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寬，我可不是針對你，徐飛虎可不止你一個仇家，現在他手下一個小弟都沒有了，留在這裡很危險，要是不報警，我怕他活不過三天。”
季明慧倒是看得透徹。
“你倒是很關心他呀，不知道還以為裡麵躺著的那個人是你老公呢。”
林寬是懂諷刺的。
“哎呀，沒想到你還會吃這樣的乾醋，不知道還以為你喜歡我呢？”
季明慧還擊。
林寬突然覺得這樣的交流太沒意思了，隻好不說。
季明想要報警，那是不可能的，林寬不同意。
“他做了那麼多的壞事，被仇家砍死不也挺好的嗎？”
林寬眼睛盯著季明慧的手機，隻要她按110，那就搶。
季明慧好像興致不錯，指著不遠處的一個人說：“你覺得那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好人。”
林寬回答。
他都不知道，季明慧到底要表達什麼。
“他給過你錢？給你買過吃的？還是說幫你做過事？”
林寬聽了季明慧的話，搖了搖頭。
“這就是了。其實人家是什麼人，跟我們沒有一毛錢關係。也許他真的是個好人，但他一定做過對不起彆人的事情。反過來說，可能他是一個壞人，但他也一定做過一些好事，在受過他恩惠的人眼裡，他就是好人。”
林寬聽出來了，季明慧究竟想表達什麼。
“你是說，徐飛虎幫過你？”
季明慧微微一笑，摸了摸通紅的脖子：“我隻知道，這個世界上，傷我最深的人，就是你。你是頭號壞人。可能在很多人心目中，你是個好人。”
這一刻，季明慧笑得有幾分淒涼。
她竟然把林寬列為了頭號壞人。
沒錯，林寬動不動就要打人，什麼抽臉捏脖子，都是常用的招式。
季明慧確實是苦不堪言。
然而，這些不是她自找的嗎？
林寬又不是什麼暴力狂，沒對彆人這樣啊。
林寬大致上是懂了。
徐飛虎這個爛人，曾經幫過季明慧，應該是這個意思吧。
指的是什麼？
不會是送了一套房子給她吧？
有必要問一下。
“他幫了你什麼？”
“救了我的命。夠分量吧。”
季明慧也不明說。
林寬無言以對了，心想，我還有必要相信她的話嗎？
兩人鬨到這個份上了，季明慧早就誠信破產了。
季明慧還想說些什麼，林寬沒有興趣再聽了。
季明慧想要打電話，林寬直接搶走了她的手機：“你已經幫了他很多了，就算是救命之恩，也還清了，以後不用再跟他有任何的瓜葛了。”
“林寬，你不要這樣蠻不講理，救命之恩，哪那麼容易還清的？”
“你拍了性感照片給他解渴，還脫衣服陪他睡覺，打算幫他生孩子，這還不夠嗎？”
林寬這話，說得季明慧臉紅了：“你又來了，我不想跟你爭吵，反正他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我不可能見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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