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的話，季明慧就是四大頭牌之一了，她是頭牌，你沒見過她嗎？”
霍金豔還真是會提問啊。
柳如煙微微一笑說：“頭牌獨享一個樓層的，專梯上樓。而且每次來上班，都是專車接送的，還戴了麵具的，高高在上，偶爾在停車場會驚鴻一瞥見上一麵，但也隻能看到身形，眼神。不過呢，我還是見過其中三位的真麵，隻有最神秘的那位，從沒見過。聽說她是四位頭牌裡麵最漂亮的，有傾國傾城之姿。性格冷豔，不容易接近。大家都叫她蝶妖。”
蝶妖？
這個藝名還真是迷人。
林寬把季明慧的照片拿出來。
柳如煙看了看說：“你妻子很美，跟天海人間的頭牌比起來，絲毫不遑多讓。但我沒有見過她。”
林寬根本不覺得對方是在讚美他。
誇一個男人的老婆，具備歡場頭牌的實力，這話聽上去有點不對味。
“你說話很文雅啊，應該讀過不少書吧？”
林寬注意到了，剛才她用了【不遑多讓】、【驚鴻一瞥】這兩個詞，簡單一兩個詞也不能說明什麼，但是——真的不能說明什麼嗎？
每個人說話，都有自己的習慣用詞。
經常把【我草】【踏馬的】掛在嘴邊的，會是讀書人嗎？
林寬認為有必要問一下。
霍金豔也點了點頭。
柳如煙緩緩道來：“是這樣的，天海人間的頂級小姐，是要求學曆的，最低也得是全日製大學的本科。我柳城大學畢業的，學的是古代漢語文學。”
林寬——
要是他沒記錯的話，蘇晗就是柳城大學畢業的，985啊這是。她們是校友了。
真正頂級的休閒會所，聘請的頂級尤物，肯定不是隻看外表的。
無語了這是。
季明慧也是985的畢業生，而且說她是學校的校花，也沒有毛病。
堂堂校花，出來當頭牌，也算是專業對口了——
這或許也是成為頭牌的一個條件吧。
如果隻看姿色，季明慧跟柳如煙相比，隻能說是各有千秋，險勝半子。
現場出現了短暫的沉默。
霍金豔說：“可以冒昧地問一句嗎？您當年一天大概掙多少錢嗎？”
是個好問題。
林寬心裡讚了一句。
就是不知道，柳如煙會不會回答。
“尋常的客人，一個小時三千，五五分成，到手就是一千五。生意好的時候，一個晚上，至少也能做成三筆生意，就是四千五。碰到豪爽的客人，那就不一樣了。一個晚上兩三萬也是有的。”
柳如煙停頓一下接著說：“錢都被老板賺去了，我們這些做小姐的，也就賺了個辛苦錢。”
林寬心想，賺這麼多還有意見呀。
要不是當年賺了錢，你能開得起按摩店？
霍金豔心中悄悄腹誹。
她順著柳如煙的話說：“那頭牌呢？一天大概賺多少？”
“一天至少也有兩三萬。碰到大老板，一個晚上幾十上百萬也是有的。男人都是很賤的，經常有男人提出包養的，隻要你肯去，一個月三五十萬都算少的了。當然了，我們都是被公司嚴格控製了的，不能隨便跟客人出去，更加不能提出解約。”
霍金豔不禁咋舌，難怪季明慧那麼有錢！
年紀輕輕就在榕城買了房，還開了公司！
一個晚上，上百萬！
說她兩年賺了八百萬，這都算保守的了！
頭牌啊。
榕城是龍國最富有的城市，天海人間是榕城最頂級的休閒會所，而頭牌是天海人間最頂級的小姐。
層層光環疊加下來，當然會有溢價。
同樣是女人，天海人間的頭牌，被捧上天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