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自信滿滿進去，灰頭土臉出來。
外麵等著試鏡另外兩個角色的人見此也收起了笑容，頗有些忐忑不安。
有兩個還想上前和林琪幾人寒暄，想詢問一些情報，但幾人都沒甚心情。
楊琳一出門就鐵青著臉帶著經紀人走了，連招呼也沒想著打一聲。
石英慧倒是還和在場的人點頭致意一二，但臉色也不是很好，沒有多說什麼，離開了這兒。
林琪倒是這其中臉色最好的一人，但她也沒有心情留在這兒。
吳凡見此，趕緊上前護著林琪上了保姆車。
然後頗為小心翼翼說道：“小琪，沒選上也沒事，正好公司給你準備的電影也可以開拍了，《北凜戰記》再好也不過是個群像片，哪裡比得上公司給你量身打造的大女主電影？”
吳凡自然知道《北凜戰記》是個很好的餅，但再好的餅，自家藝人又吃不到，如今他這麼說，隻希望林琪不要被打擊了自信心。
畢竟，一起進去的三人，石英慧和楊琳兩人看起來都哭過，自家藝人雖然看不出哭過的樣子，但林琪一向驕傲，沒準心裡正難受但不好意思表現出來呢。
吳凡擔心自家藝人年紀輕輕就取得這樣的成就，如今首次失敗轉不過來彎來。
吳凡做賊似地左顧右盼，然後偷偷道：“小琪啊，實在難受的話你就哭出來吧，這裡沒有外人。”
林琪還在琢磨弗朗西斯導演說她是個偽人的事，聽到吳凡的話一時間還沒有轉過彎，所以顯得有些恍惚。
吳凡確是更加確定了自家藝人被導演罵了的事。
什麼？你說不是導演？試鏡的人裡，除了導演，還有誰敢一次性得罪三個一線？
吳凡一臉疼惜，覺得自家藝人受了老大的罪了，當即狠狠罵道：
“來，小琪，生氣你就罵出來，來，跟吳叔學，死老頭！暴君！變態導演！”
當然，吳凡罵得狠，但身體卻很誠實，聲音壓得很低，生怕被聽見。
林琪這才回過神來，不知道事情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當即哭笑不得看著吳凡道：“吳叔，沒有的事，導演沒有罵我。”
吳凡聽見這話，卻沒有信，他心裡已經肯定自家藝人受了苦。
“小琪，你彆怕，導演他也就是在北凜這兒有些勢力，可管不到我們身上！”吳凡臉色嚴肅，“我們大不了就不演這部戲而已，還有公司給你托底呢！”
林琪見吳凡這樣說，有些感動，“吳叔，我沒騙你，你還不知道我嗎？我是那種肯吃虧的人嗎？”
“那怎麼你們幾個出來臉色都不對，特彆是石英慧和楊琳。”吳凡狐疑道。
林琪當即將試鏡的全過程都和吳凡說了一遍，再加上她再三肯定，吳凡才相信她沒事。
“我就是有些想不通，吳叔，您說，導演說的信念感是什麼？”林琪向吳凡取經道。
吳凡本來聽自家藝人說完試鏡全程就放鬆了的臉，聽到這個問題，又皺了起來。
之前是憤怒，現在是覺得命苦。
天知道，他不過是個普通人，哪裡想過這麼高大上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