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華說：“林寬，你也太能扯了，要是這樣的話，我為什麼還要回來找小慧呢，小慧可是結過婚的女人了。”
“人的想法，總是會變的。也許是五年前的生死經曆，導致你對女性的態度產生了改變，又或者是彆的什麼原因，我隻能這樣說。”
林寬也沒有證據，但陳國華說到了五年前季明慧這件事情，他就把自己想起來的說出來。
當時，他就是出於這樣的動機，才故意拆散他們的。不想自己喜歡的女生，受到禍害。
當時，林寬是真的好喜歡季明慧——
“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我無所謂。你憑什麼說我是花花公子？”
“這個太簡單了，是什麼樣的人，做什麼樣的事情。你要不是花花公子，又怎麼會想到，跑來榕城開妓院呢？”
妓院這個詞，還是有些難聽了。
特彆是柳如煙和胡蜻蜓聽了，覺得十分刺耳，但是人家也沒有說錯，天海人間，就是妓院。
隻是一個是現代化的說法，一個是以前的說法。
她們，本就是妓女。
再高級的頭牌，也是妓女。
柳如煙低下了頭，她一直覺得，林寬對她是有些歧視的——
她的感覺，是沒有錯的。
一天是失足女，一輩子都是，還真的妄想著上岸嗎？
陳國華笑道：“賺錢而已，隻要能賺錢，我無所謂名聲。天海人間至少也是合法的，不然也沒辦法開起來是不是？”
這倒也是。
榕城是國際一線城市，當地政府對風月場所，采取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
隻要彆搞出大事來，政府相關部門，就不會來查你。
林寬的眼神，仿佛是錐子一般，直直地盯著陳國華，如果不是他及時的恢複了一部分的記憶，他對陳國華的態度，會相對來說好一些。
“這是我親耳聽你說的，你說自己隻會跟處女在一起，接受不了有過經驗的女生。你還說自己有三十幾個女朋友。當然了，我是偷聽到的。”
林寬記起來了，這話還真能彰顯性格呢。
可是，季明慧以為他是來搞笑的：“你偷聽的？也就是沒有證據啦，想怎麼說都行啦。”
還有就是，這是林寬五年前偷聽到的，是不是時間有點久遠了。
偷聽本身就很難讓人相信真偽了，再加上是五年前偷聽的，你叫彆人怎麼相信你？
所以，陳國華也笑了，他笑起來，嘴角的弧度很好看，輕易就能讓女人著迷。
“林寬，我真不是這樣的人，你就彆再往我身上潑臟水了。兄弟我沒有死，你應該替我感到高興才對，彆扯這些亂七八糟地不著調的事情了。”
陳國華是會說話的，他的智慧、膽量、學識，都超過普通人很多。
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
不然也不可能，在二十五歲的年紀，就開起了天海人間，賺到了彆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林寬看了季明慧、柳如煙、胡蜻蜓三人一眼，似乎三人都被陳國華的話給說動了。
假如林寬想要證明當初陳國華對季明慧不安好心的話，是非常困難的了，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成功的。
季明慧問道：“你說你想起來，那好，我問你一句，國華以前住在哪裡？”
啊這。
林寬瞬間就懵逼了，這個問題，他還真的沒法回答。
“說不上來是吧，你根本就沒有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