軸承廠的江廠長忍受不了武廠長的炫耀,青著臉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就破口大罵。
“這個老家夥太可惡了,將我們軸承廠逼到山區,竟然還有臉打電話來炫耀!全廠長沒用被人當了靶子,可不代表我是軟柿子任揉任搓……”
江廠長連罵了五分鐘,才覺得渴了。
隨手拿起了搪瓷杯,噸噸噸地喝了冷了的茶水,才壓下了火氣。
廠長助理又給自家廠長倒了茶水:“武廠長說什麼了,把您氣成了這樣?”
江廠長氣哼哼:“還不是因為他有一個好師父,又給他找了個好師祖。聽說那林院長有項目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上次的聯合收割機也是,這次又有新項目了。”
廠長助理適時地提醒道:“之前打電話來組織交流會的是不是就是這個林院長?”
江廠長沒好氣地點頭,“是,蛇鼠一窩,休想我去給他們撐場麵。”
“江廠長,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武廠長靠上林院長才能一個又一個項目都做不完,機械廠也就那麼大,總有機械廠吃不下來的項目……”
江廠長冷靜下來,腦子也跟著轉了轉:“剛剛武廠長好像說了這個林院長現在是兩家研究所的院長,那老東西咋就這麼好的運氣,咋就能遇到這麼好的師祖……”
廠長助理倒吸一口涼氣:“江廠長,研究所成立至今,你聽說誰兼任兩家研究所的院長?要麼這個林院長有大來頭,要麼這個林院長有大實力?”
早些時候,機械廠與軸承廠打擂台輸了後,江廠長就讓人調查過林院長,調查結果就是此人毫無背景。
那麼,她能走到今日全靠自己的本事。
廠長助理也不打擾江廠長,等他自己想明白。他們江廠長是剛從部隊裡退下來的,為人正直,不如武廠長這個老油條會鑽營,有些時候難免會吃虧。
這個時候,他這個助理就派上用處了,他一定要好好勸勸江廠長,不能讓他走了前任全廠長的老路。
廠長助理等了一會兒才道:“我聽說林院長不僅專業知識過硬,是李工唯一的徒弟,而且她也不攬功勞。那天我也坐火車,恰好遇到了第四研究所的工程師和研究員們去基層,我納悶他們咋下鄉還高高興興的。
這些年,幾乎所有人一談到下鄉就跟死了爹媽一樣,但是他們卻乾勁十足。我跟一個以前有點兒交情的工程師套了話,才知道林院長竟然送他們人手一個項目。這得多大的氣魄啊!
這可是手握著不知道多少一等功二等功三等功啊,林院長就算自己沒空,隨便招幾個人工程師和研究員給她乾項目就成,她竟然將項目都給出去。這心性比之一般男子都要豁達。”
江廠長倒是不知道這般細致,“如果林院長真是這般人物,就衝她的為人,不管有沒有有利可圖,都值得結交。”
其實,江廠長也很清楚,軸承廠輸給了機械廠,還是因為全廠長的決策錯誤聽信小人,怪不了彆人。
江廠長下定決心,親自給林見椿撥電話回去。
可是一直打不通。
“會不會是其他單位也想參加這個交流會,所以研究所那邊一直才一直占著線?”
江廠長一聽,可不就是這個原因。
他能想通的問題,彆人肯定比他這個後來者更容易想通。
江廠長當即吩咐助理,“你來打電話,直到打通了為止。如果林院長那邊沒有交流會名額了,你就親自跑一趟城裡,務必將名額拿下。”
第三研究所。
武廠長就殺六個破防後,剛想喘口氣,一屁股坐下來就看到了自己麵前擺著汽水、水果拚盤、點心,還有熱騰騰的茶水。
武廠長不明所以地看向他的師祖。
林見椿笑眯眯地請武廠長吃,“小武啊,你這回可是幫了師祖大忙了。我跟第三研究所的工程師和研究員們都已經誇下海口會請大廠過來參加交流會,他們一個個要是都不來,我這老臉可要保不住了。以後在第三所,誰還會聽我這個沒臉的院長的話?”
打他師祖的臉,不就是等於打他們師門的臉?
這他能忍?
武廠長屁股才沾上椅子,又站了起來,繼續撥電話。他剛想起來,他還有幾個死對頭,他還能戰鬥。
那邊江廠長助理一直沒能打通研究所的電話,已經打算自己跑一趟了。
剛掛好電話,電話卻響了。
廠長助理接起電話:“你好,這邊是軸承廠廠長辦公室,您是那哪位?”
“我這邊是棉紡廠的廠長助理,我想打聽一下你們廠要參加那個交流會嗎?”
廠長助理指了指話筒,給江廠長打了一個眼色:“什麼交流會?”
“哦,你不知道啊,那算了。”
說完,那邊就掛了電話。
棉紡廠助理掛了電話後,就跟自家廠長說:“以我對軸承廠助理的了解,那老狐狸一定也接到了電話,一定是要去參加交流會的。就怕去的人多,跟他們搶好處。”
如棉紡廠這般心裡沒底的,沒少試探其他廠。
這一試探不得了,真真假假沒一句能聽的。越是這般,越覺得這一趟非官方主持的交流會是一定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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