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概一分鐘,眼前突然開闊起來,裡麵是一個麵闊三間,進深五架梁的屋子,對於一個地下空間來說已經算是大了。
平陽侯將屋子中的蠟燭點燃,林祁眼前一亮,看清了全貌。
屋子正中有一個桌子,在其周圍全是一些大箱子,林祁得到平陽侯的允許,打開箱子看了眼,發現裡麵全是黃金,看得他眼睛亮起。
“爹,咱們家這麼有錢啊?”
經過林凡的事後,特彆是最近兩月他日日和這個父親見麵,林祁已經沒有了最開始對他的畏懼,在他麵前也不再掩飾他貪財的本性,偶爾還能玩笑兩句。
“這都是你曾祖當年在戰場上所獲,也是我們林家的底蘊,你記住,不到危機時刻,決不能動用這些底蘊!”平陽侯麵帶緬懷地撫摸著這些箱子,鄭重地朝著林祁囑咐道。
“是,孩兒記住了!”
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主要是地下的環境實在是不舒服,不適合久待,平陽侯將盒子放置好後,便帶著林祁出了地下,回到了書房。
“父親,不知這些詩詞,該如何處理?”
林祁看著書桌上還沒有裝訂的紙張,有些遲疑問道。
平陽侯沉吟片刻,這些詩隻能帶來些名聲,不能給侯府帶來實際的好處,實在是棄之可惜、食之無味。
“嗯,這些詩到底也能給侯府留些好名聲,正好你二弟闖出了一個‘作詩天才’的好名頭,雖然你二弟已經去了,但在裡麵挑一二十首好詩,裝訂成書,就說是你二弟生前所作,倒也不枉你二弟來這人世間一趟了!”
“至於其餘的詩,就留給後人吧,看他們誰想有個詩聖的名頭,再拿出
來。”
“父親英明。”
平陽侯看著自己麵前精神依舊不錯的兒子,又感受了下自己也是亢奮的精神,說道:“你二弟的死亡時間便定在明早吧!今日咱們父子兩便彆睡了,處理下其餘小事,等明日精神衰弱些,在外人麵前也不顯得突兀。”
“孩兒都聽父親的。”平陽侯有了決定,林祁也沒有理由反駁,自然是聽他的。
至於被祂關著的攻略係統,反正往後有的是時間煉化吞噬,也不急於這一刻了。
“事以密成,有關凡兒的事,除了我們父子倆,誰也不能知道。”平陽侯擲地有聲,帶著些殺意。
“父親——”林祁驚訝出聲,但還沒有說什麼,便被平陽侯止住話語。
“凡是經手了這件事的人,包括但不限於那些侍衛、暗衛以及你的那個小廝,都不能留!”
“父親,您答應兒子,要留竹良一條命的!”
“這是因為為父之前不知道涉事如此之大!不過是個奴才罷了,若他真的對你忠心,那你便惠及他的家人。”
林祁呆愣住,想說什麼,卻知道自己做不了主,唯一慶幸的,便是自己身邊的另一個小廝竹泉沒有被牽扯到這件事裡來。
林祁苦笑,“還望父親將竹良交給兒子,兒子想自己來。”
“不要讓為父失望啊,祁兒。”平陽侯拍了拍林祁的肩,意味深長得歎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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