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做，為的就是保護你，當然也有我自己。我隻是一個小女人，想要在這麼複雜的環境中生存下去，隻能這樣做。”
季明慧說到這裡，眼淚都要下來了。
“這些事情，我竟然毫不知情。”
林寬苦笑了一聲。
也就是說，在去年這個時候，季明慧就開始有計劃的跟外麵的男人接觸了，林寬沒有發現。
那個時候，他在家裡鑽研音樂知識，想著有一天可以進入一家娛樂公司——
“這就是我跟虎哥野哥他們之間的事情，沒錯，我知道自己很過分，很下賤，利用美色，來換取男人的幫助。沒有人會理解我的。我也不需要彆人的理解。但我並不後悔。要是在這過程中，失了分寸，真的玷汙了自己，我也不會後悔。但我真的跟他們沒有什麼。昨天我向野哥道歉了，是我利用了他對我的好感。我跟他說明白了，以後不會再私下見麵了。”
林寬一直在聽。
要說季明慧跟雷天野有什麼，還真的是沒有證據。
那天在宏泰大廈，林寬剛打開聽力，就聽到了季明慧要走，她當時肯定不是在水裡的，也是穿了衣服的，不然不可能溜得那麼快。
要知道，女人要把衣服穿回去，是很費時間的。
沒有證據能證明，季明慧跟雷天野有實質性的關係。
“虎哥醒過來，我也跟他道歉了，他也知道了。我隻是在利用他對我的好感。”
季明慧悠悠地說著。
那天林寬在病房外麵聽到的是。
季明慧說，這回是我連累你了？
這回，指的就是她利用徐飛虎吧。
徐飛虎說的是，是我自己色心不改——
這也對得上。
雙方把話說明白了。
徐飛虎並不怪季明慧。
他們都沒有想到，林寬突然間變得這麼強大。
這才招來禍端。
“那你繼續利用他們不就好了？”
“這怎麼可能？你是我的丈夫，突然變得這麼強大，還把虎哥打傷了，我必須要向他們道歉的。就算我再怎麼不要臉，也不可能再利用他們了吧。反而是你，有這樣的本事，為什麼要隱瞞呢？”
季明慧扯了兩張紙巾，擦了一下眼淚。
合情合理啊。
一個女人，為了自保，還有保護自己的丈夫，便利用自己的美色，結交了兩個老大，來強大自己。
這當然是聰明人的做法了。
季明慧就是一個聰明人。
林寬又想到了徐飛虎的日記，季明慧一直在吊著他，若即若離的——
“說了這麼多，你信嗎？”
季明慧也沒有一味地說下去，問了一句。要是林寬並不相信她的話，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不信。”
林寬不像是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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