有機會引爆。
坑道另一側,顧三河把最後一名同誌拉出坑道,已經累的有些脫力。
“小同誌,你是怎麼做到的?”陳德源剛吃了些食物,說話也不像之前那樣有氣無力。
顧三河大口喘著粗氣,擺手道:
“同誌,您傷成這樣,還有心思管這管那的,不累嗎?”
“那我最後再問一個問題行嗎?”陳德源笑著問。
“隨你的便~我看心情回答~”顧三河癟嘴道。
“你叫什麼名字?”
“顧三河~”
陳德源點點頭,“我記住了,救命之恩,他日必定結草銜環相報~”
“你先想辦法活著回去再說吧~”顧三河翻了個白眼。
“天亮之前我會送你們下山,能不能回去就靠你們自己了~”
“那你呢?不跟我們一起走嗎?”陳德源眉頭緊鎖。
顧三河搖頭不語。
他要是走了,敵人一定會追擊,同誌們渾身是傷,根本無法作戰。
再說~
他和肖恩之間,也該做個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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