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慧坐在沙發上，已經卸去了臉上的淡妝，洗了頭發，換了一件寬鬆的短褲。
“回來啦？”
季明慧跟林寬打招呼。
“是呀，說吧，有話儘管說，我看你還能說出什麼好話來。”
林寬大喇喇往她旁邊一坐。
“你今天錯得有多離譜，知道嗎？”
季明慧開口就是這樣一句。
“我沒錯。”
“高先生很不高興，你前腳剛走，他後腳就跟著走了。舞會很快就散了。”
季明慧一臉嚴肅，娓娓道來。
“關我屁事。”
林寬很不客氣地說了句臟話。
季明慧組織了一下語言：“在那個環境中，我隻能那樣做，希望你不要介意。”
林寬一聲冷笑，直勾勾地看著她，看得人心裡發毛：“你還真不要臉。”
季明慧俏臉微紅：“你可以這樣罵我，我不怪你。可你不要忘了，這個家庭所有的開支都是我掙來的。包括你身上穿的，還有吃的，住的，父母養老用的，全都是！”
“所以，你是要跟我攤牌了？”
林寬聲音竟然有幾分沙啞，他是真的很氣。
季明慧醞釀了一下：“我認為，你的本性不壞，隻是眼界太窄，見得太少，所以不管彆人做什麼，你都覺得無法接受。”
“乾脆點說就是，我混得太差了唄。”
“可以這麼說!”
“你在外麵什麼德行，我全都看到了。今天晚上，你的手你的腰你的屁股，被多少男人摸過了，數得清嗎？”
林寬眼神凶狠，但情緒上的激動，他可以控製。
“你是想說我下賤是吧。”
“不然呢。”
“我隻談過一個男朋友，那就是你，然後嫁給了你。我們第一次上床的時候，你在我屁股下麵墊了塊毛巾，毛巾是紅的，你現在還留著那塊毛巾。你呢，在跟我談戀愛之前，至少有過三個女朋友了。你說我下賤？那你呢？”
“這踏馬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下賤就是下賤。你至少睡過四個女人，而我隻有你一個男人，你說我下賤？反而你很高尚？這是什麼道理？”
季明慧臉上布滿烏雲。
“我就是談過一百個女朋友，也是堂堂正正的，你嫁給我就應該守住底線，不要讓外麵的男人碰你！要不咱們把婚給離了吧，去找你的乾哥哥，無所謂，越多越好，我還會說你有魅力！現在這樣算什麼？把自己老公當傻子一樣玩弄嗎？”
林寬氣場之強，屋頂都能掀掉！
“你可以以任何理由跟我吵架，但你不能說我下賤。我比你乾淨多了。你以為我想被彆人摸嗎？我為的是這個家，為的是咱們的公司，你呢？為父母妻子做過什麼？”
季明慧強勢得可怕。
林寬猜想，可能是因為他不應該出現在舞會上麵，還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丟了她的麵子。也可能是彆的原因。
“這不是你犯賤的理由！”
“你再說一句！”
季明慧站起來了。
林寬一愣，這是要動手的節奏了嗎？
“一句怎麼夠，真要罵你，三天三夜都罵不完！”
“你個天殺的！”
季明慧衝上來就要掐林寬的脖子，女人打架無非就是抓頭發，掐脖子……
林寬勁力發作，用力一推，將季明慧推出老遠，重重地撞在了餐桌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