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晗戰戰兢兢地就要過去，季明慧拉住她罵道：“你就是一個不要臉的人渣。”
林寬也不生氣，拉著蘇晗的小手，直接將她拉了過來。
蘇晗也沒有抗拒，但是她的眼淚已經無聲地滑落。
林寬鬆開一些：“你不樂意嗎？”
“林寬——你不把我當朋友了嗎？”
蘇晗柔柔弱弱的樣子。
林寬心中一動。
不由得想起來了，去他們家過年的美好畫麵，家裡人對林寬兩口子可好了，大魚大肉地招待著他們，還陪他們喝酒——
朋友啊。
這就是朋友。
林寬的記憶裡，關於朋友的部分是很少的。
“林寬，你趕緊清醒過來吧，這樣大家都好累好痛苦。”
蘇晗繼續說，她已經淚流滿麵。
林寬心中百感交集，正要說話，腦海當中一陣刺痛。
他捂著腦門，往旁邊倒去。
“你沒事吧？”
蘇晗在說話。
“不用管他死活，死了更好。”
季明慧在說話。
她的話有些微弱了，但是林寬還是聽見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寬控製住了雜念，恢複了過來。
……
兩人一邊一個坐著，將林寬包圍在中間。
兩人的神情都有些冷峻。
林寬坐起來，按了按兩側的太陽穴：“還真是走運，讓你逃過了一劫。”
蘇晗說：“大家說得沒有錯，你就是個人渣。”
啊？
林寬心想，她怎麼敢這樣說話？
蘇晗一直都是柔柔弱弱的，突然就變了。
“怎麼回事？”
林寬問道。
他看了看時間，自己大概昏迷了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前，蘇晗可是一副任他魚肉的可憐模樣，半個小時後人就變了。
“徐飛虎的老婆打電話來了，說她在家裡等你。還不趕緊回去！”
季明慧翻著白眼。
原來是這樣啊。
林寬嘴角微彎，沒往心裡去。
“老實說，你是不是把徐飛虎的老婆接到城北去了？”
蘇晗問道。
“不是。”
“那還好。”
蘇晗鬆了一口氣，可沒等她高興起來。
林寬又補了一句：“我不是把她接到城北去了，而是把她接到家裡去了。還有她的女兒也在。”
季明慧——
蘇晗——
“我要殺了你！”
季明慧連連跺腳，一副不想活了的絕望模樣。
“你把徐飛虎的老婆、女兒接到家裡去了？那不是——搶占彆人的老婆和孩子嗎？這跟非法同居有什麼不一樣嗎？”
蘇晗還是太天真了，這事有些挑戰她的三觀。
她是怎麼也想不到，一個人可以牛逼成這樣，把彆人的老婆孩子當成自己的。
“沒錯啊，就是這麼回事。”
“那你們——晚上住一起嗎？”
“不然呢。”
“林寬，你這樣亂來，太讓人失望了，我好心痛。你再這樣發展下去，你會眾叛親離的。”
“你有什麼資格心痛？”
林寬胡扯著。
季明慧臉色煞白，林寬把卿學優母女倆拉到家裡，她固然生氣；可她更氣的，還是林寬跟蘇晗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