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麻友一反常態:
“川上小野,那天晚上,我親眼看見你從禦田先生家走出來~”
顧三河表情不屑:“硬栽贓啊?”
“那我也可以說~”
“你媽出入風俗店,所以風俗店頭牌是你媽?”
“你爹常去寡婦家,所以寡婦才是你親媽?”
“你老婆半夜敲我門,所以你兒子應該叫我爸?”
“你……胡說八道~”渡邊麻友氣急敗壞,指著顧三河的手微微顫抖。
“彼此彼此,渡邊麻友,你幫禦田雅子陷害我,該不會你們倆……”
顧三河眼神鄙夷地看著二人,“雅子小姐,你的口味真重啊~”
“一派胡言!”
禦田雅子漲紅著臉,指著顧三河怒吼。
“殺人凶手,不僅殺我丈夫,現在還要汙我清白,渡邊先生,證據呢?”
渡邊麻友大手一揮,鬼子警察魚貫而入,
手裡拿著一件血衣和一把匕首~
“川上小野,這是警察剛從你酒店房間搜出來的,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要報警~”顧三河舉起右手。
鬼子警察微微皺眉,“你現在是嫌疑人,你報什麼警?”
“我要舉報,渡邊麻友和禦田雅子就是三菱銀行盜竊案的策劃者~”顧三河表情嚴肅。
“你放屁!”渡邊麻友厲聲大喊。
“警察先生,不要聽川上小野胡亂攀咬,證據確鑿,趕快把他抓起來~”
“等一下!”
就在這時,伊藤廣羽和村上博文也帶著幾名鬼子警察走進武運會館。
拿著血衣和匕首的鬼子警察看見伊藤廣羽,急忙跑過去彙報。
“廣羽前輩,您怎麼來了?”
他低聲解釋:
“我們接到舉報,川上小野就是殺害禦田三浦的真凶~”
說著,他指指渡邊麻友,“在這位先生的配合下,我們搜查了川上小野的酒店,發現了血衣和匕首。”
伊藤廣羽瞥了一眼證物,麵無表情的看向顧三河。
“川上先生,你說渡邊麻友和禦田雅子是三菱銀行盜竊案的策劃者,請問你有什麼證據?”
顧三河小手一指,“我猜證據就在禦田三浦的棺材裡~”
禦田雅子走到棺材前麵,抬起手輕輕在棺蓋上撫摸,淚水不斷滴落。
她憤怒地盯著顧三河:
“警察先生,三浦的棺材是我親自讓人封的,你們真的要相信一個殺人凶手說得話嗎?”
“隻要開館,一切自有定論~”顧三河聳聳肩,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伊藤廣羽輕笑一聲,“博文,找人把棺材打開~”
“好嘞,我這就去辦~”
村上博文擼起袖子,喊了幾個人拿著工具來到禦田三浦的棺材麵前。
“速度開館~”
渡邊麻友冷哼道,“這位警官,開館對死者是大不敬,您可想好了?”
“渡邊麻友先生,找出凶手才是對死者最大的寬慰,何來不敬一說?”伊藤廣羽語氣嘲諷。
“哼,看你等會兒如何收場!”渡邊麻友胸有成竹。
在他看來,顧三河隻不過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禦田三浦的棺材是他親自封的,裡麵什麼都沒有。
再說了,他也根本不是什麼銀行盜竊案的凶手~
所以……
渡邊麻友根本不慌!
隨著一根根長釘被取出,所有人的目光都彙聚在禦田三浦的棺材上。
“哎,你們說川上小野舉報的事情是真是假?”
“假的,誰會把現金封在棺材裡?”
“不好說,棺材這東西犯忌諱,一般人根本想不到這種藏錢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