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討好林見椿,樓場長咬牙讓自己清醒過來。
他發動了礦工自願去給林見椿挑選磁鐵礦礦石,又讓礦工們一礦車一礦車地給林見椿送去。
礦工們極為熱情,一口一個林工。
他們雖然是一線的礦工,天天礦裡來礦裡去,他們的衣服也從來沒有乾淨的時候,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慕強。
“林工,這些磁鐵礦石都是我們一點一點精挑細選來的磁性最強的!保證不會耽誤您正事。”
林見椿沒拒絕礦工們的好意,全都收下了。
房工黑著一張臉憤憤不平地怒罵:“院長,那樓場長自己端著架子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就想讓這些一線礦工衝在前麵討好你,想要將刁難咱們這事兒掀過篇去。”
研究員們也義憤填膺地附和:“那個姓樓的就是想要咱們院長顧全大局,不跟他計較,打得一手如意算盤。”
林見椿也狂點頭,“就是,一個道歉都沒有,就想要我幫忙修理球磨機,甚至還想要我這個機器,做夢呢。”
林見椿可不會糊塗到為了做大善人寒了自己人的心,所以,她隻會一直一直地站在自己人這一邊。
林見椿與房工師徒幾個在背後罵罵咧咧地罵了樓場長和他領導班子們一頓,直到幾個人都罵得口渴了。
一邊喝水,一邊聽著礦工們閒聊。
“咱們已經停工了那麼多天,也不知道這個月會不會扣工資?”
“就樓場長那些人的尿性,哪回不扣工資?上個月停電不就扣了三天的工資?”
“天天冒著生命危險下井,連一個月的滿工資都拿不到,每個月不是這個問題就是那個問題,我兒子找了個對象,我恨不得天天上三班,連彩禮錢都沒湊夠。”
“唉,誰不是呢!領導他們搞不定技術員連累了我們拿不到滿工資,他們倒是一天不受影響。我一個人待在荒郊野嶺,就等著賺了錢捎回去買米養孩子。”
房工一把年紀,對這些一個個麵色黝黑,就連眼神都渾濁的男人十分共情。
“院長,您能修那個球磨機嗎?要不然您將機器隨便地修一修,這些礦工等著拿工資養家。”
林見椿皺眉,故作為難:“這樣子不好吧?樓場長不就等著咱們妥協嗎?”
“就當是為了這些礦工們吧,他們是無辜的。我聽說這個月停工的還沒有乾的多,有幾個礦工家裡等著用錢的,剛剛沒忍住都在偷偷抹眼淚。一把年紀的男人,上有老下有小,賣力氣賺錢還要被扣錢,想想也絕望。”
林見椿問其他研究員們:“你們也這麼想嗎?”
研究員互相看了看,一個一個地點頭:“我們雖然沒有師父感觸那麼深,但是我們有父親,有祖父,他們也曾這樣子為了我們家付出所有。”
林見椿:“巧了,我也是這麼想的,想要報複樓場長我們有的是路子,但是拖著整個礦場、所有礦工一起下水,不是咱們研究所的作風。我們不愧是一個研究所的,觀念太契合了。”
房工忍不住為自家院長,為自家研究所鼓掌。
研究員們也歡喜地雙手作喇叭狀:“同誌們,不要歎氣,不要哭泣,我們院長要為你們修球磨機了!咱們走!”
振臂一呼,礦工們歡喜地大喊出聲,奔走告知。
所有的礦工們簇擁著林見椿去了現場,樓場長已經得了信,一臉激動地等在現場,還讓技術員們拿來了所有的修理工具。
“林院長,我們的球磨機還是要麻煩你了。”
林院長神色淡淡,樓場長一點兒都不介意,甚至更諂媚:“林院長,我讓我們的技術員幫你遞一遞工具,給你打打下手。”
房工一屁股擠開了樓場長,當即罵道:“樓場長未免也太可笑了,想要偷師還不忘做好人?我們院長缺打下手的?”
房工轉頭就吩咐徒弟們:“將這些人看好了,千萬不能讓他們偷了師去。”
樓場長和技術員們被戳破了心事,羞惱地彆開臉,再忍一忍,等機器修好……
林見椿接過工具,與房工二人修理了兩個多小時就停了手。
她將工具丟回了工具盒,蹲下身洗手。
樓場長:“林院長,不會修嗎?”
房工:“你這人不僅瞎,還沒見識。我還沒有見過我們院長出手修不好的機器。”
樓場長:“這不可能!以前俞工修理球磨機,至少要一天!現在半天都沒有,怎麼會修好?”
技術員也附和:“是啊,該不會是一啟動,又壞了吧。”
林見椿淡淡地掃過幾人一眼,擦乾手啟動了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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