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吃完飯,特意給林院長留了一小時的休息時間,等他們回到實驗室,竟然看到了送飯人躺在了辦公室的行軍床上睡午覺。
林院長竟然也不喊醒送飯人,反而帶著他們去了實驗室繼續上課。
晚飯的時候,送飯人又準時來了。
第二天,油田廠裡就有了一些不太好的傳言,說嚴吳同誌傍上了北市來的林院長。
陸懸舟直接將這事兒上報給了汪廠長,汪廠長安撫了一頓陸懸舟後,就對這幾個技術員進行了調查。
其中兩個技術員當即就取消了學習資格,還被送到工會學習“為什麼要將集體利益放在第一位”。
接下來的幾天,廠裡沒有閒言碎語了。
林見椿將技術毫無保留地交給了技術員後,又親眼看著他們做出了成品後,就提出了告辭。
“竇哲的身體也已經養好了,油田這邊的工作我也都交給了你們廠的技術員,我算是功成身退。”
林見椿看了一眼陸懸舟,“不知道汪廠長能不能割愛,送個人給我?”
汪廠長最近被他媳婦兒狠狠地教育了一頓,思想格外端正:“等林院長處理完了北市的瑣事,我立馬親自給小嚴買火車票送去北市。”
總而言之,就算嚴吳同誌是個男同誌,也不能這樣不明不白地跟過去。
這樣跟過去,一定會被人揍的。
等林院長處理完北市的事情後,那揍一頓也值得。
入夜,汪廠長偷偷拿著一個布包來了招待所:“這個是我個人給林院長你的感謝。”
林見椿一打開就看到了兩遝的大團結,足足兩萬元。
林見椿笑著將布包推還給了汪廠長,“說實話,我的工資很高,不缺錢。我要是貪戀這些錢,我恐怕也看不上這一點兒錢。我們做科研的,從來不是為了這一點兒錢。
我們作為科研人,是想要看到自己的技術真正地造福單位,造福百姓。我走後,你要多盯著這些技術員多造一點兒,我帶了一些人造金剛石回北市,送到軍部的首長們那,讓他們看看能不能賺點兒外彙。”
汪廠長慚愧地道:“是我狹隘了。”
“我對嚴吳同誌犯了錯,那是我犯了任何一個女人都會犯的錯誤,太晚遇到了真心喜歡的,但是幸虧這一切都還來得及。”
林見椿說著,還不忘深情地看了一眼陸懸舟,“等我回到北市,我會儘快處理完公事,然後再將私事也處理好,我就來接你。”
林見椿是故意當著汪廠長的麵兒這般說的,得了汪廠長重視,陸懸舟在油田廠的調查工作也會容易一些。
“好,我等你來接我。”陸懸舟也含情脈脈。
汪廠長知道陸懸舟對自己這個大領導都是不情不願,能不搭理就不搭理,但是對林院長時說話聲音都放輕了許多,生怕嚇到了林院長。
果然嘛,喜歡一個人,眼神是不會騙人的。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告彆了,林院長,明早我送你去火車站。”
汪廠長走後。
陸懸舟扣著林見椿的腰,狠狠地啄了一口她的唇。
“晚上早點兒睡,我還有點事情。”
汪廠長拿出兩萬塊錢出來送人,不管是他個人的,還是廠裡的……都得調查。
林見椿收回了手,目送陸懸舟出門。
等陸懸舟走後,林見椿去了隔壁的隔壁找竇哲。