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邊臉都打腫了。
保鏢手上，全是化妝品。
前麵她臉上的傷，是化妝品營造出來的，現在才是真的傷。
保鏢在衣服上麵揩了揩。
楊素芬死心了，也明白了，這回真的是玩完了。
不是，林寬是怎麼想到的？不是一直好好的嗎？怎麼就起疑了呢？
楊素芬無語了。
見她低頭不語，神情有些凝重，林寬蹺起了二郎腿，像是看好戲一樣看著她。
“想不明白，我是怎麼猜到的是吧，陳國華把你給出賣了，是他親口說出來的。”
林寬詐了楊素芬一句。
楊素芬短暫地驚慌過後，人也變得冷靜下來了，陳國華是不可能出賣她的。
世界上什麼樣的關係是最穩固的？當然就是利益團夥。
特彆是利益巨大的利益團夥，關係最為穩固。
前麵那麼多人，就算被林寬整死，也不願意開口，就是出於利益的考慮！
目前，陳國華的計劃，剛剛開始，倚仗她的地方多著呢，他是不可能出賣楊素芬的！
不然楊素芬攀咬起來，陳國華也得喝一壺！
“誰是陳國華？”
“還裝！”
“我沒有裝，我是真的不認識陳國華，他是男是女，為什麼要害我？我是一點都不知道！”
楊素芬不肯承認，急於撇清關係。
林寬一直在觀察她說話時候的表情，她撒謊的技巧是極高的，不在季明慧之下，也可能是她早就做好了各種各樣的準備，應對自如。
可有些事情，就算再嘴硬，也是遮不下去的。
林寬心裡已經有數了。
“林寬，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楊素芬語氣變了，前麵她就是一個小女人的形象，此時變得知性成熟起來。
“我不應該？”
“你不應該！”
“我連老婆都打，何況你？”
林寬怒道。
這倒是真話，季明慧能作證。
楊素芬無語了。
如果她要罵林寬，肯定能罵三天三夜。
不過，她得控製好自己，彆壞了大事。
林寬知道多少事，她還不能確定，也許，就僅僅隻是看穿了孩子不是她的，知道了她跟陳國華是有些聯係的。
這才哪跟哪，不必驚慌。
楊素芬說：“你想怎麼樣？”
“得看你自己了，要是你肯配合的話，你就是我的座上賓，不會動你一根汗毛，要是你還想著繼續糊弄我，那就對不住了。”
林寬說出來的話，還是有些嚇人的，他本來就是自帶強大氣場的人。
楊素芬想了想說：“你想我怎樣來配合你？”
“至少得說清楚，誰是孩子的母親吧？”
楊素芬露出一個得意且古怪的笑容：“我也不知道。”
“你會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誰讓你在外麵亂來呢，跟誰生下了孩子，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又怎麼會知道呢。”
聽她這樣說，林寬就知道，再問下去也是沒有用的。
把林寬說成是什麼人了。
楊素芬沒有一點配合的意思。
林寬想問清楚這個孩子，以及她和陳國華的一些事情，但想到楊素芬身後，肯定是跟了眼線的，她進來之後，長時間不出去，怕是會驚動陳國華。
一個手勢，保鏢走到林寬身邊，俯下身來，他小聲說著自己的安排。
然後楊素芬就要被保鏢帶走，楊素芬說：“林寬，你到底想怎麼樣，孩子這件事，是我錯了，我不應該騙你，可我真的不知道，孩子的母親是誰。”
林寬懶得再聽，楊素芬還想說什麼，被保鏢一下打暈了。
林寬搜遍了她的身體，將手機丟掉。
不然可能會被陳國華跟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